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一政火气比她还要大,“强词夺理,明明是你挖了一个坑,引小白往里跳,现在你满意了,所有人都在称赞你,唾弃他,慕氏的股票一直往下跌,这就是你的报复?”
温佳人冷笑起来,“一个利用女人达到目的的男人,一个陷害自己救命恩人入狱的男人,难道他不该被世人唾弃吗?慕氏股票狂跌跟我有什么关系?”
她坐了三年牢,慕白的罪重不到哪去,况且慕家有钱请大律师,用不了几个月,他就能出来了,这点惩罚对他而言难道很重吗?
慕一政只想着自己的损失,将所有的不顺往她身上扣,绝口不提慕白威胁冤枉她杀人坐牢的事,当初那件案子,如果没有被判失手杀人,而是判定为故意杀人,那么她的一生,将在监狱度过,谁又会为她打抱不平?
慕白又会因此而收手吗?
答案是:绝不可能!
所有,她为什么要心软,轻易放过他?
后面,慕一政说了什么,温佳人没听清,因为手机已经被慕谦给夺了去,只听他特别冷酷的说,“有时间来埋怨别人,还不如趁早给慕白请个好律师,自己儿子先打人,你还责怪起事后别人把你儿子给骂了,父亲的行为真是十年如一日,令人发指。”
慕一政听到慕谦的声音,愣了好一会儿,紧接着火冒三丈的怒吼,“慕谦,是你,是你干的好事对不对?”
慕谦冷笑起来,“父亲有臆想症吗?公司可要拜托父亲了,毕竟当初我可是费了不少心血在里面,我可不想看到我一手扶起来的慕氏,因为这点小事重新跌回谷底,几朝回到解放前。”
说完,慕谦便直接关机,侧过身一把将温佳人抱住,“睡觉。”
温佳人和慕枭都知道慕谦此刻心情很不好,都乖乖安静下来,慕枭抱着温佳人的手臂,闭上了眼,小孩子入睡总是快,没一会儿他便睡着了。
而温佳人怎么也睡不着,心疼的看着身边的男人,从小他就不被家人待见,长大后不断被世人误会,冷酷无情,嗜血残忍,人人提起慕谦的名字,心里都惧怕三分。
但她知道,他的心并不冰冷,他的血也不冰冷,而是温热的。
第二天,温佳人便接到小方的来电,对方说了一大堆的好话,各种条件利诱,说以后她会红遍大江南北,甚至走向国际大舞台,而她只简洁明了回了一句,“很抱歉,我不会进入娱乐圈。”
小方不死心,温佳人将他的号码拉进了黑名单。
荣蓉的案子很快就有了结果,那个被冤入狱的施映雪被释放出来,得到了应有的赔偿,慕白最终只判了半年,温来宝冤屈得以昭雪,三年的冤狱也得到了应有的赔偿,钱虽然不多,但对普通老百姓而言,却是笔巨额。
至于荣蓉,她杀了阿珊,又嫁祸于别人,那件剥皮案也和她有关,不仅如此,警察还查出了她当年换心换血那件案子,桩桩都让人心惊,这么多罪加起来,她逃不了一死。
丁家
丁琛墨这几天,一直在家里养伤,丁老将他看的死死的,没收了他的手机和电脑,公事来电需一一排查才能接进来,在这么周密的安排下,才让他安分了好几天。
这天,丁家迎来一位神秘的客人,丁老亲自去迎接。
把客人接回来,丁老便直接带他去了丁琛墨房间,“蓝先生,阿墨的情况我已经跟你说过了,一会儿你帮我好好看看,钱财不是问题。”
那个被称为蓝先生的中年男子轻颌首,“丁老不必如此客气,您老开了口,我定当会尽全力。”
丁老笑道,“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一半了。”
丁琛墨倒是很配合,他知道只有让丁老安心了,他才能恢复自由。
蓝先生在房间捣腾了许久,还在他身上留下一道口子,挤了几滴血出来,神神秘秘古怪的很,时间过去将近一个小时,丁琛墨开始不耐烦,这时蓝先生终于停了下来。
丁老见状立即上前问,“蓝先生,怎么样?”
“已经有了眉目。”
蓝先生对丁老点头,然后望向丁琛墨,“你最近是否,同时喜欢上了两个姑娘?”
丁琛墨脸露惊诧,他怎么知道?
蓝先生继续道,“其中一个,后来居上,让你欲罢不能,无法控制自己的内心?”
丁琛墨脸色一正,“确实如此,难道这其中有什么问题吗?”
对荣蓉那份感情,来的太突然,还有种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感觉,不太真实。
蓝先生笑道,“那就对了,你身上中了情蛊,你对那女孩的感情,都是你体内的情蛊在作怪,幸好你身上的蛊还在前期,若是到了后期,你会对那个下蛊之人,死心塌地,唯命是从,一天见不到她,全身都会难受。”
情蛊丁琛墨曾经听说过,和这个蓝先生所说大同小异,没想到自己身上居然会有这种东西存在,难道他对荣蓉的感情,都是这情盅在作怪?
蓦然心头一阵被啃噬的疼痛传来,下一刻他便改变了想法,荣蓉不是那样的女子,她那么美好善良,怎么会对他用这样肮脏的东西,一定是眼前这个男人在说谎。
他冷冷望向蛊?简直是无稽之谈。”
蓝先生蹙眉,望向丁老,丁老会意,“阿墨,你好好休息吧。”
离开房屋后,丁老有些着急的问蓝先生,“看来阿墨已经中蛊不浅,蓝先生有没有解蛊的办法?”
蓝先生说,“有是有,但需要下蛊之人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