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王子府中的偏室,搭着一座小小的灵棚,在灵棚中,一个瘦削的青年默默地盘坐着,望着中间灵牌上的名字,默默地道:
“大哥你在天之灵不远,看兄弟我为你报仇。”
“二狗兄弟,你节哀顺变。”厅门启处,一男一女两人走了进来。正是谢文杰与苏荃。
虽然尽力掩饰,但他们的神色中,却掩盖不了心中的喜悦。
按照陈二狗的布置,他们这些天,很是击杀了不少北地武林的反抗势力,不仅弥补了游坦之和陈大牛死亡造成的损失,还有所斩获,若不是梦渊救了关东四侠等人,他们这番的收获,差不多已经相当于平时一个剧情的所有了。
陈二狗端起茶盅,喝了些茶水,定了定神,他的双眼一片红肿,目光却是如刀锋般犀利。
“我大哥的死,是我的错。”陈二狗开口道。
“哦,此话怎讲。”谢文杰惊讶地问道。
“按照原著的剧情,应该是吕四娘等人下江南,与韩重山他们动手。这段时间,最安全的地方,便是此地的京城。”陈二狗掏出一方手帕,擦了擦脸道:“所以我安排我们三个都留在了北地,并乘这个机会,尽可能多地击杀北地的江湖人物,?取积分和情节。这些并没有错。错就错在,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地方,而最安全的地方,却往往是最危险的地方。”
他顿了顿道:“按照我们现有的情报,在对方的队伍里,同样有一个可怕的智者,和我们一样,他同样熟知剧情,而现在,这个人已经到了京中。不能确定的,只是他们来了几个人,以及击杀我大哥的,是他本人还是他的队员。”
谢文杰点头道:“我想你说的一点不错,不过经你一提,我倒是想起一个人来,就是他突然出手,才让关东四侠等人从我们的手底下跑了。”他讲了关东四侠等人被梦渊从额音和布手中救走的事,叹道:“可惜我们回来晚了,如果我们早些回来,陈兄弟也不会遭了对方的毒手。”
陈二狗冷声道:“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即使我们再谨慎小心,有他在京里,我们迟早都会被他撞上,而且如你所说,这个人的武功之高,足以和额音和布抗衡,又会使用烟雾弹这类下五门的东西,加上擅长易容术,实在是我们的大敌。”
“但是,那大牛兄弟的仇?”苏荃听出了几分陈二狗的语中之意,出声问道。
“哼,这是他设下的圈套,他觉得击杀了我哥后,我们一定会针对他采用一些行动,而一旦我们采取行动,就可能被他掌握我们的行踪。这个人像狐狸一样狡猾,像老鹰一样擅于捕捉机会,又像狼一样坚忍。而且不管是武功,还是轻功,都是一把好手。对付他,盲目草率的行动只有自取灭亡。我已经掌握了一些这人的踪迹,但越是了解他,越是感觉到这个对手的厉害,所以我不主张我们和他硬拼。”
谢文杰脸色一沉道:“你是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陈二狗呼地站了起来道:“叶大哥,你却是把我陈某人看扁了,什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狗屁。我大哥尸骨未寒,我与此人不共戴天,我只是说,对方希望我们怎么做,我们就不能怎么做。他想引我们出来,我们就不出来,相反,我们要引他出来,变成他明我暗,再设计对付他。”
谢文杰问道:“那么,计将何出?”
陈二狗冷笑道:“如我料不差,按照这人的狡猾和武功,我们要在京中对付他,恐怕是件极其艰难的事。如果我是他,我恐怕会一个人前来,而把其他队员和本剧情中最重要的人物,如吕四娘等人放在一起,并尽可能加强这批人的实力,所以他们一定会是一块硬骨头,想要不理他,去对付他们的队员,也绝非易事,毕竟我们本身现在的实力,过于微薄了。所以我们要做的下一步,是壮大自己,在势上打压对方。而要这样做,有一个最好的目标。”
他指了指天道:“现在康熙正在病中,群医束手,这时要是允?能够献上灵药,不管有效与否,就是这份心,就能够多拿上一分了,至于这灵药么,哼哼,不要忘了,我们投靠的这位主子,是出身哪里?”
谢文杰倒吸了一口冷气:“你是说---------少林寺?”
“好计。”
在允?身旁,一位中年文士双眼一亮,拍案起身道:“王爷,此乃一石三鸟之妙计也,其一,现在陛下病重,而少林寺中,颇有些个藏珍灵药,王爷当以行孝之名夺之,而获益丰厚。其二,这少林自王爷恩师本空逝后,对王爷甚是不敬,更有与南方叛党勾结之举,此大逆不道之罪也,王爷伐之,师出有名。其三,少林乃是武林圣地,积累丰厚,想必王爷府中的各位贤人,对此动心的也不在少数,对王爷将来吸引高手加盟,更是影响深远。
说话的这个中年文士,便是允?的首席谋主戴铎,允?听得心动,出声道:“本空虽已亡故,但少林仍然有本无那老贼秃在,怕只怕那秃驴武功高深,不好对付。”
“王爷休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那本无不在便罢,如在寺中,便交由鄙人对付便是。”额音和布一拍胸膛,声如铜钟道。“鄙人这就催促大师兄前来,有他坐镇王府,更是万无一失。
“好,就这么办。”允?一掌将身前矮几打得四分五裂道:“那么就有劳各位了。”
(满洲队触发剧情任务,火烧少林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