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见两头狗熊的骚包模样,眼珠一转坏水便冒了出来。
“嘿嘿,看诸位模样也是有身份的人,咱们出门在外,吃饭不是目的,主要是图个顺心,心情舒畅了吃什么都顺心,心情不舒畅,就是吃凤翅龙肝也无味,但是要顺心便要付出代价,现在是熊掌鱼肉不可兼得,这样吧,咱双方比试比试,谁付不起,这叫做知难而退,即使不顺心也情有可原,这样的话对于各方都公平公正,不知诸位仁兄以为如何?”张飞侃侃而谈,竟然说出了一番道理。
“这位兄弟,这的话我有点听不懂,这是怎么个意思”,为首的胖公子被张飞说的有点晕头转向。
“说白了,就是竞价嘛!价高者留,这样双方都体面,一方得面子,一方少损失了银钱,互不亏欠,这次可听懂?”,张飞笑的很灿烂。
这两位胖公子,终于听懂了张飞的意思,原来对方并不想痛快的倒出地方,而是要斗一斗,这叫做不见棺材不落泪,不到黄河心不死。
“好啊!我们哥几个长这么大还没有怕过谁,你尽管划出道儿,我们走就是,我到要看看最后谁夹着尾巴逃掉!”,为首一个胖子,两眼眯成了一条缝,根本没正眼瞧张飞。
张飞也没打算让对方高看自己,见对方默认,立即唤跑堂的拿两个托盘出来。
东家的贵宾出现这档子事,大堂的管事在一旁提心吊胆,但是看表示似乎并没有真的生气,所以赶紧张罗小心伺候着。
“这水云间吃一顿饭,最贵得多少钱?”张飞问管事的。
“这位客官,我们这水云间,属于顶级雅间,各种菜肴、服务都是特制的,可以说在洛阳府是独一无二、有价无市,自然是价格不菲,这一次花销,少说也得二百两纹银”,管事的自然知道这是推销服务的良机,自然要好好的表现。
“啥?二百两,你怎么不直接抢劫?这饭谁吃的起?”还没等富家胖子表态,张飞脸色一变首先暴跳如雷。
“哎呀!莫要紧张,草根紧张,不就是贵一点嘛,咱花钱买个顺心,说好了你请客,贵一点也花不了几个钱,难得你大方一次,不要啰嗦,赶紧付钱”,居中而坐的李维义立即出来打圆场,对张飞一阵的数落。
张飞纠结了半天,最后一拍大腿道:“今天算我晦气,出钱!出钱!”,说完从王二虎手中接下个钱袋子,磨叽了半天,从中倒出十锭白银,足足二百两,摸摸这个,摸摸那个,费了好大劲才恋恋不舍的堆放在一个托盘上。
银钱出了,李维义立刻对那两个胖公子言道:“我这位兄弟已经付钱了,二百两啊,不少不少,我们这些陪客这次赚大了,没白来,你们没事了,可以回去了,赶紧走,万一我兄弟反悔了,就麻烦了”。
面对李维义的一幅想当然的模样,两位胖公子气的鼻子都歪了。
“二百两算个毛儿,瞧你们这般穷酸模样,还腆脸在我们弟兄面前显摆,还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德性,我出五百两”说完胖子拿出五张中信银票,直接摔在了另一个托盘上,狠狠的折了张飞等人的面子,动作非常潇洒嚣张。
这五百两一甩,包间内外立时安静。
嘶!这么鸟儿!
张飞两辈子也没见过这么烧钱的,蹬蹬蹬倒退数步,满脸的震惊。
“没功夫没你们这帮乡巴佬磨嘴皮子,这是一千五百两,吃不起赶紧滚蛋,莫搅了爷的雅兴,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王有财满脸的不耐。
“哟喝儿!今天的点子够硬的,不行不行,不能这么算了,大伙凑钱,就算砸锅卖铁也不能丢这脸”,李维义一脸的不愤。
“算了吧,不就是一顿饭吗?犯不着,犯不着,咱们换个地方,我请大家吃两顿”,张飞忙出来打圆场。
“不能算,不能算,今天你做东,怎能说出如此不争气的话来?今天地方不能换,别说请两顿,你就是请我吃龙肝凤髓也不行,必须死拼到底,不然我咽不下这口气”,李维义脸气的铁青,态度坚决。
“对,不能算,死拼到底,不就是给银票吗?张公子不是还有两处老宅,不如押给我,我刚借了一千两银票,先借给你用,也好让咱们吃个痛快”,王二虎突然来了兴致,竟然从身上摸出来了一张中信银票出来。
张飞心里暗嘀咕,这二虎不傻嘛!活没干多少,捞钱的速度可不慢,这才多少功夫,就积攒了一千两,这要不是今天应急,我还以为这小子依旧是一穷二白呢!今后再不能轻信这小子哭穷。
“使不得,使不得,押上我两处宅子,我就只剩下裤衩了”,张飞立刻哭天抹泪。
“哭什么哭,人活一口气,佛争一柱香,千把两银子爷们也输得起”,王二虎毫不理会张飞的退缩,直接将银票放在了盘子里。
看着厅里这个乱劲儿,王曹两位阔人气不得哭不得,今天是碰到宰肥鹅了,看来这个姓张的傻蛋被这帮人坑的不轻,这明明是个套,但是就是有人不明事理,可问题是如果顶尖上,可能吃个闷亏,但是就这么灰溜溜的让步,又有些气不过。
王有财瞅了瞅曹金生,曹金生瞅了瞅王有财,挤了挤眼睛,他们一伙人立刻心领神会。
“哈!哈!哈!”,王有财摸了摸快秃成光头的大脑袋。
“几位这么有面子,不妨报个名吧,山不转水转,说不得以后还能碰见?”。
“哎哟!想恐吓爷,爷不怕,在下行不更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