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左顾右盼,看着感觉傻傻的。
“回禀大师,刚才我用了一招名叫狂风沙,根本就不需用眼看,就是抓住什么就扔什么,我也不知人都去了哪里,想必刚才这帮人都被我扔到了天,可能我力度没有控制好,扔的远了一点,大家可以四处找找”张飞非常腼腆的答道。
把人扔到天上,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也不会相信这是真的,但是今天见了这位神力王的表现,他们都信了。
有了方向就好办了,大家立即四下的寻觅,很快有人就开始大叫。
“房顶上好像躺个人!”
“那边树上好像也持着个人!”
……
围墙外的几个跨院很快成为宝地,房顶、树杈、草丛都成了发现奇迹的理想之地,越来越多的人被找到。
大伙费了半个时辰才将所有丢失的人全部找到,这些人无比的狼狈,一个个衣服褴褛,被刮蹭的都成了残花,好在都是些皮外伤,并无大碍。
“这回知道什么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了吧?我剑飞贤弟哪里是寻常人,这都是你们自讨苦吃,要不是我兄弟手下留情,蔫有你们的命在?还不向剑飞贤弟赔不是?”古大海当着众人的面,将这些恃强好胜的江湖门客狠狠的数落了一顿。
包括刘黑塔在内,刚才还七个不服、八个不愤的江湖人士,全部低下了高傲的头颅。
“飞仙在上,我等有眼不识泰山,刚才冒犯了仙人,现在追悔莫及,希望上仙,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记恨才是”刘黑塔也算是个直肠子,说服软就服软,立刻给张飞施大礼。
“请上仙原谅”
“我等罪该万死”
……
腿都废了的刘黑塔尚且服软,其他人自不必说。
“各位兄弟,千万不要如是说,先前不是说好了,只是切磋而已,谈何过错?如果真要说过错,应该是在下的不是,没有把握好分寸,害大家受了如此苦,心里实在是有愧,这样吧,我每人包赔一百两银子,钱不多,一点心意,今后咱们都是一家人,千成不要介意”,张飞见好就收,急忙给自己圆场买好。
小甲不知什么时候混进了人群,这时赶紧跑过来,给每一个受伤的人手里都塞上一张银票,动作十分的麻利娴熟。
刘黑塔等人愣了,这位到底是什么人啊?刚才还狂的要命,现在又如此谦虚,而且还这么大方,说给钱就给钱,一出手就几千两,恐怕古大海也不敢如此败家,每人一百两啊!这年月一条命恐怕也不值这个价钱,于是刚才的尴尬一扫而空。
旁边不少人羡慕不已心中还暗暗后悔:早知如此,刚才就该出手,随便打两拳,身上划两道,就给一百两,这买卖怎么算都值!
不提众人后悔当缩头乌龟,这一篇漂亮的揭过去,古大海心情大好,哈哈大笑,拉着张飞便招呼大家重新落座,并安排人重新布菜,要好好给张飞压压惊。
其实老古头真没有给张飞下马威的意思,刘黑塔等人也不是他授意的。
“你小人挺机灵,不错,自个领十两银子的赏钱?”张飞乐道。
“好来,我就知道少爷会喜欢”小甲不忘画蛇添足。
张飞一脑门的黑线,突然停下脚步道:“你年纪不大,怎么思想如此猥琐,这么快就学坏了?这样吧,赏钱减半,罚抄《妙法莲花经》十遍,学学禁欲”张飞正色道。
“是”小甲立刻垂头耷脑,没了活力。
张飞不管小甲的剧烈情绪反应,一路小跑的赶往后院,并让人禀告古大海,下人直接将张飞引到了后书房,古大海已经在这里等候多时。
寒暄了几句,张飞便言归正传。
“古大伯,小弟有一事不明,正要当面请教?”
“请讲,我夫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这一老一少,非常可笑,相互称呼就非常混乱,古大海叫张飞贤弟,张飞则一直叫古大海伯父,但是却习惯以兄弟自称,这两人辈份乱的不像样,俗话说的好,这叫胡叫乱答应。
“大伯父不在常平庄享清福,怎么跑到这古周城?莫非也看到了什么明王宝藏?”张飞得探探这老狐狸的底儿。
“什么明王宝藏,我现在守着你这座金山,哪里还瞧得上那些废铜烂铁,再说我都一大把年纪了,钱财乃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我要那么多做什么?实不相瞒,我来趟这混水原因有二,一来我与韩天林家还有些交情,虽然多年不曾来往但是他家遭难,还在咱的地面上,我不能坐视不管;二来我与杜青牛是死对头,翻起旧账都看不见头,那是解不开的仇疙瘩,就冲他,这事我也要插上一杠,不能让他好过,这下清楚了吧?哈哈哈”这古大海今天说话,直截了当,没有给张飞来一个云山雾罩。
这一次张飞真听懂了,他也相信老古头没有说假话,这只老狐狸比泥鳅还滑,如果不是和杜青牛有什么血海深仇,也不至于下如此的本儿,看看来的这些朋友就知道,山南海北的哪都有,这都是老古头半辈子积攒的人气。
“现在这古周城什么情况?”张飞开始关心现实问题。
“现在嘛?怎么说呢?勉强算是三强并立吧,首先是杜家,杜青牛先破了古周城,控制了韩天林家,据说抓了一二十人,但是他要的什么宝藏却没有找到,现在却是该他给手下兑现承诺的时候了,他占着西城和南城,骑虎难下;其次就是咱,虽然只占了东城,但是至少人手和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