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长天站在秋水的病房门口,大手覆在门把手上,心里竟然有种近乡情怯的感觉。
秋水已经睡了太久了,一个多月的时间,他每天都会用大半的时间陪她聊天,可是她却一直都没有任何反应,兀自沉睡着。
一天一天的木然走过,莫长天几乎做好了,如果秋水打算这么睡一辈子,他也会陪她一辈子的打算,可是好在她终于肯醒过来了!
莫长天此时此刻的心情,都怪他上学的时候没好好学过习,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才最贴切!
深吸一口气,莫长天猛的推开了病房的门,大步走了进去,护士还在病房里,正在给秋水做一些基本的身体检查,听到声音,抬起头,看到了莫长天。
“莫先生,你回来了?莫太太已经醒过来半个小时了呢!”
莫长天含蓄的朝护士点点头,护士浅浅笑了笑,收起体温计,拿起装着一些医疗器械的托盘,快步离开了病房,把无人打扰的空间留给他们夫妻两人。
莫长天迈着沉稳的脚步,一步一步走到病*边上,深邃的双眸凝着秋水,好一会儿,都沉默着,一声不出。
秋水也微微仰着头,回视着莫长天,眼眸一眨不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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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先生,刚刚成医生来过,说我刚醒来,身子还很虚弱,经不起剧烈的折腾!”
莫长天一愣,俊脸和秋水贴的极近,说话时,灼热的气息就喷洒在秋水的脸颊,“老婆,我又不是想上你,谈何剧烈的折腾?”
秋水一整个无语,撇了撇唇,一言不发。
莫长天在病*边坐下,两只大手覆在秋水两侧脸颊上,轻轻揉了揉,嘴角泛着一抹感恩的笑意,“不过,好在我老婆终于舍得醒过来了,随便成霄那厮说什么,他怎么说,我怎么做就好了!”
秋水听了莫长天的话,嘴角渐渐的,弯起一抹笑靥,“有个人,每天都像老太太一样,在我耳边絮絮叨叨,我要是再不醒过来让他住嘴,就真的被折磨疯了!”
莫长天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俊脸蓦地逼近秋水,“莫太太,听你话中的意思,我这些日子对你说的话,你都能听到?那为什么不立刻醒过来,让我担心这么久,实在是应该好好的惩罚一下!”
秋水从鼻腔中哼出一声,“听是隐隐约约能听到,只不过醒不过来,估计是你的诚意还不够……”
“诚意?”
秋水挑了挑眉,“莫先生,你以为在我昏迷时把戒指戴在我手上,我就是你老婆了?这世上哪有这么轻松容易的事情?你从来都没追过我,我们的第一次,你都是霸王硬上弓,我要是轻易的答应和你在一起,岂不是显得我太没有身价了?”
秋水的一番话说完,莫长天就用一种好像在看陌生人一般的眸光在秋水巴掌大的小脸上来回逡巡,好一会儿似感叹又似莫名的开口道:“老婆,我怎么觉得,你醒来之后,好像变了个人似的,之前那个温柔娇怯的驰秋水哪里去了?”
秋水一掌拍了过去,莫长天顺势一闪,躲了开来,秋水恨恨的咬牙道:“莫先生,忘记告诉你了,驰秋水本来就是这种性格的,之前的温柔娇怯,都是为了引你上钩装出来的,如果你觉得后悔了,不想要了,现在退货还来得及哦!”
“退货?不退,坚决不退,不就是追老婆嘛,这世上还有我莫长天做不到的事?”
…………
“老婆,说好了,今天要是我赢了,今晚你要让我尽情享用,吃到够为止!”莫长天修长的腿上穿着素色的休闲裤,腰间松散的打着结,上身的白色衬衫并没有系扣,露出精实的胸膛,忒为迷人。
秋水一头长发高高的吊起马尾,一张素净的小脸脂粉未施,也是一身简单利落的休闲衫,看着站在自己对面,一米远的莫长天,挑了挑柳眉,“你先赢了我再说吧!”
莫少被自己的亲亲老婆挑衅,嘴角勾起迷人的笑意,刷的一下,将身上的白衬衫脱掉,甩在地上,就攻了上去。
秋水也是势不可挡,一拳一脚虎虎生威,两个人很快就缠作一团。
项谏手里拿着几份文件,走进别墅门前的庭院,想要找莫少签字,果不其然,看到这两夫妻,又扭打在一起的画面,无奈的摇摇头。
莫门说是解散了,但其实只不过是以一种新的方式,重新继续生存下去。
现在的莫门,不会再沾染任何黑/道生意,算是彻底从c市的黑/道撤了出来,只不过之前经营的一些会所和娱乐场所,保留了下来,甚至莫少用自己的生意手腕,用短短几个月,就将那些娱乐场所彻底漂白,成为持有合法牌照的娱乐经营场所!
所有莫门的兄弟们,都没有离开,而是继续跟着莫少打天下,现在大家赚到的钱,都是合法的,兄弟们走出去,也不再被人当做是黑/道而恐惧或者躲避,可以抬头挺胸,甚至不用三不五时被叫进警局协助调查,大家无不感谢莫少,所有兄弟们更是凝结一心,誓死跟着莫少一辈子!
“莫少,我带来了几分急件,需要你签字首肯的!”项谏逮到两夫妻拳脚缠在一起喘息的空儿,高声对莫长天道。
莫少美其名曰,他要专心追老婆,并且全心全意造人,所以自从莫门底下的所有生意重新进入轨道之后,莫少就开始放手,逐渐的将主事权扔给项谏和兄弟们,自己则只是负责签一些重要文件而已。
项谏变成了最任劳任怨的负责人,每天主持公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