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弟的意思是,我教集结力量,主攻浩气盟?”贾布问道。
“不然,我们明白此事,对方又何尝不明白。”梦渊笑着摇头道:“我们要做的,是在对方的阵营中播下不合的种子,再在关键时候引发它们。”“愿闻其详。”贾布来了兴致问道。
听到这句话,梦渊的心中发出了一声森冷的狞笑。要是这一声笑声被人所听到,恐怕会从酣甜的睡梦中惊醒。因为这是属于一个阴谋家的笑声。
先前在黑木崖的时候,虽然他和这贾布有过短暂的接触,但是当时两人身份相差过大,关系也并不亲密,他对对方的认识,仅仅限于原著中的几句话而已,如此有限的情报,对于要如何利用贾布这枚棋子,当然是远远不够的。
但是如今出了盈盈这件事,让他能够有机会和贾布进行了大半天的长谈,而在这个至关重要的交谈中,梦渊很好地担任了引导者和倾听者的角色,经过这次交谈,他对贾布在一些关键问题上的态度,已经有了清楚的了解。
“贾老哥,我以为,眼下的当务之急,应该是重振我神教的威名!”
“神教的威名!”贾布重复了一遍后,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老弟,继续说。”
“我教自立教以来,在历代圣教主领导之下,不知作出过多少惊天动地的大事。长久以来,我教,丐帮,少林派被江湖人士并列为天下三大势力。但我要说,在这三大势力中,我神教的地位,该是要远高于其他二者。别的不说,本朝的太祖皇帝,曾经便是我教中人,本朝的国号,亦是我教昔日之教名。”
他深深地叹了口气道:“只可惜本朝开国之后,教主弃教而走,我教逐渐式微,但即使如此,我教之威严,亦非是些许么魔小丑所能挑衅的。不过自从我教十大长老攻伐华山一去不回后,我教虽然前后有任教主和东方教主两名惊采绝艳的教主,但却着实少了些许昔日里的威风煞气,搞得如今威名不再,人心惶惶,连圣姑都被人抓了去。如此下去,我神教危矣。”
“梦副座,你想说什么。”贾布大声喝道。
“我想说,要想重振我教,便应当拿出我教昔日的威风来,把那些敢于挑衅我教的家伙,尽数灭绝。”
梦渊站了起来,冷笑道:“浩气盟的人,这次挑起了一场战争,而我们需要告诉他们,也告诉整个江湖中的所有人,他们想要战争,我们就给予战争,他们想要血腥,我们就给予血腥,敢于和我教为敌,我们就斩尽杀绝。我们要让浩气盟以及那些抱浩气盟大腿的人明白,我神教的威严,绝对不可轻侮。他们不是称我们是魔教么,那我们就让他们知道,什么是真正的魔教!”
“你想要怎么做?”贾布有些吃惊,却又兴奋地道。
数日之后,江湖中的大小门派,凡是有些名望的江湖势力,都收到了一封颇有意思的武林函:
各位江湖义士,武林豪杰。在不久前,浩气盟与少林,武当的一部分人物,对我教在洛阳的一处产业,发动了一次卑鄙无耻的袭击,掳走了我教前教主的遗孤,并打死打伤我教多人。
虽然因为理念不同,我教和浩气盟,少林,武当等势力,一直存在着小规模的摩擦,但是本着维护江湖安定,武林和平的愿望,我教高层一直本着求同存异的态度,采取限制和忍耐的态度,近几十年来,从未刻意扩大事端。但是,这种良好的期望并没有被尊重和理解,他们想要的,是以我们和万千武林同道的鲜血和性命,来达到他们的目的。
我们想要告诉整个江湖,挑起这场战争的,是一个名为浩气盟的组织。我们在此宣告,我们日月神教与其处于势不两立的战争状态。
对于我们的敌人浩气盟,以及坚定不移地支持我们的敌人的势力,我们将不遗余力地进行打击,直到我们的敌人被彻底摧毁,这是一场不死不休的战争,现在,战争已经开始。
这封武林函的落款,赫然是日月神教的整个高层,教主东方不败,光明左使曲洋,光明右使向问天,青龙堂贾布,白虎堂上官云,朱雀堂鲍大楚,玄武堂秦伟邦,风雷堂童白熊,天香堂桑三娘。
“他们玩这一手算是什么意思?”浩气盟中,开阳手中拿着一份武林函,很有些不解地问道。
“还能有什么意思,这是在向我们宣战。”天权冷笑道。
“哼,有那么简单么?我是问,他们这样做的真实目的是什么?”开阳白了他一眼道。
“这封武林函,该是出自我们的那个对手之手。”坐在主位中的天枢从开阳手中,把信函接了过去道。
“我们这次的对手非常工于心计。他这一手,是对我们逼他们决战的应对。”
他停了停道:“我们走盈盈这步棋,是因为他们一直躲在暗处捣鬼,一直以来,敌暗我明,而他们中又有一两个高手,这样下去,我们十分吃亏,而且我们的目标是黑木崖和东方不败。要达到我们的目标,最好的办法是把东方不败引出黑木崖,而不是我们杀上严阵以待的魔教总坛。”
“如果东方不败不出来,那么以我们和少林的能力,那就是来多少灭多少。即使对方幻域队的那个人,或者向问天,任我行来了,也别想在我们手中讨得好去。通过盈盈这个诱饵,我们在这里守株待兔也好,调虎离山,让少林给我们顶缸,我们出奇兵杀上空虚的黑木崖也好,这主动权就在我们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