了,只不过真是可惜,最后也没能治好她。”

陆承垚呵呵一笑,“你确定是在治而不是害她?”

“先生这话我就不明白了,行医的人怎么可能会去害病人呢?郝雨欣的抑郁症非常严重,你是不知道抑郁症人的痛苦,那是生不如死的折磨。死去,或许对病人来说,是一种解脱。”

这话或许对别人来说,或许会轻信,但是陆承垚自从窃取到郝雨蕾跟钟铭的对话后,他断定,郝雨欣的死没那么简单。

他笑,直接的说了一句:“郝雨蕾当时给了你什么好处?”

那人明显一怔,但很快就掩饰下来,说:“郝雨蕾?这位先生,我真的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钱正,你跟郝雨蕾那些勾当,别以为天衣无缝。郝雨欣当时的抑郁症并没有你说的那么严重,但是为什么她最后会跳楼自杀,这其中有什么缘故,需要我一一替你回顾吗?”

陆承垚的语气十分的平静,但是却带了那么一丝丝威胁的味道。

钱正顿时皱起眉头,脸上的表情从惊骇,狐疑,平色,演变。

陆承垚将他的表情纳入眼里,嘴角噙着淡淡的笑。

“当年你的帐号上有一笔来路不明的两百万,这两百万应该是郝雨蕾支付给你的吧。”

“现在郝雨蕾已经关押候审了,这事是藏不住,钱正,你想自保,就必须把所有的事老实说出来。”

钱正依旧紧闭牙关,“先生,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如果你有证据,可以抓我,但是你拿不出证据,就别血口喷人。”

“钱正,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话落,陆承垚嘴角噙上足以冻死人的冷意。

这时,邵博寅走进来,目光淡淡的落在钱正的身上,“刚才警局里打来电话,说郝雨蕾全部招了,而且也把当年如何勾结钱正害死郝雨欣的事也招了出来。”

钱正一听,脸上失色,“不是,是她逼我的,她勾\\引我,然后拿着照片威胁我,如果我不按她说的去做,就把这些照片在医院里公布出来,让我身败名裂,我没办法,只好照她的做了。”

邵博寅这一抬很高明,抓住了钱正的心理。

陆承垚眸子一蹙,“将事情的经过全部说下来。”

钱正突然低下头,双手捂住脸,满满的颓败。

————————————

某个黑暗的房间,突然,‘吱’一声,露出一条缝,一道刺眼的光线穿过门缝,黑暗的房间,亮了。

里头坐着一位头发凌乱的女人,正是郝雨蕾。

“咚咚”脚步声从门口传来,低着头的郝雨蕾抬起头,光线刺眼,手抬起来挡在眼睛上。

一双黑亮的意大利手工皮鞋停在她的跟前,她搁下手,抬头,一张英俊的脸孔跃进她的脸颊。

“垚哥。”

看清对方的面孔时,郝雨蕾惊喊了一声。

是的,来人正是陆承垚。

陆承垚脸上挂着笑,笑面虎的经典表情再次惊现,他弯下腰,“怎么,吓了一跳,以为我去见阎罗王了?”

“垚哥,知道你出车祸我有多担心,现在看见你没事,真好,垚哥,是你把我关在这儿的?”

郝雨蕾伸手揪住他的手臂,楚楚可怜的凝睇着。

“雨蕾,知道我为什么把你关在这儿?”

“因为我想知道你究竟干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你的心到底有多黑?有多狠?”

陆承垚说到最后是咬牙切齿了。

他反握住她的手,那力道似乎要将她捏碎。

“垚哥,我说过我没做过开车撞人的事,你为什么就不相信我?”

“那你姐姐呢?你暗中调换她的药,让她抑郁症加重,最后陷入迷幻跳楼,这事你有没有做?”

郝雨蕾的表情简直就像看见鬼一样惊骇,陆承垚补充说:“钱正把所有的事都招了,郝雨蕾,你可真是狠毒,自已的姐姐也敢下手。”

陆承垚睁着眼睛,狠狠的一把甩开她,人倏地跌落在地板上。

跌在地上的郝雨蕾突然像个疯子似的呵呵大笑起来,“呵呵......”

“没想到过了八年,最终还是被你揪了出来,陆承垚,你就真的是那么爱我姐?”郝雨蕾转头凝视着她。

陆承垚抿唇,冷冷的望着郝雨蕾,郝雨蕾以为沉默就是应答,颠狂的笑起来。

“原来你并不是爱邵博烟,你爱的是我姐?”

“可是陆承垚你知道郝雨欣她有多虚伪吗?她弱不禁风的样子,全是装出来勾人的,就连她的抑郁症也是装出来的,你不知道她有多狠,在医院里看见我跟你亲近一点,对着我就是一番刮掌。”

“她的另一位追求者钟铭,也是被她迷惑了,她对钟铭说,是你薄情脚踏两只船,邵博烟就是插足者,她说她后悔跟你在一块了,她说等她病好了,出来就跟你分手,然后和钟铭在一块。”

“钟铭那个傻\b信以为真,却不想他前脚一走,后脚她就露出鄙视的嘴脸,还说钟铭傻帽。”

“这样的女人怎么配的上你呢?我知道她装抑郁症完全是为了要跟你订婚,我实在看不下去,这样的人应该露出她的真面目,可是她装的很好,我找不到让你们可以认为她是在装的露痕。”

“我就从她的主治医生那里下手,知道她吃的药全是平常的维生素,所以我想办法捉住钱正的把柄,你知道男人有一个通病,就是好\\\色,所以我色\\诱他,本来我是并不想她死的,但是那天她狠狠的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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