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骧进了给自己准备好的这间卧房,虽然很简单但是还是打扫的很干净,陈骧放下包裹,打量了一圈以后拿出了自己的绳子和上面拴着的几个小铃铛,然后把绳子拴在房间里的各个角落,最后手里还有一根绳子的时候深吸一口气,一个箭步上了房梁,然后再接近屋顶的位置挂上了最后一根,陈骧把铃铛挂好了以后又跳了下来,总算是把自己的睡觉的屋子布置好了,陈骧把防卫措施都做好了以后就开始整理自己的床铺了,其实也没什么好准备的,人家的这些床铺被袄都是勤洗勤换的,从这个可以看得出来这家也的确是家大业大,刚才老者也说了家里还有很多的长工,从这点能看出来这个老者也是个地主的家庭。
长工,也称“长年”,泛指雇用期较长而且相对固定的各种工人。长工就是和地主签订了长期契约关系的工人,短工是有自己的家室并且定期回家的。他们和地主是一种租佃关系。农业社会中人民从政府手中分得土地,在他们无法保证自己耕种收益的情况下会将土地卖出,买得土地的人转化成为地主。而卖出土地的农民会将卖出的土地重新从地主手中租回,成为佃户(变相长工),这样农民只需要将自己耕种所得交出一部分给地主,就可以避免国家政府较重的农业税收。而那些没有分得土地的人就会在地主家干活成为无人身自由的长工和短工就历史上说国家分配土地后无法有效避免土地的兼并,地主不断兼并土地需要农民为其耕种,而失去土地的农民自然成为长工和短工。
这其实从某些方面来讲是典型的破坏国家财政的行为,很多时候关键时刻国家财政出现大幅度的紧缺都是因为税收出现了重大的问题,而这些的原因就是我们一直常说的土地过度集中,地主集团组团反抗国家政权的强制性收税行为,从而最后引发战争,而在国家中大量的地主集团被农民起义所消灭,这个时候很多的土地的所有权就空缺了,这个时候国家为了稳定政权就将这些土地对普通的百姓进行土地的平均分配,然后让这些农民成为国家的佃户,向国家交税然后国家借此恢复秩序进行一些正常的生产经营活动,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和各种自然灾害的影响,那些运气好的积累了更多财富的富农会向那些或是因为懒惰或是因为自然灾害而绝产绝收的农民放贷,贷款一定会有抵押,平时的农民没有别的固定财产,只能向这些富农抵押自己的土地,到最后还上债务还好,不过大多数人都是没能还上贷款,只能到最后把自己的土地给了富农,富农得以在正规渠道上大肆的土地兼并,财产还是在不断的增加,这就是一个滚雪球的过程,不停的越滚越大,最后原来那些失去土地的农民还是要生存,只能给这些富农打工,签订人身劳务合同,成为长工或者短工,这些拥有土地的富农也因此得以成为地主,跻身于封建时代的统治阶级。
汉朝时的土地制度为确立土地私有→按亩纳租税(少)、按人丁负担赋、役(重),基本上是以税人为主,人身控制严格。西汉东汉其间有一次不成功的王莽改制,他仿照古代井田制全国土地改称“王田“,不许买卖。不仅没有解决社会土地问题,相反又把农民禁锢在“王田“里当牛做马,使各种矛盾进一步激化。所以最后新朝很快的就被农民和地主推翻,没有一个好结果,由于王莽的各种改革和我们后来的公有制有着很多一样的地方,所以很多人都在推测王莽也属于我们所说的穿越者,就像现在的陈逸一样,虽然这个理论没有办法得到证实,不过我们也可以得出一点的经验和教训,那就是在没有适合的经济基础的的基础上妄想去凭一些先进的理念去加速人类社会的增长,那绝对是揠苗助长的行为,也许还会最后引起社会的倒退,所以改革这件事,我们当然要慎之又慎,而且还有结合各地的实际从实地出发,实事求是。
陈骧收拾好了以后往床铺上一躺,脑袋就开始昏昏沉沉的了,把拴着铃铛的绳子拴在自己的手腕儿上一栓,然后一翻身陈骧就睡着了。他这本来已经是我们现在时间十点左右借的宿,到了折腾完了以后就是十一点的时候了,所以这已经是后半夜的时候了,就在这片大院重新夺回属于自己的宁静时刻的时候,突然远处几个火把出现在了寂寥的黑夜里,随之而来的就是马蹄的声音,如果有懂行的人仔细分辨的话能听出来这是有三十几匹马的样子,有十几匹马带着火把正在朝着这片安静的庄园跑了过来。而在另一间装饰的很豪华的屋子里面就,刚才那个开门的老者把那根铜制的拐杖放在自己的膝盖上,旁边坐着的是二十名穿着皮甲的青壮年男子,所有人也都是盘膝而坐,一柄汉剑放在自己的膝盖上面,所有人全都是闭目养神的状态,就在这个时候有一个年轻人,穿着一身的铁甲,手里面一杆马槊,提着就走了进来,见到老者以后把马槊一放说道:“爷爷,那群土匪可就来了。”老者口鼻中长出一口浊气,缓缓睁开双眼:“孙儿啊,告诉大家列队,准备迎战吧。”这个年轻人答了一声诺以后就拿起了自己的马槊,在手里面一提左手一挥,“大家跟我来,上马迎敌!”众人低喝一声诺,大家拿起自己的汉剑就跟着青年冲了出去。老者一个人还是端坐在位子上面运气,等到大家都退出去以后自己一个人慢慢地起身,拄着拐杖往后面走,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