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时候,似这类问题,江湖女子反倒比男人直接。突然只瞧禾南絮暴起,抬手便是以迷花拳向那汉子脸上招呼!
那汉子见着粉拳来袭,满脸的惊吓,拔腿就跑!边跑边叫喊道:“你这姑娘怎还打起人来?有话好说,有话好说!”这人绕着前庭晃晃悠悠的,一会子磕下头,一会子撞下桌子,大男人竟逃的这般狼狈,被一个小女子追着打。
沈渊呆了,心道:“这哪里是武功绝顶之人,要说此人不会武功想来也有人信!
他在前头跑,禾南絮在后边追,每当快要抓住此人之时,就见他又突然窜出些距离来。正该沈渊观察到这一细微之处时,只见此人突然踉跄了一下,才一侧头,禾南絮这记拳头便恰好打在他的脸上。
此刻这汉子捂着脸,这一拳吃痛,“哎哟、哎呦”的叫唤。站在一旁的沈渊心中暗道:“难道是我猜测错了?此人竟不懂武功!”
禾南絮也瞧了出来,停了手大声问道:“原来你不会武功!”
“哼!我何时说过我会武功!”这汉子捂着脸,含糊说着,“你这姑娘怎么这般刁蛮?一言不合便动手,全然没个大家闺秀的样子,成何体统!”
禾南絮见他还敢数落自己,立刻骂道:“你这厮,不会武功倒穿了套箭衣,这是什么狗屁爱好!还有本姑娘爱什么样就什么样,哪里轮得到你来管!哼!”
“简直是不可理喻!”那汉子大声喊道,转身边走!
禾南絮好似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沈渊制住,道:“看来是咱们误会了!此人还真不似那盗佛之人!”
少刻,那人拎着包袱,与掌柜结了钱,抬脚便出了客栈。忽然沈渊意识到,昨日此人来的时候,可没有他这肩上掮着的包袱!
顿时,沈渊又回想起方才禾南絮追着他打的时候,那人的速度竟是躲的恰到好处;同时,无论他磕磕碰碰,便是一个筷子筒也没倒,可见这力量也是拿捏的极为精准。
此刻,沈渊心中只冒出来两个字:“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