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揽月羞愤的站起来,瞪着包易,“二姑娘还没有说,哪里来你这么多管闲事。到底二姑娘比我们见识的多,我也不过是来问问她的意见,并没有别的意思。”
“易二姑娘,其实我们姑娘哪里是见识多,也不过是被逼到那个地步了,自己不出头也没有办法,又要活下去不拼怎么能行?如若能指望上别人,名声也不会被人排挤成这样。”绿竹心生不满,话里话外点着易揽月。
谁都不是傻子,易家的意思是姑娘的名声左右也坏了,也不差这一次了,这人也太自私了。
若早知道她们是这样的人,当初在路上就不该管她们,让她们自生自灭去。
李习安虽没有开口,一张脸冷若冰霜,生人务近的样子。
房妈妈要不是看着姑娘的态度,早就上去骂人了。
一时之间,屋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易揽月的身上,易揽月下唇也咬出牙印来,“是我想的不周到,在这里给二姑娘赔礼了。”
人站起来对着元喜作了万福。
元喜淡笑的起身把人扶起来,“客气了,不过是一句话,又不是你的本意,何来赔礼之说。既然你们不好打听,也不能就这样错过与家人聚在一起的机会,明日我让房妈妈过去打听吧,你且安心的回去等消息吧,只是我们与你们一路同行,到不想被人知道,到时还要请你们能保守秘密,到了铜川之后自然就不用了。”
听出元喜话里比往日要客套,易揽月也不在意,左右目地达到了,“些许小事,一路上受二姑娘照顾,自然会为二姑娘保守秘密。”
包易在一旁冷嗤,“人啊要是脸皮厚,还真是没救了。”
易揽月咬了咬唇,强挤出抹笑跟着元喜告辞走了。
也不管人还没有出去,包易就不满的对元喜道,“就你烂好人,不然怎么敢这样蹬鼻子上脸的?”
易揽月的身子明显僵了僵,虽极力的克制,可是关门的时候还是能看到她的慌乱。
元喜淡淡一笑,也不怕外面的易揽月听到,“送佛送到西,谁让半路把人捡回来了,总要送出去,也省着捞了一肚子的埋怨,这事一次就长记性了,下次不烂好心便罢了,又怎么能怪别人呢。”
包易听了也觉得有理,却没有让房妈妈出去,“还是我出去打听吧。”
走的时候叫了李习安与他一起出去。
隔壁易揽月回去后就沉着脸坐在床边,“姐姐是不想得罪人,可惜人家也没有往好处想姐姐,还说收留咱们也后悔了,那我刚刚说那翻话就更没有必有愧疚了。”
“再晚也不过是半个月,咱们就可以与家人相聚了,现在逼着人家去打听,到底是咱们不对。”易揽霜也不高兴,“不管如何,人家收留了咱们,就是咱们欠人家的。”
想着要分开,易揽霜到有些不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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