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与刚才苏羽和良上君合力对战黑衣男子的场景一模一样,不过杨书仇可就没有黑衣男子那么好的运气了。
这是苏羽最近和良上君还有唐月初研究出来的新招式。青虹剑法中本来就有类似的缠剑技巧,不过青虹剑法的路子不在这上面,所以苏羽也没有多加深入的去掘。这还是一次苏羽在和唐月初切磋的时候被唐月初用软剑给死死缠住,而受到的启呢。青虹剑法中没有深入的技巧,但是不代表唐月初的玉女剑法没有。玉女剑法配合拂柳剑,唐月初走的本就是以柔克刚的路子。最终在苏羽和良上君还有唐月初的合力研究之下,苏羽找到了一种新的战斗方式,一种能和良上君配合起来的战斗方式。
“好,很好。”杨书仇擦了擦嘴角的血迹,良上君这一掌毫不留情。
“真不要脸,人多打人少,我们也不需要和他们客气,一起上。”天一阁中有弟子喊到,但他自己却忘记了人多的是他们。
“来啊。”苏羽解开了破山剑的石衣剑鞘,把自身的剑气和破山剑上的精气融合到一块,破山剑上顿时就出了一股渗人的气息。
此刻苏羽手中的破山剑正处于一种奇特的状态之中,被苏羽控制着自己脱离的石衣剑鞘竟然像是液体一般,凝聚在破山剑的剑柄之上,整把剑都自然的散出一种恐怖的波动,似乎随时都能毁灭一切。
“住手,先回去。”看着苏羽手中破山剑的奇特状态,杨书仇咬了咬牙,决定先撤走。
“你们杀害九霄派一门证据确凿,我天一阁还会再来为九霄派讨回公道的。”杨书仇走到门口又回头冠冕堂皇的对着苏羽和良上君说到。
“我再说一遍,九霄派是邪火门所杀,但是你们天一阁要是想挑事,我们奉陪到底。”苏羽收回了手中的破山剑,强硬的回应到。
……
“师兄,我们就这么走了吗,木师弟还没有出手呢,他要是一出手,那两个人肯定不是木师弟的对手。”飞仙楼外,一名弟子轻声的对着杨书仇问到。
“你懂什么,木师弟岂能如此轻易的就暴露出来。你以为我真的被打伤了吗,我只不过是故意让他们以为我吃瘪了,好让他们掉以轻心。那群人手中的宝贝可真不少,我可是看上了那个人手中的那把剑。”杨书仇邪魅的笑着,似乎苏羽手中的破山剑已经是他自己的囊中之物了一样。
“都怪乌咸乌苦这两个废物,要是他们之前能得手的话,也不至于让我们费这么大的功夫。我看那什么所谓的十大杀手排行榜,也不过如此。”刚才的弟子讨好的说到,对于天一阁花了大价钱让乌咸乌苦去杀良上君,抢青铜古镜的事,忿忿不平。
“那本来就是年轻一代的排行榜,其实都是一群废物。若不是为了掩人耳目,又何必让那些废物出手。”人群中有一个少言寡语的少年,缓缓开口到。此人名唤木流觞,是天一阁阁主的关门弟子,大名鼎鼎的天才少年。
“若是和我们木师弟相比,所谓十大杀手也就是个笑话。”杨书仇讨好地说道。
“这次只是来试探他们一下而已,回去再从头计议吧。”木流觞说到,其他人也都听从了他的安排。
……
金陵城外。
“剑轻安,你就在这里好好安息吧。虽然我们之间谈不上有什么交情,但是请你相信,总有一天我会帮你报仇的。”良上君站在剑轻安的墓前,往他的墓碑上淋了一壶酒。
“这地方正好能看到金陵城内大部分的景色,也能看到九霄派遗址,他会喜欢这个地方的。”花自醉拍了拍良上君的肩膀,算是安慰了他一下。
“师傅,你说我们从小就开始习武,本以为可以比普通人活的强一些。可是后来才现,当我们踏入江湖那一刻开始,我们就再也回不去那个普通人的世界了,您说我们习武到底是为了什么?”冬日的寒风吹过良上君的脸颊,突然而来的冷意使良上君突然想弄明白一些问题。
“习武是为了什么?往大了说,是为了脱时间的限制,达到传说中不生不灭的境界,这就是我辈武人最高的追求。往小了说,快意恩仇,是非曲直都由自己说了算,不用活在别人规定好的条条框框里。至于你们是为了什么,总有一天你们会找到答案的。”最后这一句话,花自醉是看着苏羽良上君和唐月初说的。
苏羽一行人处理完了剑轻安的后事,重新回到了飞仙楼之中。当他们踏入飞仙楼那一刻,就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他们。这些人大多数并无恶意,只是好奇苏羽这一行人明明处在风口浪尖之上,为什么还要回到飞仙楼之中,这不是等着麻烦找上门吗?
其实,对于这些看客的疑问,苏羽和良上君还有唐月初也有。但是花自醉的一句话让他们打消了疑虑:“怕什么,难道我们还能逃走不成。”
是啊,难道他们还能逃走不成,他们该怕的不是被人知道住在哪,而是没有人来找他们麻烦。
天一阁在杨书仇被良上君打伤回去后,就又布了一条命令,要为自己的弟子讨回公道。
不过,有时候事情就是这么奇怪。这都三天过去了,还是不见有人来找他们麻烦,无论是天一阁还是邪火门。
“各位各位,大消息大消息啊。”苏羽一行人正在飞仙楼大厅内吃饭,突然看到一个人急急忙忙冲进来,对着飞仙楼内的武林同道喊到。
“胡妄,你又听到了什么消息啊,是不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