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等了你好久了!”狄曼特将莫长天引向赌桌,眸光似有若无的在秋水的身上扫过。
莫长天在百家乐桌的一侧坐下,狄曼特在莫长天的身侧坐下,项谏选择了莫少左手侧的位置站着,秋水只好站在项谏的身旁。
荷官开始洗牌,洗好牌之后,竟然将一把牌从自己的*中贴着波涛汹涌的胸口穿过,并且吻了吻牌面,又朝着莫长天飞了个吻,才开始给莫长天和狄曼特两人发牌。
秋水从来不知道,赌场的荷官还可以这样,不由得瞠大了眼睛,总感觉这种赌百家乐方式更像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并不是为了赌,而是为了玩女人……
莫长天本就长得帅,而且是那种很有男人野性味道的帅,加之一张慵懒的没什么表情的脸,更是有种冷酷无情的魅力,美女荷官一边发牌,一边不断的朝着莫长天抛媚眼。
秋水的眉心微微颦着,甚至有点担心那位美女的眼睛会不会抛媚眼抛到抽筋?
不过,任荷官怎么一边发牌一边做着极具性感的动作,莫长天都没有半点反应,好像根本不解风情的感觉,手中摆弄着筹码,等到发牌结束,将手中的一沓筹码‘啪’的扔到庄位上。
“莫,你要坐庄吗?那我就是闲!”狄曼特看着美女荷官,吹了一个轻浮的口哨,将自己的筹码扔在闲位上。
莫长天正要翻牌,狄曼特却敲了敲牌桌,一脸淫/邪,指着美女荷官道:“等等,莫,我们除了赌这个,还要赌一个刺激的,就是赌她脱掉身上的衣服,你赢了,她就脱一件,我赢了,她就不必脱,我们就只赌到她tuō_guāng如何?”
秋水听了狄曼特的赌法,下意识就轻轻的抽了抽气,她抬眸看着那位美女荷官,没有半点羞耻,反而因为狄曼特这特别的赌法而更加变本加厉的扭动着性感的娇躯,仿若狄曼特说的是什么好事情一样。
莫长天本对这种女人游戏,没什么兴趣,这种游戏,无非是赌到男人硬起来,然后接下来玩的就变成了女人,再跟赌博没有任何关系。
他的确偶尔会找女人泄/欲,但是并不代表他就可以因为这么一个一直在卖弄皮肉的荷官而硬起来。
但是,如果他没听错,刚刚狄曼特话音刚落,驰秋水似乎有些吓到了,倒吸了一口气,怎么她是觉得吃惊,还是觉得害怕,亦或者接受不了这种玩法?
莫长天微微偏头,深邃的眉眼扫过秋水的小脸,在她的脸上定定的看了几秒,而后转回头,冷淡的掀了掀唇,道:“好,就这么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