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千晨心疼的望着她的手。
都说画家的手都是最尊贵,最值得被保护的东西。
此刻,看到她伤痕累累的手,她不由的叹了口气。
你看看你都把自己搞成什么样了,你先回去换身衣服,洗个热水澡吧,以防感冒。这手还得让医生给你上药。
不用了,我没那么脆弱,我要挺到他手术出来。
我的儿啊,你要是出点什么事,可让我们二老怎么办啊?
祁雅兰哈挽着祁峰的手老泪纵横的咆哮着。
生怕在场的人不知道,里面在做手术的是她的儿子。
宝贝儿子,你也真是倒霉,摊上那样的狐狸精,好运没见给你带,天天给你招灾。
祁雅兰骂的很大声。
明目张胆是说给程橙听的。
程橙放在纪千晨手中的手,紧紧的攥紧。
她眸光里的怒焰仿佛要冲破阻碍,瞬间爆。
纪千晨抓住了程橙的手,示意她忍一忍。
这时,向来话不言多的凌枭寒突然站出来,走到祁父祁母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