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有人拍案而起,丢出几粒碎银子,“结账。”
然后那人便是牵出马厩里正在食着干草的马,稳了稳腰间的刀,也是策马西去。
众人这才醒悟过来,那宝蓝衣衫、背着短戟的侯成,那风媒牛双飞,以及汇聚于此处的所有人,这才惊醒了。
然后,便是一个个结账买单,然后向着西方而去,向着死亡而去。
仿佛那个男人一旦走过,死亡就不再是死亡。
酒馆的老板是个时常在笑的胖子,他的笑藏着一把无人能见的刀,显然是个颇有故事的江湖隐士。
老板娘叉着腰,奇道:“就算是天下第一,在那超凡的力量面前,怕也是死路一条吧,这么多人就跟着去?
哎,夫君,你干什么?”
不知何时,那胖子已经脱下了油腻腻的外衣,笑道:“夫人帮忙看个店,我也去看看。”
说罢,也是牵了匹马,向着西方去了。
老板娘看了看空荡荡的酒馆,哂笑一声:“关门得了。”
只不过,这样一人经过,风云便随之舞动的男人,当真是数百数千年的传说里,都不曾有过了。
那个男人何止是活着的传说,简直是活着的神话。
可是,他好像还年轻到尚未婚配...
老板娘心里想着,老娘如果年轻个十岁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