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庭落心高兴到蹦得老高,兴奋地说:“我就知道影子你一定会喜欢这种刺激的事情,没关系,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我都能搞定,绝不会影响到你的仕途的。”/p>
见到长庭落心拍着胸膛保证,血尽染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这回真是打脸了。/p>
看血尽染脸上狐疑的神色,我忍住心中想要解释一番的冲动,毕竟这件事情说出来还真是匪夷所思了。/p>
我感觉到那国库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呼唤我,急切,诚恳而又熟悉,仿佛是一种冥冥中命运的连线,这种感觉近乎缥缈,时断时续,时强时弱....../p>
是什么东西呢?/p>
冲动战胜了理智,好奇心让我忍不住说出想要去国库看一下的话,哪怕我知道这样做是不对的,或许是长庭落心这般喜欢闯祸的性子传染到我了吧,心底里对于能够进行一场冒险早已渴望,想要体会更多不同的人生。/p>
这种心理,有时候我会忍不住去想,我是不是真的将日月妾当成了包袱,所以在能保证她的未来以及安全的情况下,会这样想惊险的去做一些事情。/p>
长庭落心是对的,我跟她是同一类人,不能安分守己,所以她才会经常找我一起闯祸。/p>
长庭落心在一旁软磨硬泡,血尽染哪里抵得过这样的攻势,不过一炷香的时间,血尽染终于同意了,不过也立下了君子协议,只准看看,不准拿。而长庭银浦对长庭落心一直都是唯命是从,哪里会反对。/p>
“银浦,你怎么不上来?”三人站在高墙上,我疑惑地对还在地上的长庭银浦问道。/p>
“我......我不能修炼,没有修为,跳不上去,你们进去吧,我给你们把风就好。”/p>
“没有修为?”那这样话,接下来要进行悄无声息地移动,他也是做不到的,只能留下了。/p>
我点点头,跟在轻车熟路的长庭落心背后,疑惑问道:“怎么银浦身为你们皇族之人,却没有修行?”/p>
“他自己没有办法修炼,跟他是皇族之人可没有半点关系。”/p>
“没有办法修炼?这世间之人只要能够呼吸,便能够吸食日月精华,自然也能修炼,只是身体有钝有强,修炼度有所差异而已,根本不存在谁无法修行的人?”/p>
长庭落心不耐烦地说:“哎呀,那家伙是个异类好不好,他还是胎儿的时候从天上掉下来,浑身散金光,父皇觉得吉祥,就收做义子了,鬼知道他为什么不能修炼。”/p>
天上掉下来?我满脸的不相信,ròu_tǐ凡胎,哪里有人会是从天上掉下来的。/p>
“是真的。”血尽染在一旁解释,“当年我父亲正陪在皇帝身边,也见到了这一幕,我记得我父亲曾形容过长庭银浦出生时的景象,‘宛如流星,从天而降,曜曜金光不可视物’。”/p>
“不会吧,这不是天降祥瑞吗?”见他俩说得神乎其神,我只信了半分。/p>
长庭落心小小地哼了一声:“不然你以为谁都能做我父皇的义子吗?皇子的身份可没有那么廉价......噤声,前面有三队禁军,咦,不应该呀,我这条路线这个时辰应该是没问题的,难道父皇加强了警备了?唉,老是加强,我又要花许多时间来研究和记录规律了。”/p>
我瞥了她一样,如果你能把这个劲头放在学习上该有多好,保你金榜及第。/p>
三人趴在草丛里许久,为了能准时回府邸陪日月妾用午膳,我看准禁卫换班的时机,冲上去将五人瞬间打晕放倒,拖进草丛,拍拍手,表示搞定。/p>
长庭落心哭笑不得地说:“你以为我不知道这样做比较快啊?打晕侍卫会让父皇彻底追查这件事情的好吗?而且每一轮侍卫在一刻钟内就必须相互碰头一次,要是没有碰头,那就代表有外敌入侵,所以现在我们进入国库里面的时间就变成了只有一刻钟。”/p>
“这么麻烦啊,那现在怎么办?”/p>
“唉,事到如今,只好战决了。”/p>
长庭落心一副侃侃而谈、成竹在胸的样子,我和血尽染对视一样,不愧是惯犯,经验真足。/p>
我们三人快来到国库门口,只见她掏出一把粗糙的钥匙,上去一插一扭,巨大而沉重的铁门顿时就开了,这门重得很,平日里要八个大汉用工具才能打开,长庭落心一个人咬咬牙倒也能打开。/p>
“这钥匙是我从父皇那里偷来后,去铁匠铺自己打造的,虽然难看了点,但是特别好用,开完门之后我会把锁给破坏一点,这样父皇就会以为我是强行打坏锁的,只会修理,不会更换,这样下次我就还可以继续用这把锁。”/p>
“你还会打铁?我说,你除了学习之外,好像其他什么都会吧。”/p>
长庭落心骄傲地挺了挺小胸脯:“那当然,打铁、雕木、刻章、吹糖……本公主什么都会!”/p>
我讥笑道:“除了一个公主应该会的你都不会,公主不该会的你都很厉害。”/p>
她傲娇地别过头:“哼!要你管!”/p>
“你们两人不要再说了,都已经半刻钟过去了,赶紧进去看一下就走吧!”可怜了血尽染,哪里做过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着急地算着时辰,紧张得额头都出汗了。/p>
我哈哈一笑:“没想到尽染像是从没做过坏事的样子,也是,都城第一人的名号响亮无比,平日行事光明磊落,这次倒是陪我胡闹了一次,对不住了。”/p>
血尽染用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