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没有人可以以神识把他锁定,这也是他屠杀的这十天,对方始终没有出现的原因。
其实中年男子心底也是有些嘀咕,这段时间他神识时常在东阳帝国境内扫动,但却始终找不到那杀血家的神秘人,这让他颇为费解。
除非是对方的神识,可以比他强大,否则的话,这根本就是不可能之事,但要知道,他的修为虽说这必十年一直没有精进,但依然还是真君后期巅峰,这种修为,在东阳帝国绝对不可能有人超越。
只不过南正达怎么也猜测不到,宇文宙元的修为虽说是真师后期期,但其神识却是已然达到了真君后期,别说是他了,即便是当年的那个开辟通道的沙其顿亲来,在神识寻找上,也绝对不可能发现宇文宙元。
这种事情,在修真界极其少见,毕竟有天书佐以修炼的人,在修真界只有宇文宙元一个。
另外还有刚才那古怪的绵绵大网,南正达虽说表面看起来轻描淡写的接下,但实际上那绵绵大风却是如髓入骨,对他的神识造成了些许伤害,这伤害虽说不大,但对于他来说,也是为之骇然。
此时眼看对方出现,宇文宙元目光一闪,二话不说从储物袋内拿出一滴血液。
一滴银色的血液,一滴散出阵阵威压地炼体真仙的银色血液。
“我宇文宙元等你多时!”宇文宙元目露杀机的说道,右手轻轻在此血液上一点,顿时这血液瞬间沸腾,化作一个银色的符号,蓦然间冲天而去。
“轰!”天空传来轰隆隆的声音,一道道银光自天空落下。
一个身穿银色盔甲的巨人,在这阵阵银色的光芒中,出现在天地之中,在他出现的瞬间,整个东阳帝国的大地,似乎都为之一颤,天地间被彻底笼罩在银芒下,所有的花草树木,所有的凡人修士,所有的生灵,全部被这银光照耀。
宇文宙元尽管神色如常,但体内的灵力,却是疯狂的消耗,在那银色盔甲巨人出现的瞬间,宇文宙元颇为艰难的伸手一指南正达。
那银色盔甲巨人点了点头,目光一扫,看向宇文宙元所指,抬起大手,轻轻的一挥。
南正达面色顿时一变,一股强烈的危机感,让他几乎眨眼间便一把抓住身边看到天空异变呆在当场的玉灵子,把他横立在身前。
玉灵子的身体,如同血仲乙一样,无声无息的化为飞灰,甚至连同南正达的右手,也顷刻间消散。
南正达痛哼一声,面色苍白,他迅速爆退,与此同时左手撕开储物袋,拿出一枚玉简,毫不犹豫的“砰”一声飞快捏碎,一道白光在碎裂的玉简中出现,包裹着中年男子,瞬间消失在原地。
在南正达逃走的瞬间,天空的银色盔甲巨人,缓缓消散宇文宙元身子一颤,立刻从储物袋里拿出丹药服下,神识蓦然散开,寻找南正达的踪迹。
许久之后,宇文宙元眉头一皱,那南正达的气息,已然消失在东阳帝国。
回想刚才对方捏碎地玉简,宇文宙元心中分析,此玉简极有可能是随身传送阵,可以在瞬间把对方大范围的挪移出去。
“东洲神域修士盟的实力,果然远超想象,比那仙道会果然强大了不是一点半点。”宇文宙元喃喃自语,深吸口气。
实际上宇文宙元猜测的颇为正确,南正达所使用的,正是东洲神域最大势力之一修士盟,给所有核心弟子发放的逃命玉简,只要不超过一定范围,可以在瞬间,从任何地方逃出百万里。
南正达也是被宇文宙元吓着了,银色盔甲巨人的神通,俱他了解,是炼体真仙的通天法术,这种法术的威力,堪称恐怖,即便是他也没把握可以抵抗。
在东阳帝国,南正达已经连续两次看到了两次这种法术,在他看来,这宇文宙元,一定还可以施展第三次,对于这样地敌人,即便其修为是真师期,他也实在不愿招惹,于是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借着玉灵子抵挡的瞬间,捏碎玉简逃。
宇文宙元盘膝调整内息,许久之后,他站起身子,右手一挥下,那座血魂老祖的族人、血魂教弟子等人头组成的祭台,被他高高举起,随着他的身影,迅速疾驰。
李长贵老人所生活的山村内,这一日山村内的所有村民,全部在一股怪风吹过后,纷纷倒地沉睡。
紧接着,在宇文宙元父母当年生活的老宅外,一座以人头搭建的祭台,蓦然间屹立而起,在这人头祭台下,宇文宙元跪在地上,重重的磕了几个头,他地眼角,流下两行泪水。
宇文宙元就这样怔怔的望着老宅,慢慢的夜幕降临,宇文宙元深深的呼出一口气,右手向着人头祭台一拍,顿时这高耸的头塔,化作飞灰,被风吹散。
“大仇已报,爹,娘,江轻松师父,孩儿接下来,要走自己的道路……”宇文宙元默默的站起身子,转身离开了山村。
在宇文宙元走后,村民们纷纷苏醒,一看居然天黑,一个个纷纷跪地求神仙保佑。
宇文宙元在半空飞行,噬魂貂,已经被他收入储物袋内。没过多久,他来到了德江城,这里他当年来过,正是在这里他受到致命之辱,若无夺命医陀师父相救,自己早就已经化为白骨多时了。
看着这个当年让自己蒙羞,却结识了夺命医陀的德江城,宇文宙元停了下来,此时他的心情极度复杂,有对宇文云天的恨,更有对夺命医陀师父的眷恋。
德江城外一棵大树上,宇文宙元深吸口气,坐在枝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