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莲心经?不过是一字之差,又有什么区别?你在这里纠结,简直莫名其妙。”雷云看着白书,就像在看一个奇葩傻瓜一样。本来,他刚说到自己手心的引雷时,他还一愣,心想自己这手雷并未击,他自的便看出来了呢?还没等他想明白这个,却又想起他说的那部功法的名字。血莲,血玉,不过一个字而已,也值得他想了这些个话来做辩驳。
白书瞅着他,不由得摇了摇头,这还真是个愣头青。“据我所知,这本心经,原本是五代十国时一个蒙冤的小和尚所创,因其时的当权者不仁,使得他小小年纪便背负了全寺下上的血海深仇。他只身逃出,寻得明师学得武艺,长大后终得报仇。但他在报仇后,却感于自己以出家人的身份双手染血,背离了当初出家的原意,在放下仇刃之后,把自己毕生所学集结成册,之后便坐化于自己所种的红莲之上。他飞升之后,这本书辗转流入江湖,后世正道感慨他的一生,称其所种红莲为血莲,所创之书就被称做血莲心经了。”
“照白老弟这说法,这小和尚身世真挺可怜可叹的。”雷栋对血玉心经的事知道的并不多,此时一听白书的话,一时也有些感慨。
“是啊,他原本不过是一个不经世事的和尚,也一心钻研佛天真向道,若不是经历了那人间至惨之事,也不会变成后来的样子。虽然后来报仇之时,下手狠辣,被某些人恶化成了所谓的血佛,但观其所杀之人,也都是应死之人,无一人是冤枉的。如此做法,在当时之世实在算不得恶人。更别说,他飞升之后即时封印了这部心经,为的就是不传于世,以防不法之人觊觎。这样做,足见他悲天悯人的所思所想了。”从月卿处了解了情况后,白书就一直觉得这血佛很是可怜,活着的时候没有人理解,死了这么久还要背着这黑祸。
“即是被他封印了,又为什么现在还有人在练?”郁名渊听到这里不由得插嘴问道。
“现在所说的血玉心经,其中大部份内容并非当时之物。后人所成之害,又怎么可以赖到这书上来呢。”
“公子说得很对。我以前是见过那血佛本尊的,他面露惆怅,虽身在浓雾之中,却毫无血气。可见,他并无心于制造更多杀戮。心经原本,我虽未亲眼见过,但当时所受之人也并非如这案中那般血尽成干。所以,我也赞同公子的想法。”月卿点点头。
“那依白公子的意思,现在这本书是几经改动过的咯?”郁名渊只觉得越的心惊胆战。实在是由不得他不紧张,原本他以为只是部普通的邪门术法,即便是这样也已经很难对付了。这时却又知道竟是古时就有流传至今的,而且还被加入了更多更恶毒的东西进去。这要是让那老家伙练成了,岂不是人间浩劫了!
“应该是如此。”月卿点头道“也因此,这鬼师现在手里所持有的,倒底是本怎样的东西,我们暂时还不能确知。但以目前的事态来看,他修炼这本书应该也还没多久就是了。”
“对,我也这么想。不过,这家伙贪心不足,竟然为了更快提升,想到了吸血补力。等会明南回来,再视情况赶紧定个法子治了他才行。这院子里活人太多,抓他也用不着大动干戈,惊扰了太多人反倒不妙。”明东到此接过了话头。
“这个鬼师在这人间里,还真算得个是个鬼材。”明东话音刚落,后面就传来明南的声音。“若是不加理会,再有个十几二十年的,他必为祸一方。确实是不能再留了。”本就木头一样的明南,现在的脸色更加深沉了。看到白书微微挑眉,“这家伙,全身上下都散着黑气,体内至少装了四十几个人的生魂。满屋子的瓶瓶罐罐,里面装得都是剧毒之物。地窖里还埋一堆人骨,每具尸骨上还都或多或少的残留些血肉,想必是连吸带啃。”看到众人听到这里都表现出愤怒的样子,他咬了咬牙,“这还不是最可恶的。他在那地窖里还养了许多奇怪的植物。”
“奇怪的植物?呃。。。难道是?!”赵钱听到这不禁愕然。明南虽然没说明白,但他却想到了可能会是什么。他以前见过一些科学狂人,把动物与植物嫁接在一起,美名名曰神兽,不知害了多少动物。虽然历史上也听过有人对人类这么做的,但他在现实生活中还真是从没亲眼见过。一想之下,不觉从骨头缝往后的奇痒无比。
“正如你所想。”
一语出口,众人的脸色全变了。
白书不禁轻轻地吸了口气,手指在桌上轻轻地敲了敲。“狐狸,看来咱们应该正面会一会这个东西了。我倒要看看,这到底是个什么货色。能动这种心思的,心肠这玩意应该早就喂了恶魔了。良知这词,他字典里应该也是没有的。现在这院子里的活人,按他这度,可能也就一两周就没了。”说到这,他停了一下。“明南,你去的时候,那尚柔还在吗?”
“没有,当时房间里只有那家伙一个。地窖里也没有活人。”
“唔,看来那东西留着她还有点用。也对,总不能都杀了,也要留几个人给他跑跑腿嘛。”白书一边说着一边站起了身,抻了抻腰,白书头也不回地道:“赵钱,去打个草先。小彬小堂你俩去放把火。狐狸你去溜溜尚权平。明南你们几个带着雷大科长去扫个荡。行了,先这么着,去回。”
“公子,那我们呢?”云碧和柳红看到他们几个一一应着飞身而去,白书和孙李还静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