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胖子就一直吃他的药?”月卿瞟了一眼兴高采烈的卜阿富,“没把肝硬化吃成肝癌啊?”
“。。。”五味子有点郁闷地看着月卿,这话问得实在没法接。
“狐狸,他不会给他下毒的,毕竟他还要从他嘴里知道那东西的下落呢。”白书摆摆手,回头看了眼小忆道:“你先把他送回去,告诉阿玉小忆进入后再把身体也理理。然后你们再一起回来。”
“好。”月卿应着,提起小忆转身消失了。
白书看着月卿的背影方向思索了一会后,接着问道:“俗话说宝玉无罪,怀壁其罪。卜阿富有什么东西让他们惦记呢?”
“这个我倒不知道了。”这个问题五味子听了之后也没有立刻回答,他低下头想了又想,最后还是摇了摇头,“据我所知,卜阿富是随母姓的,他父亲是谁我不清楚,知道是个喜新厌旧的家伙。在他五岁的时候,跟着另一个女人跑了,再没回来。所以他一直是跟着他妈妈过的。他妈妈叫卜如平,原本是湖城一个大户人家的独生女,当年因为执意要嫁给那个男人而惹恼了家里,没想到自己所信非人,再后悔却也只能咬牙吞下。这个大户人家当年在湖成确实是很有威望,祖上也曾出过几个高官,说不定是当年她的至亲担心她将来受苦给了她什么也说不定。”
“他妈妈还健在吗?”祖传的东西通常不是珠宝便是金银,可这些东西虽然对普通人有吸引力,可对像无名子这种明显后面有组织的人来说应该没有什么用才对。除非这件东西除了可以换钱以外,还有其它的特殊功用。不过,以卜阿富这种没什么心眼的人来说,即使真有这么件烫手的东西存在,估计他也不知道怎么用。想要了解点什么,恐怕只能问当事人了。
“老太太去年年底走的。”五味子知道白书的想法,“虽说不是红喜,但也算没什么痛苦。说起来这事跟无名子也有关系,要不是他建议卜阿富去风辛谷调养,老太太也不会死。”
“怎么回事?”白书刚才只看了无名子几眼就很不喜欢他,这会一听五味子的话就更烦他了。倒不是这无名子长得有多难看,正好相反那家伙的外貌相当之潇洒,甚至跟孙李的那壳子比起来也不差什么。孙李那壳子是做的,做的好看那是很容易的事,可无名子的这幅明显是自个儿长的,那能长成这样就太打击白书了。如果是一个女的长成这样那绝对是好事,可他偏偏是个男的,长得这么漂亮就有些违和了。再加上他学的那些东西,做的那些事情,导致他身上一点男人的气势都没有,怎么看怎么就是一幅娘娘腔的样子。“风辛谷是什么地方?”
“那是处于湖城和鲁城交界之间的一处自然山谷,是著名的温泉之乡,因为地热的缘故,附近大小温泉有近四十几个,其中以最接近山顶的竹仙温泉为最有名,据说其泉水可以治病疗伤,所以很受人们的推崇。”
“无名子建议卜阿富去那里治他的肝硬化?那怎么会把老太太给害了?”
“是的。无名子说那的水里有一种特别元素可以通过浸泡进入人的表皮,进而作用于病灶,与他所服之药一起内外兼修。”这话说着也就吃瓜群众会信,但凡有一点常识的都知道即便是有这功效,一年就泡那么一两次也是白搭,“卜阿富开始不太信,无名子就一通神吹倒底把他弄晕了。那天早上去的时候还风和日丽的,没想到傍晚就开始下大雨了,独自在家的老太太看那雨势越来越大,想着早上儿子走的时候没带雨具,怕回来的时候淋到雨生病,就想去给他送。结果一出门就遇上了车祸,当场就死了。”
“这胖子不是挺孝顺的吗?怎么有钱了也不说给亲妈雇个保姆保镖啊。就让老太太一个人出去了?”白书一挑眼皮,“那么大雨的夜里一个人出去,就算没车祸,摔个跟头也够受啊。”
“公子这可冤枉卜阿富了,他倒是给他妈妈雇了好几个保镖呢。”五味子摇摇头,“刚开始她要出去的时候保镖很尽责地拦住了,让她放心在家等着,说已经有人去给送了。她表面答应了,说是回去休息,却趁着上厕所的功夫,从一楼的窗户翻出去了。等到保镖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好吧。”走了就走了吧,反正也不是找不到了。白书转头道:“云碧,传个信回去,把人借出来。”
“公子是想顺便让卜阿富了个心结吗?”云碧虽然一直没说话,但她是很细心的一个女子。卜阿富因为泡温泉没能见老妈最后一眼,想必心里肯定是不好受的。要问事情也不用把她提来,只要传信回去给明北他们直接问了传回来就可以了。公子一直是善良的,从未变过。
“去吧。”白书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只淡淡地笑着,“再跟家里说一下,让明北和明西也一起过来。我有事让他们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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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先去看看那颗药吧。”白书看着已经喝上了听的卜阿富道:“看在这小子一片赤诚的份上,不能就这么枉死咯。”
“公子觉得那药会是什么?”听到白书让明西来,明南就明白公子是真的要出手了。“东西还没拿到,他们不至于现在就动手吧。”
“他不是说他师父今晚就来嘛。今晚这事就结束了,他们不会让他继续活着的。”这些内容虽然只是无名子的心理活动,但这对于白书等人来说,跟他直接说出来没什么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