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佳人松开了手中的力道,面无表情的开口,“解药。”
三长老浑身痛的都在抽搐,痛苦的卷起身体,半晌都无法说话。
温佳人就像一个坏透的人,心又冷又硬,再次将银针往他**里扎,三长老又惨叫了声,“痛……松手…快松手……求你了……”
老人痛苦的惨叫声在她耳边响边,可是她的心丝毫没有一点怜悯。
陷入绝望的人,是不会有怜悯与同情的!
“解药。”
“没有……没有解药…无药可解……”
“解药。”
温佳人不断的重复着,心越来越冰冷,手上的劲越发的重,“我最后一次问你,把解药交出来,否则我会杀了你。”
三长老猛摇头,被身上钻心刺骨的痛折磨怕了,沙哑着声音喊,“没有解药,真的没有解药。”
这一刻,温佳人真的起了杀人的心,她将银针猛地一扎,几乎整根滑入他的身体里,三长老的身体剧烈抽搐起来,惨叫连连,紧接着痛晕过去。
温佳人站在那里,看着被她折磨的晕过去的老者,不知何时眼泪覆盖了她的脸。
她的心脏好痛,好痛,这种痛绝不亚于三长老所承受的痛苦。
没有解药,这四个字不断在她脑海徘徊,回荡不去。
这时外面传来声音,温佳人连忙将眼泪一擦,一个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这个中年男人是丁老的亲信朱一元!
看见他,温佳人快步迎上去,“找到了吗?”
朱一元摇了摇头,“马义住的地方我都找遍了,没有解药。”
又是没有解药,冰冷从她的心脏漫延至全身,这种感觉让人好绝望。
难道这辈子,她注定跟慕谦有缘无分吗?
感觉到她身上那股浓浓的悲伤,朱一元开口道,“温小姐,你去外面休息一下吧,马义交给我替你再审审,兴许我能问出点什么也不一定。”
温佳人愣愣的点头,拖着冰冷的身体走出去。
客厅的桌面上放着一包烟,她神使鬼差的走上前把烟拿了起来,还有一旁的打火机,然后走到阳台,抽了根烟出来。
不知道是手在抖,还是打火机不太好使,连按了好几下才点着。
她猛的吸了口,就像瘾君子那般迫不及行,用力一口抽下去,顿时被浓烟呛的猛咳了起来,咳的眼泪一滴滴的往下掉,苍白脸的咳的通红,眼眶也通红。
缓过来后,她又放到嘴边抽了口,然后缓缓吞出,“咳咳……”
这一次,没有那么厉害,咳了三声便缓过来,紧接着又抽了口。
第一次抽烟,被呛了好几次,渐渐的开始适应。
原来,这就是烟的味道!
感觉不太好。
可是当一根抽完,她又重新点燃了一根!
朱一元从里面走出来,在房间里找了圈,提了两瓶白酒又进去了。
温佳人在外面听着他们的声音,她知道朱一元在给三长老灌白酒,想让他酒后吐真言,可是她的心里却不如之前那般期待,因为她觉得三长老没说谎。
而她的感觉一向都很准!
朱一元将三长老弄醒后,便一个劲往他口中灌酒,没一会儿一室布满酒香。
两瓶白酒下去,三长老满脸通红,很快酒劲就上来了,开始说胡话,一会儿喊痛,骂骂咧咧。
朱一元等他骂了一会儿,才开口问,“血誓的解药在哪里?”
“血誓,什么血誓?”
三长老双眼看着朱一元,突然像想到什么似的,伸手指着他,“我知道了,你是慕谦派来的卧底对不对?温佳人你这个叛徒,叛徒……你活该,你活该,呵呵!”
朱一元紧皱起眉,揪住他的衣领,“我问你血誓的解药在哪里?”
“血誓的解药?血誓哪有解药?”
阳台外的温佳人,将烟放到了唇边,狠狠吸了口,这一次又呛的猛咳起来。
然后,她听到了巴掌声,一个接着一个,下手又重又狠。
朱一元扬着手,朝三长老脸上猛抽,“装醉是吧,我让你装,看你还不说实话。”
朱一元和三长老没任何交情,所以下手特别狠。
几个耳光下去,打的三长老脸都肿了起来,两眼冒星星。
朱一元再次怒问,“我再问一次,血誓的解药在哪?”
三长老痛苦的抽泣起来,任由朱一元摇晃。
最后,朱一元没了耐心,将他甩回床上,“醉鬼。”
三长老哭了片刻,突然又笑了起来,“慕谦,你以为那解药是真的吗,我告诉你,是假的,是假的,哈哈……是假的傻瓜,我受够了每次被你威胁,你以为你是谁,不过一个邪秽而已……”
温佳人抽烟的手猛然顿时,双眼怒火在翻涌沸腾。
她将手中的烟丢掉,用脚踩灭,然后走了进去,三长老还在笑。
这一刻,杀意染红了她的眼,“马义,你该死吧。”
说完,她拔出身上的匕首,猛然朝他胸口狠狠刺下去。
三长老惨叫了声,血从他胸口漫延出来,将那胸前的衣服染红。
“你干什么。”
朱一元将她推开,看着他的伤口蹙了蹙眉,然后故意对她道,“解药还没问出来,你怎么就动手了,年青人就是冲动。”
温佳人身体撞在墙上,身体磕的有些疼,正是这疼痛让她回过神来,她愣愣的站在那里,瞪大了双眼看着三长老的胸口,握着刀的手有些抖,刚刚若不是朱一元拦一下,三长老可能就死在了她的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