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松寨内大量的喊杀声、惨叫声传到了山下,但是过了很久都没有消息传回来,奥多亚塞、霍尔和蒙迪不用想都知道事情败露了,那三百精锐已经是有去无回。
在联军大帐内,霍尔大怒道:“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是这样一个结局?奥多亚塞,你不是说那条山道很隐秘吗?为什么他们没有一个回来?”
蒙迪在一旁脸色难看的说:“我想这件事情除了我们之间有间谍之外,再也没有其他的解释了!”
霍尔和蒙迪两人同时看向了奥多亚塞,奥多亚塞脸色一变,沉声道:“喂,你们看着我干什么?这个行动是我提出来的,你们以为我会自己向匈奴人通风报信吗?而且那三百人中也有我的一百人,我还没有大方到拿自己的人送给匈奴人杀吧?我想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情况!”
霍尔和蒙迪一想也是,如果奥多亚塞是间谍,他肯定不会让自己的人马陪着一起去送死,没有哪个间谍有这么大的本钱,也不会这么大方。
既然奥多亚塞不是间谍,那么到底是怎么回事呢?霍尔也不再针对奥多亚塞,气哼哼道:“不管怎么说,我们内部一定有匈奴人的间谍,否则肯定不会发生这种事情!”
蒙迪皱眉道:“可是知道这件事情的人只有我们三个啊!”
“查,一定要差,要不然我们整天都生活在间谍的监视下,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掌握当中!”霍尔叫道。
调查当即展开,很快,大帐外的守卫最先被叫进来问话,瓦尔多鲁出现在三个首领的调查视线内,瓦尔多鲁很快被带进了大帐内审问。
瓦尔多是奥多亚塞的表弟,但事关大局,奥多亚塞也不好名目张胆的袒护。审问由霍尔和蒙迪两人进行,不过奥多亚塞却在旁边旁听。
蒙迪大量了瓦尔多鲁一会儿道:“说吧,匈奴人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你为什么要出卖我们,这里可是还有你的表哥呢!”
瓦尔多鲁一脸茫然的样子:“蒙迪首领。你,你说的什么啊?我怎么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什么匈奴人给了我好处,什么出卖,我完全不明白!”
“啪!”霍尔大怒地拍了一下桌子叫道:“瓦尔多鲁,你小子别给我装糊涂,昨晚我们三个计划在今天早上派出三百人从小路上山突袭银松寨,可那三百人进了银松寨之后再也没回来,一个都没有回来,而昨天那个时候只有你来过大帐外面,你肯定听了我们的谈话。不是你把消息通报给匈奴人的那会是谁?我劝你别狡辩了,爽快一点承认了吧,这样我和蒙迪首领还可以在奥多亚塞面前为你求情,看在你是他表弟的份上免除你一死!”
瓦尔多鲁怎么会不明白霍尔这是在诈他,当然打死也不会承认。不说没人看见他偷听了,就算有人看见,只要没有他偷听的现场证据,他就不用担心,要知道他可是奥多亚塞的表弟,这个身份非常有用,至少现在是很有用的。因为奥多亚塞一直在为拉兹洛格的最后归属问题在防备霍尔和蒙迪,而他瓦尔多鲁却是奥多亚塞的一条臂膀,如果奥多亚塞少了瓦尔多鲁这条臂膀,对付霍尔和蒙迪则更加困难,只要他们没有确凿的证据,奥多亚塞绝对不会让他们动他的。对于这一点,瓦尔多鲁深信不疑。
“霍尔,别以为你是首领,我就会怕你,我告诉你。你不是我的首领!你要诬陷别人可以,但你要诬陷我,我跟你没完!”瓦尔多鲁大怒,随即又道:“没错,昨晚我确实是来过大帐,因为我有事要见表哥,但我在外面被守卫拦住了,而且我只呆了几个呼吸的时间就离开了,如果你脑子还算清醒的话,就应该明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是不可能听到什么的,更别说你们谈话的声音根本就没有传到外面,我怎么可能听见?表哥,你别受这两个老家伙的蛊惑,他们根本就没安好心,说不定他们就是想利用这件事情除掉我,砍断你的得力臂膀,你可千万别上了他们的当啊!”
这番话可以说是说道奥多亚塞的心里去了,他仔细询问过门口的守卫,瓦尔多鲁确实只在大帐外呆了几个呼吸的时间,这么短的时间还要跟守卫说话,完全不可能听到什么实质性的内容,而且他正在担心蒙迪和霍尔两人联手对付他,现在他实力大损,在兵力上跟这两个老家伙完全不能相比,所以一切要小心为妙,瓦尔多鲁虽然跟他分散了多年,但这半年多来,他一直跟瓦尔多鲁在一起,认为瓦尔多鲁绝对不会什么秦东的间谍,要知道那个时候秦东也才刚刚从匈奴王庭到这边任职,怎么可能与瓦尔多鲁有交往?
瓦尔多鲁成功了,他成功的利用了奥多亚塞和霍尔、蒙迪之前的矛盾,使得自己得到了奥多亚塞的保护。奥多亚塞说道:“霍尔首领、蒙迪首领,我们现在可是联盟,没有证据的事情,我想二位还是要小心处理为好,免得伤了我们之间的关系,仅仅凭他在大帐外出现过还不能判断他就是匈奴人的间谍,而且我们抽调三百人秘密上山的动静并不小,如果我们内部有间谍,可能会有所察觉,凭借那三百人的去向推断出他们的目的也不是一件难事,瓦尔多鲁是我的表弟,他是什么人,我当然清楚,我敢保证他不会是那个泄露消息的人!”
奥多亚塞这就是有点明显的护短了,按照道理来说的话,奥多亚塞应该避嫌的,可他竟然直接介入,并且为瓦尔多鲁担保,霍尔和蒙迪也不能跟他闹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