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了人,张飞旁若无人的擦了擦手,对着所有程老虎的徒弟说:“还有你们,别把我的话当耳边风,这次看老哥哥面暂且饶你们一次,赶紧把家伙扔了,给我滚,再敢多事,我把你们都废了”。
程老虎一摆手道:“你们家伙扔了,都退下,没有我的话,谁也不准出来”。几十号人,很听话,扔下兵器便退回了后堂。等到除了狼虫虎豹四砥柱外,程老虎的徒弟眨眼间退的一干二净,程老虎又一抱拳道:“小兄弟怎么样,一切由你所愿,这下此事,是否可以善了?”。
张飞一笑道:“好,今天就给老哥哥一个面子,此事一笔勾销,下一步怎么走,老哥哥画条道,我走便是”。
程老虎哈哈大笑:“我果然没有看错,小兄弟的确是后起之秀啊,够意思这样吧,你再陪老哥哥来一局,算是老哥哥陪礼,是输是赢,全凭运气,此局一了,我们两不相欠,以后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井水不犯河水,不知意下如何?”。
张飞低头想了半天道:“再来一局,可以道是可以,但是你徒弟如此行径,怎么能让人放心玩,不是我信不过老哥哥,只是咱也是脱家带口的,不为自己想想,也要为别人想想,老哥哥说说对不?”。
程老虎又施一礼道:“刚才,确实是我徒弟的不是,但是你也可以看出来,我这个师傅说句话,还是算数的,只要小兄弟赌完此局,谁要是找小兄弟的麻烦,就是找我程老虎的麻烦,我决不会和他善罢干休,我打保票,小兄弟看如何?”。
张飞道:“好,就依老哥哥再赌一局,开始准备吧,我的时间可宝贵的很,没功夫瞎扯蛋”,张飞不紧不慢道。
程老虎的四大砥柱马上开始重新准备赌桌,张泰顺趁机带人连抬东西带拾家伙,一会便成了名符其实的武装押运,这时赌场已换了一张崭新的桌子,各种用具又重新摆好,好一阵忙活。
半柱香功夫,张飞和程老虎又各自坐定,可金牌主事已经被辞退,他早已心灰意冷,正在准备滚蛋,这下没人掷骰子,程老虎考虑了半天,恬不知耻道:“小兄弟看,这一局不如由老夫掷骰,小兄弟先押,不管多少,我一定奉陪到底,如此可好?”。
张飞一笑道:“我一向运气挺好的,老哥哥不怕吃亏就行”,程老虎道:“老朽,早已说过,胜负天定,小兄弟自可以随便选,老夫肯定接着就是”,“那就一言为定”“一言为定”,两人迅速搞好了条件,重新拉开战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