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好不容易练成大明赌神,可惜英雄无用武之地,郁闷多日,飞哥只好往城外溜达,这天,张飞和张泰顺两人到了城南金冢,这也算是一处古迹,这个土堆真是大,也不知是哪位古人埋在这里,两人爬上去,躺在绿茵下凉快,张飞一直纳闷古人建这么大的坟墓干吗,这么张扬,分明是勾引人来挖掘吗,真是可笑。
两人歇息一会,胡乱的扯了一会,便站起身来,准备回去,飞哥扭头突然看见金冢后边不显眼的地方,竟然有几个新坟,于是便问张泰顺:“我说顺子,哪几个坟你看见了没有”,张泰顺瞅了半天才道:“看见了,看见了,怎么了”,飞哥一笑:“你看有什么不妥”,张泰顺又瞅了瞅:“没什么不妥,上面还压有纸呢”。
张飞笑道:“我和你打赌,哪里绝对没有埋人”,张泰顺道:“你这个赌不好打,咱总不能为了这个,把人家的坟给刨了吧”。“不用刨,咱们守着便是”,飞哥喃喃道。
张泰顺好奇道:“老叔,你怎么看出来的?”,张飞道:“这有什么难的,你想人都是很迷信的,埋个地方也是要看风水的,一般都是向阳的,谁也不会把自己的坟建在山的背面”。
张泰顺狐疑道:“就凭这点就能断定坟下无人?”。张飞胸有成竹道:“当然这只是一个方面,另外,这些坟都没有墓碑,连木头的都没有,而且都是新坟,同时死这么多人,这个机率应该很少,且这里就这几个新坟,未免太巧合了吧,所以十有八九是有人在掘墓,走去看看”。
两人下山走到近处,瞧了瞧新坟,见没什么异常,便开始在四周寻找,找了半天没有找到什么痕迹,张泰顺道:“老叔,你是不是猜错了?”,张飞道:“不会吧,点这么背,再仔细找找”。
两人又开始寻找,终于张飞发现了离坟不远有一个石头,与周围非常不协调,于是叫来张泰顺,两人用力将石头移开,果然见石头下面有一个圆洞,黑洞洞的,深不见底,有人的脑袋大小。张泰顺道:“老叔,你真神了,果然有个洞,不过有点小,这人能进去?”。
张飞嘿嘿一笑道:“这个行业是个技术性很强的行业,你一个外行肯定不懂,这个盗墓贼看来很专业,绝对是个老手,好有结识一下的冲动呀!不如这样,咱俩去准备些东西,晚上过来装鬼,看看这个盗墓贼是不是真的胆大”。
两人都够龌龊的,咬了半天耳朵,便跑到附近村子里,找了个偏僻的地方安顿下来,张泰顺出去转了一圈,弄来些吃喝,还根据张飞的要求,弄来两身雪白衣服和一些东西,两人很快便兴高采烈的忙开了。
张飞和张泰顺两个闲人鼓捣了二个时辰方才停当,两人穿上洒上鸡血的白衣服,头上戴着尖尖的翻毛皮赗子,脸上戴着煞白的皮面具,上面画着掉梢眉,露着两只眼睛,画上血盆大口,还安上半尺长的红舌头,再拿个哭丧棒,活脱两个吊死鬼。
张飞还削了个哨子,噙在嘴里,轻轻一吹,啾啾直叫,声音尖锐凄惨,用这玩意说话,白天都能把人吓死,两人对视一眼,对今天的劳动成果,非常满意,吃了点东西便早早合衣休息。
闲话不说,两人一觉睡到后半夜,才起来吃了点东西,整理好自己的劳动成果,外面用黑布一裹,就悄无声息的溜了出来,一路隐身潜行,向白天探查的地方摸去。
到了金冢,两人不敢撑灯,慢慢向冢的背面摸索,约摸着离白天所见新坟的位置不远,两人便停下来,借着月色,朦胧观察,不久果然发现有一团黑影,张飞目测一下,有一米多高,在新坟附近一晃,便消失了。
张泰顺从没干过这种事,吓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心想那是什么玩意,要是妖怪可要吓死人,但那黑影只晃了一下便再没出现。
两人足足等了两个时辰,眼看再过一个多时辰天就亮了,张泰顺已经被自己吓的失去了耐心,正要说话准备打退堂鼓,忽然被飞哥一拉,他赶快瞪圆眼珠盯着仔细看,恍惚见一有个毛茸茸,圆滚滚的东西,似乎就是原先晃了一下的黑影,在不远处顿了顿,直直的向两人走来。
张泰顺吓的爬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张飞胆子还大点,待那东西离他俩还有四、五米远,不管三七二十一,张飞一拉黑布就蹦了出去,嘴上还啾啾直叫,张泰顺也硬着头皮,蹦了出去,两人啥也不管,仗着胆子围着那黑影一个劲的蹦,为了增加效果张飞顺手撑起火把,还用自己的红舌头往那黑影身上乱舔。
两人折腾半天,不见那黑影动静,飞哥心里暗想:干这行的胆子就是大,我们都这样卖力了,还吓不住他。无耐只好用哭丧棒去敲那黑影,一敲不打紧,只见那黑影—哽——的一声,是仰面摔倒,两人心里一松,果然是人,不是胆大,是被吓傻了。
见不出意外,两人放下心来,当才两人也是头皮发麻,麻杆打儿郎两头怕,见那厮没了动静,立即拿出准备好的锁链将那人锁住,用火把一照,果然是一个人,只不过是一个矮子。
那小个子看身形是个短小精悍的家伙,乱糟糟的头发,黑黑的脸,如果不是两人装成鬼,绝对会被这个真鬼吓趴下,两人经过半天的跳跃运动,终于克服了心里的恐惧,张飞将地上那人的包拿起来来背好,一切准备就绪,张泰顺喝一口水将那人喷醒。
见那人身体开始动弹,两人装作若无其事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