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渊推辞了两句便道:“也好,不瞒将军,这军营林某确实住得有些不便,如将军能在府邸周围为林某置一隐秘住处,林某这两日行动起来,也更方便些。(百度搜索”
允祯立刻明白了梦渊的用意,取出一方腰牌道:“是允祯疏忽了,这两日乃是紧要关头,岂可将时间浪费在来回奔波上,我府邸后面正有一处独立小院,是我的产业,便请先生暂居,也方便允祯随时问计。这是本王的令符,先生凭此可自由出入允祯府邸,要找我也方便。
梦渊谢过允祯,收了腰牌,如此一来,他在京中算是有了一个安全而又名正言顺的据点,有了这处地方,他就不用往来军营,将自己暴露在军中士卒的目光之下了。
这是一座标准的老北京四合院结构的居所,虽不怎么宽敞,却胜在隐秘,在这寸金寸土的京师重地,这样的一个院子,也是价格不菲,梁柱门窗及檐口椽头都有油漆彩画,有些陈旧了,却多了几分岁月的古朴,让梦渊很有些怀念起昔日和袁承志等人住过一段时间的那幢大宅子。
按照梦渊的要求,这座宅子没有配备下人,大门终日紧闭,除了允祯等少数几个人,没有人知道这座空宅子里,已经住了人。
从手表空间中拿出各种各样的小玩意儿,将这座他花了一番心思才弄到手的宅子好生布置了一番,触动了隐秘的阵法,一阵阴风应手而起,纵然是大白天,院子里也好像是多了一层浓浓的阴气,只要走进了院子,甚至能够听得到若隐若现的鬼哭狼嚎声。
做完了这些,梦渊才把注意力,移到冯琳的身上来。
“神仙半日醉。”
这次来京,他的身上,很是带了些苏樱与何芸梦配置的独门药物,按照他对主神空间规则的了解,如果他胆敢像西夏人用悲酥清风那样乱用毒药,恐怕在一阵时候有效后,便会引起主神意识的注意,但若是足够低调地掌控一个尺度,那么一些药物的应用,却能起到一些单凭武功难以达到的效果。
要知道人的血脉是不能够长期保持闭塞的,无论是多么高明的点穴手法,都只能起到短期的作用,要是反复使用,会对被点穴者的气血运行,造成不可弥补的伤害。如果用药物,就可以轻松地做到,而按照苏樱的试验,当一个人沉睡的时间达到一定日期后,即使醒来,也会有一段时间的恍惚,这是精神最为松弛的时机。
对于药物,梦渊只是个半吊子,但出发之前,他和苏樱,钟万堂认真地探讨过药物对神志的影响,所以现在的他,对眼下的情势,有这足够的认识。
倒了大半水缸水,梦渊将一只手插入水中,只是片刻功夫,便成了一缸可供沐浴的热水,他又取出一小包黄色粉末,和几小瓶各色药液,倾倒入水缸之中,顿时腾起一股淡淡的清香。
“易容粉,黄梁引,醒魂香雾,小丫头,倒是便宜你了。
如果按照正道的做法,应该是先设法解去冯琳所中的mí_yào,再帮她逐渐找回原先的记忆,但梦渊却没有这个心思,于是,和苏樱商量后,想出了个折衷的法子。
在做了一番布置后,他从麻袋里倒出冯琳,看着睡得正香的女孩,梦渊的脸上露出一个有些恶趣味的笑容。
他托起冯琳的头部,将小半瓶醒神香雾,慢慢倒入她的嘴里,随后运起断金指的奇功,右手从她颈部往下一划到底,裂帛声中,冯琳一身衣物从外面的夜行衣,到最里面的小衣,俱都一分为二,梦渊左手轻挥,冯琳玲珑白嫩的躯体,在空中划了一个弧线,正正落到了准备好的水缸之中。
“咳咳,好了,梦某虽然不是君子,却也不是小人,更不是变态。”梦渊无暇回顾方才的香艳与春光,将散落的衣裳团成一团,拉上门,走了出去。
斜靠着关起的房门,梦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口中默默地念起一段文字来:
“昔者庄周梦为蝴蝶,栩栩然蝴蝶也,自喻适志与!不知周也。俄然觉,则蘧蘧然周也。不知周之梦为蝴蝶与,蝴蝶之梦为周与?周与蝴蝶,则必有分矣。此之谓物化。”
“清音诀”最高境界----如梦律—庄子梦蝶!
在冰心宁神诀的加持下,将清音诀催发到极致,以引导受术者的梦境,甚至在对方神情恍惚的时候,插入一小段简单的记忆,这是一门绝对称得上神技的法门,相比之下,先前他胡弄董开山,只不过是雕虫小技而已。
那是一种绝对难以用言语形容的声音,时如万人争执,时如间关鸟语,时而轻柔如情人的眼波,时而激扬如豪士的热情,但有一样是相同的,那就是每一个音符,都在扣响听众的心门,将最深处的情感,回忆和**,发掘出来。这正是“七情之声”
冯琳的心神,从最深层次的睡眠中醒来,周围是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到,却能够感觉到温暖的水,包裹着自己的身体,像是一个婴儿,在母亲的体内,萌生出了一缕意识。
她似乎能够听到一些声音,不对,那不是来自于外界,而是她自己的体内,像是回忆起来的一点记忆。
她隐隐约约地记得,她是一个孤儿,在街头流浪,不小心摔倒了,撞到了头,被一个中年人收养,已经有一个多月了。这一个多月的日子里,这个中年人收了她为义女,教她读书认字,还有一些强身健体的武功,像是对女儿一样对她。
也许是头部受过伤,她想不起来遇见中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