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七点,吃饭接近末声。
慕容贞雪问许天道:“吃饱了吗?”
“没饱。”许天直接答道。
慕容贞雪微愣一下,她只是礼貌问一下而已,没想到许天回答得如此真诚。她当然知道许天没吃饭,她也没吃饱,吃太饱了肚子撑着,等会儿怎么听音乐演出?
真是个纯朴的小男人,她不禁暗笑。
“我也没完全饱。”她反应过来,道,“八点钟有顶级音乐演奏,吃得七八分饱才合适去听音乐演奏。”
七八分饱?我才吃得一二分饱,勉强改变饥肠辘辘的状态。
自从练三体式站桩后,他饭量暴增一倍上以,而且必须有大量的肉食。
不过,他只能点点头,表示同意。
离开酒楼,离慈善音乐演奏会还有一个小时,慕容贞雪不急着去,开车载着许天到江边散步。
江边吹来,凉风飒爽,许天和慕容贞雪并肩行走,慕容贞雪走在向江边那一侧,江风吹拂到许天脸上时,带着慕容贞雪淡淡的女人芳香,令许天时不时用眼角余光多看慕容贞雪几眼。
慕容贞雪无疑是富有女人魅力的,气质优雅,容貌绝美,前凸后凹,s型魔鬼身材,她身上散发的成shú_nǚ人香味总让许天这个少年热血沸腾。
两人边散步边随意聊天,没说什么事,只是单纯放松的说说话。
虽说没聊什么话题,但慕容贞雪却是很愉快。
与许天在一起,没有勾心斗角、尔虞我诈,更不需要防备什么,她感到很放松。而这种放松恰是她非常难得的,身为ts市第一美女总裁,掌管着市值二三十亿的上市公司,稍不警惕,就会被吃得连渣都不剩。
也许是因为太放松了,以致她没发现在江边锻练身体、迎面撞过来的一名夜跑人。
许天早就注意到迎面跑步过来的中年妇女,身材肥胖,吨位很大,气喘呼呼,大老远就能看见满身大汗。他以为这么显眼的夜跑人,慕容贞雪早就看见了,而且夜跑人看见迎面有人也会自行避让。
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肥胖中年妇女已经跑步锻练有点接近极限了,她眼前有些发黑,在朦胧的夜幕下,基本看不清前面的事物,仅凭着减肥的渴望压榨最后的体力不管不顾地向前跑。
偏偏慕容贞雪也太放松,根本没注意到肥胖中年妇女。
结果,两人就这么眼看就撞上了。
许天当然不能眼睁睁看着慕容贞雪被撞,以肥胖中年妇女的吨位,慕容贞雪被撞一下,必定受伤,说不定要进医院呢。
所以,最后关头,他急促地叫了一声“小心”,同时飞快地伸手一把够住慕容贞雪的纤纤软腰,然后把慕容贞雪娇躯向后旋转抱开。
肥胖中年妇女正好冲撞过去,如同一头大象在面前冲过,带着浓浓的汗酸味。
不过,汗酸味被许天忽略掉了,因为搂着慕容贞雪的软腰,那手感非常玄妙,还有慕容贞雪硕大的胸脯半边压到他身上,那种异样的柔软感让他呼吸停顿,心跳“砰砰”地加剧跳动。
啊——
慕容贞雪后知后觉地发出惊叫,她看见一道肥大的黑影从她鼻尖前冲过,以为是一头大象或一座肉山,把她吓得不轻。
倒是肥胖中年妇女,越过许天和慕容贞雪后,没有停下,继续向前跑。
虽然有些不舍,但许天还是主动放开慕容贞雪的软腰,远离大半步,关心问道:“雪姐,你没事吧?”
“吓死我了,吓死我了……”慕容贞雪心有余悸地拍着胸脯,高耸的胸脯随之荡漾汹动,令人移不开眼球。
许天不敢多看,很快移开了目光。
慕容贞雪恢复一些平静,对许天感谢道:“许天,谢谢你了。刚才要是被那个人撞到,估计我得进医院躺上一个月。”
“不客气。刚才我应该提前提醒你的。”许天道。
慕容贞雪道:“你也不想到那个人居然横冲直撞。”
出现这小意外,慕容贞雪也没心情继续散步了,在旁边的一张石椅坐下休息,平复受惊吓的心。
末了,离慈善音乐演奏会开始不久,他们离开了江边,开车去演出会场。
演出会场不在省市歌剧院,而是在一座叫“岚月”的庄园式的高档私人会|所。
许天听慕容贞雪介绍,岚月私人会|所免费提供场地和服务。
只是门票仍是贵得吓人,最便宜的要三万元一张,最贵的要十万元一张。
许天得知票价后,不禁在心底腹诽:看来做慈善也不是谁都能做的,三万起步。
进入岚月会所,因为是夜晚,坐在车里的许天对会|所的环境看不得太真切,但给他感觉很高大上。
待车子在停车场停好车,他下车后,放眼看去,无不是名车豪车。
真正演出的具体地址是一个装饰奢华、面积超过三百平方米的大厅,华丽繁复的水晶吊灯一盏盏从高达四五米的天花板垂吊下,散发出梦幻一般的灯光。
大厅东北角摆着一座高台,高台上摆放着一架用丝绸布遮盖着的钢琴。
整个大厅,以东北角高台为顶点,扇形整齐摆放着一排排座位,约三百个座位。空着的西南角和靠墙左右两侧摆放着一些桌椅,这些桌椅上放着精致的水果、甜点、小吃、饮料、红酒和香槟等等。
许天和慕容贞雪进入大厅时,大厅已经到场许多人,有的已经入座,有的人或坐或站在桌边聊天品酒,其中还穿插着不少年轻貌美的女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