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子期还纳罕,门卫就这么直接放行了?
俞北平看她一眼,解释:“以前来过。”
“来看老师?”她坏笑。混熟了些,她胆儿也稍稍肥了点,不过留着个心眼,眼神真诚,半真半假,跟他装傻充愣。
俞北平说:“来工作。”
“工作?”她嘿嘿笑,笑得低靡。
她也真是无法无天,要换了旁人,哪有这贼胆打趣他?
俞北平也跟她笑,不过笑容很淡、很稳,不轻不重问了句:“你是在调戏长官吗?”
他这人不笑的时候有些严肃,和她接触过的那些老领导如出一撤,有气场,笑的时候,眉宇间又有一种疏懒清艳的味道,眼光流转,颇为动人。
简直就是风情万种。
可眼神是极静的。
让人感觉,他纯粹,又善变,有些超乎年龄的从容气魄,让人捉摸不透,很危险。
被他波澜不惊的目光瞧着 ,汤子期的坏笑渐渐难以为继,最后还变成了尬笑。她轻嗽了一声,把目光转开:“没啊,我怎么敢?”
俞北平跟她笑,然后又收起了笑,转身上车,只是在擦肩而过的时候,在她耳边冷淡扔了句:“没有最好。”
汤子期缩了缩脖子,莫名有些心虚。
玩大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