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逢春带着武器系一众学生出了灵院来到一处酒楼内,豪爽的道:“老板,给咱们来个大包间!”
“好嘞,这就安排,几位高才楼上请!”老板显然也认得东灵院的服饰,不管是谁,来者都是客,老板说的都很客气。
一群人上了楼,包厢中坐定,穆逢春才起身道:“咱东灵院就是好,地处京师繁华之地,想吃啥都有。以前有一次我跟随长老去西州,西州那地方啊,全他妈是沙子,走路都能吃一口沙子。兄弟们……。”
“穆师兄,你就别提你那一次了,每一次喝酒都提这个,腻歪了。”有人插话打断,其余众人哄笑。
穆逢春挠了挠头,尴尬的道:“有么?嘿嘿。那……我就不说了……上菜,上菜,老板,先给我们上菜。喝酒,你们要喝什么酒?今天咱们是为庆祝王承浩和咱们的白雨惜妹子来到武器系,一定要喝个痛快!”
不一会,酒菜满席,大家兴致都上来了。纷纷你敬我一杯,我灌你一杯。
“喝,咱们武器系好长时间没有新妹子来了,一定要喝个痛快,为咱们的白大妹子!”
“去去去,什么叫你们的白妹子,难听死了,师兄,等会我要灌醉你!”一上酒桌,白雨惜那就爆发了,一股彪悍的女汉子气息冲天而起。
也难怪,有一个彪悍的姐姐,怎么会没有一个彪悍的妹妹呢。王承浩想到白雨惜那个凶悍的姐姐,忽然心中有些发毛。这到底是怎样的家庭才培养出这样彪悍的姐妹俩啊。
“好啊,好啊,只要美女说灌酒,我就醉死了都愿意!哈哈,来,走一个!”那个师兄笑的都嘴都咧了。
酒过三巡,武器系的众师兄弟聊的正嗨,忽然一道阴森森的声音从门外飘了进来:“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武器系的兄弟们在喝酒,怎么也不叫上兄弟我啊。”
包厢门被悄悄推开,露出了门外的真容。
穆逢春骤然站了起来,大声喝道:“张劲松,你想干嘛?”
包间里气氛骤然一冷,王承浩目光扫去,发现来人长的倒是有几分英俊,就是眼睛带着一股淫邪之气。
张劲松施施然走进包间内,眼光一扫众人,一眼瞟到白雨惜,忽然眼神一亮。恰好王承浩正注视着他,这一幕被看在心里,顿时不喜。你瞟谁不好,你瞟白雨惜干嘛?
果然张劲松自以为是的走了过来,端起一个空酒杯,旁若无人的满上,然后走向白雨惜,道:“这位小妹妹有些眼生,看来是新来的学妹了,哥哥我也是武器系的一员,来,哥哥给你敬酒!”
白雨惜顿时脸色就不好看了,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朝着王承浩,看都不看他一眼。免得脏了自己的眼睛。
整个包间里所有的武器系师兄弟都站了起来,虎视眈眈,似乎一有不合,就要合力揍他一顿。
张劲松酒杯还举着,眼睛斜睨了一眼众人,鄙夷的道:“干嘛?想找死啊?你们也不出去打听打听,老子我想办的事有办不成的么?坐下!一群废物,别碍老子的眼。”
说完,他又满脸堆笑,笑嘻嘻的道:“小妹妹,你不是说要喝酒么?哥哥来敬酒了,怎么?还不依?哥哥我可是会生气的哦……。”
包括穆逢春,所有的师兄弟满脸被憋的通红,一副发作不得的样子。王承浩扫视了一眼,忽然心中生出一股浓浓的悲哀。
这就是武器系么?真是失望!
他缓缓的站了起来,挡在了白雨惜的身前,一双眼睛直视着张劲松。
“你干什么,别挡着我的路,他妈的,老子叫你坐下。”张劲松吼道。
王承浩不理不睬。
“啪!”张劲松怒了,他将酒杯一摔,整个杯子被砸的粉碎。
他阴阴的道:“看来有些人还是不长眼睛,那我只好动手帮他挖了这双眼睛了。”
王承浩还是不理不睬。
张劲松的怒火在爆发,居然还有人这样藐视自己,连话都懒得说?在这京师之地,还有谁敢这样对待自己?
“你个臭娘们,老子给你脸才给你敬酒,别他妈给脸不要脸,敬酒不吃吃罚酒。”
从始自终,张劲松都没有把王承浩放在眼里,或者说,在他眼中,这已经是个死人了,不值得他多说一句。他现在气愤的是白雨惜居然敢不搭理他,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在这京师之地,想要勾搭他张劲松的女人都能排出去一条街了,现在居然有人敢不给他面子?这让他怒火中烧,怒不可遏,说到最后都已经是要咆哮了。
穆逢春梗着脖子怒吼道:“张劲松,你不要太嚣张!”
张劲松将目光扫向穆逢春,阴阴的道:“穆逢春,我就是嚣张,怎么了?你能奈我何?你能奈我何?穆逢春,就凭你,你敢对我动一根手指头么?你敢么?呸!懦夫,老子就知道你不敢。一条乡下狗,别以为进了东灵院就以为跳上枝头当了凤凰……。”
王承浩实在气不过了,太嚣张了太嚣张了。以他几十年的阅历自以为能做到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遇到张劲松王承浩依然感觉到了一股忍不住的冲动。
他缓缓的道:“他不敢打你,我打!”
说完,他闪电般的出手,一拳就打在了他的眼眶上,顿时眼圈就黑了。
“狗杂种,你居然敢打老子,老子一定然给你生不如死!老子要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你们这群狗杂种,一个都跑不掉……”张劲松捂着眼睛,眼泪与鼻涕横飞,他几时受过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