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化龙也颇为不耐烦道:“要杀便杀,我岳化龙要是眨一下眼睛,便不是个爷们!你们要是不动手,就休要在此挡路!”
沈渊以为是他们错想了,忙道:“我虽与你崆峒不合,却也不是滥杀无辜之人,想必这里头有些误会,我等得知天罗帮欲对崆峒派下手,故而前来相救。”
柳四娘也道:“正是,再者说来,我柳四娘毕竟是崆峒派的堂主,也没有理由害人性命!”
“巧舌如簧,”公羊叟冷笑连连,“柳四娘,你可敢指天发誓,并未与外人结盟!”
柳四娘闻言一滞,看了看沈渊,一时结舌杜口,虽然她与天罗帮毫无关系,但却是实实在在暗中偏帮着沈渊。
见柳四娘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公羊叟又疾言厉色道:“我再问你,你是怎么从这开阳阁逃脱?阁外弟子又何人所杀?又为何别人都中了毒,唯独你们三人没有中这七草酥骨散?天罗帮为何不杀你!”
一连四问,柳四娘犹如晴天霹雳,竟不知如何作答,明明与自己毫无关系,却是哪一件事也解释不清,她心里也清楚,即便是给他解释的机会,他们也未必会信!
公羊叟又道:“你眼下不杀我们,不过是想借天罗帮之手罢了,好,既然尔等不动手,便让开一条路!”
柳四娘伤心欲绝,沈渊还要理论,柳四娘轻声道:“罢了。”
待三人带着两句尸体离了此处,钟不负突然言道:“公羊叟怎么会知道,别人都中了这七草酥骨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