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宴会上经过一番推杯换盏之后,魏延和典韦两个人总算是提出了辞行的请求。
魏延先说:“多谢太傅大人的热情款待,其实实不相瞒,我二人今天也是打算向太傅辞行的。”胡广倒是显得十分惊讶:“怎么,二位恩人今天就要走?为何如此着急啊?”典韦答道:“我兄弟二人本身就是来山下把自己在山上打到的东西换成钱或者东西来贴补家用,我们家里面也是一家老小全都在等着,家里面还等着我们两个换些粮食和东西过日子那,所以我们两个实在是不能在这里多呆了,实是冒犯。可能有些不识抬举了。“胡广一抚嗐下的银髯:”这倒是了,想你二人也是那山中的猎户,一家子的吃穿用度大多都靠这个,不过何不考虑把一家老小全都迁居到这洛阳城中那?老夫还是有一些小小的威望,看二位的武功定能在军中混个一官半职的,不知二位意下如何。“言语中的招揽之意已经毫不掩饰了,魏延和典韦听了出来,但是两个人自然有办法推脱,其实两个人大可以扔下现在还年轻的陈逸,直接在这里为官有一个更好的前程,不过两个人现在对于这个没有了犹豫,看见这四个孩子这个德行两个人怎么会留在这样的地方,胡广就算是身体强壮大家公认也是知道这个家伙活不了几年了,在这儿当官必须有靠山,胡广这个举荐人在能够坚持的时间上明显是靠不住的,他的几个儿子都没什么本事。
与此相反,现在每天都在强大甚至都有点小膨胀的陈逸明显更有前途,这也是戏志才教的,做人不能只关注眼前的东西,更要考虑的比较长远,两个人现在也都看得比较长远了,与其也许哪天被人搞下去的小官,还不如在山里打猎来的舒服,两个人其实都不是最起码现在不是做官的材料。
于是魏延开口婉言谢绝到:“我二人本山野粗犷之人,性子散漫惯了,入这天子脚下来当官怕是会惹出一些不必要的事端,到了那个时候只怕是在太傅大人脸上抹黑了,再说家中祖先之坟茔尚在,家中老父老母已然年老,行动多有不便,实在是不能长途跋涉,还请太傅大人体谅我兄弟二人的孝顺之情。“
一把这个孝顺这个主题抛了出来,胡广就算是有再多的想法也没用了,他本人就是一个孝道的代表,既然别人都说想要回家尽孝道了,他是绝对不可能说出个不字来的。胡广只好说到:“既然如此,那老朽就不便强求了,日后有什么事情来找老朽,老夫一定竭尽全力的相助,也是看得上老朽就好了,二位打算什么时候动身啊?“典韦说道:”我二人打算明日日出时分便动身回去。“胡广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饮了此杯酒,算是老朽替二位壮士提前践行了,来!”众人举杯满饮杯中酒,也是让魏延和典韦好好的松了一口气,既然胡广发话允许他们两个可以走那就证明两个人算是安全了,不过现在还有一个小问题,两个人给联系车队运这几箱金银财宝,估计着今天晚上还有一大堆的赏赐,所以两个人必须要找到拉的人,自己可不能赶大车走,再说了实在不行两个人最起码给租个车,而且没准还给买两匹马,因为陈逸那里确实缺马,两个人也是打算买几匹好马以后把现在骑得这些马全都换了。
打定主意以后,过了没多长时间宴会就散了,两个人稍微商量了一下,于是决定找他们两个进来的那个管家,两个人也是在府里面经过了一番打听,知道了一直负责接待他们两个的也是负责府中采买的负责人,既然是采买的人那就肯定认识很多门路,通过他买东西肯定公正公道,毕竟没人敢在生意上占太傅府的人的便宜,在这个商人地位比普通百姓还要低得多的时候大家官商勾结都忙着那,更别说现在还有着官人儿来主动买东西,于是两个人一商量打定了主意,从珠宝箱子里拿了两颗个大儿的珍珠,从这个你就能看出来胡广这个人也不单纯,能够随随便便的送出这么多的珍珠宝贝,要是光拿胡广的薪俸来说绝对不可能这么多的钱,这些东西除了皇帝的赏赐之外当然就是下面的官员给得年奉(中国人在人际交往中,讲究的是含蓄、委婉,话不能说得太透,因此老外来中国,往往由于中国人说话不那么干脆,留点弦外之音让对方揣度,而如坠云里。中国传统官场即使是官员索贿也很有讲究。下级向上级送钱,要安一些好听的名目,如“节敬”“冰敬”“炭敬”。意思是说过节时送些礼物,冬天给些钱去买一些炭或者夏天馈赠些钱去买冰祛暑。如此显得是温馨的人情往来。每当冬日降临,各地官员以为京官购置取暖木炭为名,纷纷向自己的靠山孝敬钱财,此谓“炭敬”,有诗证曰:“瑞雪逍遥下九重,行衙吏部挂彩灯。频叩朱门献暖炉,玉做火塘熔炭红”;夏日来到,又有个为京官消暑降温的名堂,再次献礼孝敬,此谓“冰敬”,有诗证曰:“赤日炎炎似火烧,京里老爷锦扇摇。欲得晴空展双翅,纳来寒玉配君腰”。实际上“冰敬”“炭敬”就是夏冬两季行贿的别称。但是既不提到“钱”“财”二字,无丝毫铜臭之气,又兼有体贴入微之意,令人感服。)
两个人拿着东西边问着边走,管家的住处两个人是知道的,但是因为管家必须是随叫随到的职业,所以管家现在到底在哪儿还必须需要问,主要是人不固定,两个人问清楚了以后知道他现在在胡广的房间哪里,魏延和典韦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