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宰相府,陈之澈立马快速回到房内,对着黑暗中,强忍着身体中被压抑着的无法形容的烈火,挤出几个冰一样的字,“选个带过来!”
黑暗中,麻木的下人应声而去。
不点灯的屋子里,四周蒙上了一层黑布幔,因而即使大白天亦是暗的。
陈之澈的脸在黑暗不停扭曲变形,眼中腥红时隐时现,带着毁灭一切的噬血光芒,像蛰伏在黑暗中的猛兽。
他的手撑在床上,青筋暴起,即使欢爱后亦不曾流汗的身体,此刻却不断有汗水,从他手掌中慢慢滑落,没入被褥中。
他所坐的位置,亦是一片潮湿,整个人好似刚从水中捞起一般。
然而,这还不够,远远不够!
陈之澈觉得内心有团烈火在烤着他,他迫切地需要通过某些东西,来消除身体里的火。
比如年轻少女的身体,比如从那身体里流出的鲜血,比如她们的惨叫哀嚎声,还有眼里如见到魔鬼般的惊恐。
他只这一想,就能感觉到身体里的火越烧越旺,迫切地渴求解脱。
门轻轻响了两声,然后扑通一声,有个物体被扔了进来,伴随着几声闷哼。
来了!陈之澈眼里闪过贪婪和残酷,站起身,向那被裹住的物体走了过去。
他的手还在颤抖,解开那系在物体上的绳索费了好大力气。
慢慢着,一张满是泪水的娇嫩少女的脸露了出来,她的嘴里被堵上了一块布,只能呜呜哭泣,用眼神向面前这个男人求饶!
二年前被卖到这个地方,和一群小姐妹们,被人好吃好喝养着的时候,她以为自己碰到了这世上最好的贵人。
然后,身边的姐妹一个一个减少,她问给她送饭的人,被告知她们回家了。
她心里道:那些人真傻,这里有吃有喝,又有漂亮的衣服穿,为什么要回家?
直到有一天,有一个小姐妹半夜三更,来到她房里躲在她被子里,咬着唇压抑地哭,浑身冰凉,颤抖个不停。
她追问了大半宿,直到快清晨的时候,才听到她抖抖索索地将事情告诉了她。
那个小姐妹性子活泼,晚上睡不着,不顾宰相府规矩,趁着守园人不注意,偷偷溜出了她们住的园子。
乱逛之下,忽然碰到两个下人,抬着一样东西朝她的方向走了过来。
小姐妹吓了一跳,忙躲了起来,那两人经过她面前时,突然那抬着的东西,有条白嫩的胳膊伸了出来,满是淤青。
纤细的手臂上带着一只夸张的镯子,却是她眼熟的。
小姐妹惊得捂住了自己的嘴,呆坐在原地,久久无法站起身。
而后迷迷糊糊地,不知怎的,居然顺利地回到了园子里。
听小姐妹说了之后,她还是无法相信,小姐妹也不强迫她,只道:“小蛮,到了那天,你就知道了。
你是不打算回家的,我也是不打算回家的。如果有一天,你或者我,有一个人先不见了,你就知道我所说的是真是假的。”
几个月后,那个小姐妹果然在某天突然消失了。
她像往常一样问了给她送饭的人,送饭的人仍是那副面无表情的神情,“回家了。”
那一刻的她,才明白了小姐妹所说的是真的。
而后一年里,她看着这府里不停的有新姐妹进来,又不停地有小姐妹消失。
她在惊恐中度过了一日又一日,不敢逃走,亦不敢告诉任何人。
直到今日,一个从未见过的男人,来到她房间,二话不说,就往她嘴里塞满布,让她无法发出呼救声。
砶毫不怜惜地将她双手反剪,装到一个黑袋子里,用绳子一圈一圈地紧紧缠扰。
她知道,那一在来临了。
可真正看到陈之澈的时候,她还忍不住想求饶,希望他能放过她。
陈之澈抬手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水,声音中竟带着一丝温柔,“别哭,很快就过去了。”
那温柔在此刻听来,比风还冷,还刀还硬,少女的泪水流得更欢了。
“别哭!”陈之澈忽然大声怒吼,眼里的猩红闪动,“都说叫你别哭!”
少女吓得不停发抖,她也不想哭,可是身体根本不受她的控制。
陈之澈愈发暴躁,一个大力撕开少女身上单薄的衣衫,露出她青春美好的**。
挣扎的少女身体,让他眼里的猩红越来越浓。
陈之澈扯掉她口里的布,在少女还未开口求饶前,将她的手用力往后一转。
“啊!”一声凄厉的尖叫,伴随着骨头咔嚓地响声,因为剧痛与恐惧,少女忍不住放声大哭了起来。
男子愈发疯狂了,撕掉她身上最后蔽体的衣衫,将她毫不留情地压在了地上。
没有柔情,没有蜜意,他的手用力揉捏,带着恨意般的宣泄,手到之处均是一片红痕。
他的牙肆意撕咬,像野生动物般吞食瘦小的动物,牙到之处全是斑斑血迹。
那依佛带着香味的血液,刺激得他越发兴奋,他的鼻子不停嗅动,眼底的猩红已将原本的漆黑盖住了大半。
身下的少女不停地惨叫求饶,只希望这样的恶梦能快些过去。
然后,伴随着更凄惨地尖叫,下面有鲜血不断涌出。
少女的身子,被扭曲成正常人类无法折成的角度。
男子的眼中,在看到那血时,猩红已覆盖住了他整个瞳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