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小风也慢慢适应了与同龄孩子们玩耍,不再显得格格不入。
长大后的小风这种纯洁的品质是否会被人喜爱尚不得知,但以一个七岁幼童而言,现在的小风自是所有娘字辈的心头宝,隔壁家听话懂事又聪明的小孩。
因而不少年长些的小媳妇们自然都将眼光投在了小风身上。
带着小雨小风二人的纪子期一副与有荣焉的满足表情!
纪子期一直觉得这原身身材发育得一极棒,比例异常完美不说,一双美腿更是堪比现在的腿模。
有时候在泡澡的时候,纪子期欣赏着自己的身体,都忍不住要陶醉一下,偶尔也要嘀咕一下,真是便宜了杜峰那厮。
不过,对于样貌,有小雨的珠玉在侧,她一向觉得自己也就清秀偏上而已。
她不知道的是,当她现代人的灵魂融入后,当在天凉战场经过洗礼后,那眉间的英气与坚毅,为原本清秀的面容带来了完全不一样的风情。
就像冰与火,冷与热,突兀、矛盾而又完美地结合在一起,形成一种摄人魂魄的勾魂气质。
像毒药般,饮之则会上瘾!
如今与杜峰情定,识得了情滋味后,整个人又多了一丝女人的娇媚,眼波流转间,带着旖旎风情,更是让人移不开眼。
在所有人的眼中,这个小娘子或许容貌上比不上另一人,却因其独特的气质,让人一见难忘,反而隐隐略胜一筹。
三人在街上逛了小半日,收获了无数羡慕嫉妒恨的眼光后,纪子期提议去纪氏布行看看她们阿爹纪仲春。
小雨小风本就有些累了,加上这几日纪仲春早出晚归的,都未见上面。
两人心中甚是想念,便兴奋地同意了。
纪氏阿爹不愧是二十四孝阿爹,在见到自己三个儿女时,只楞了一瞬,立马眉开眼笑,扔下正在询问价钱的客人,迎向了三人。
纪子期眼皮一抽,心中嘀咕道,阿爹,你这样的没有商人精神,能做得好才怪!
真不知道以前你是怎么赚钱养大咱们几个的。
“小雪,小雨,小风,你们怎么来了?”纪仲春面上眼睛都笑得眯到一起,转眼又换成了担忧的神情,“不会,是家里出什么事了吧?”
“家里一切都好,爹,您不用担心。”纪子期道:“今日小雨小风沐休,我想着许久未带他们出来过,便趁着这几日得闲,和他们一起出来逛逛。恰好到了这附近,便过来看看爹爹您。”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纪仲春也不管在场的客人,自顾自地讨好三个儿女,“用过午膳没?要不爹爹带你们几人去吃好吃的?”
小雨看着那客人面上有些不悦的神色,忙道:“爹,我们已经吃过了。就是路过来看看您,您忙您的吧!”
被自家女儿嫌弃的纪仲春也不恼,兀自傻笑个不停,一副有女万事足的模样。
一旁的客人终于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许是看在三姐弟模样太好的面子上,说出的话虽带了些恼意,还算客气,
“纪老板,您可真是好爹爹啊,几个儿女一来,生意也不想做了!”
纪子期看着仍傻乐中的纪仲春,接过话荐,“我家阿爹就是有些痴性,这位大叔您莫要同他一般见识。
怠慢了您,实在对不住。今儿个我作主了,等会您看中的,一律给您打个九折可好?”
那客人立马喜笑颜开,“当真?”
“自然!您看我阿爹,有女万事足,咱们别理他,您想买什么?我给您介绍可好?”
纪子期扔下几人,带着那客人开始挑选布匹,“大叔,您亲自来买布,是送给娘子,还是儿女的?”
“都有!我丈人下下月生辰,我想着全家做上一身新衣裳,给他老人家去做寿。
本来今日是和娘子一起过来的,恰好她身子不适,我便一人过来了。
正愁着不知如何买是好,我看小娘子气质不俗,正好给点建议。”
纪子期刚进来时,已略微打量过此人,衣着朴素但很整洁,手指细长一看就不是做苦力的,家中应该小有薄产。
她问道:“大叔家中小孩多大?男童女童?”
那客人答道:“二男一女,女儿最幼约三岁,大的男孩快十岁了,小的七岁。”
纪子期将铺中货物快速扫了一遍,然后挑了几匹不同红色的出来,“大叔,既然是去拜寿,肯定是以红色为主。
这个暗红色绣着金线,贵气又喜庆,可以给您夫人和您各做一套。
这个朱红色绣着花鸟的,活泼又耀眼,最适合小孩子穿着,给您三个孩子一人一身。
而且既然是全家一起去祝寿,老人家最想看到的便是一家人和和睦睦,像一股绳似的分不开。
我建议呢,您和夫人的衣裳可以试着将腰带或下脚边用上这匹朱红色的。
三个孩子呢,则反过来,除了腰带或下脚边上拼上一点暗红色的外,还可以用来做鞋面,帽子或披风。
下下月即是四月,天气早晚还有些凉,小孩子最是金贵,不小心就容易着凉,做个披风也好以防万一。”
那客人听得喜不自禁,不住点头,“小娘子说得是!光听你这一说,我就可以想像到时候咱们一家五人出现在丈人面前时,老人家是何等的高兴了!”
“哈哈,老人家看到高兴,肯定是因为大叔您人好,一看就是爱妻疼子的,衣裳不过是锦上添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