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东带着一百弓骑兵冲村口冲进村内,向着村尾的方向快速而去,当他们抵达村尾的时候看见巴图带着第一骑兵队正赌在村尾出口处,出口处只不过几米宽,而斯基尔骑兵此时还有一百五六十骑,这么多骑兵被堵住,几乎人挤人,马挤马。
秦东一看,正是时候,他当即大吼:“弓骑准备!”吼完便抽出弓袋内的骑弓,顺手从箭袋内抽出三支箭搭弓便射。
“嗖嗖嗖”三声刺破空气声响过之后,就见对面的三个斯基尔骑兵栽倒在马下。
此时斯基尔骑兵们后方的骑兵看见秦东带着大队骑兵从后方冲杀过来,顿时吓得阵脚大乱,有的策马从旁边逃进了房屋之间的小巷里,还有的拼命策马向前挤。
“嗖嗖嗖……”弓骑队的骑射发动了,一阵箭雨过来,斯基尔人由于被堵在村口,密集度实在太高,就这一波箭雨就造成了五六十骑的伤亡。
村尾出口处一时间惨叫连连,大量战马被箭矢射中倒在地上,还有一些只是受了伤,疼痛得将背上的斯基尔骑士掀翻落地后到处乱窜。
此时秦东带的弓骑队再次发射了第二波箭矢,望着天空飞来的密密麻麻的箭矢,被堵住出不去的斯基尔骑兵们脸上都露出了绝望的神色。
这次又造成了十几二十人的伤亡,不过此时秦东和他的弓骑队已经高速奔驰而来,他们全部收齐骑弓,从腰间抽出斩马刀,杀向残存的斯基尔骑兵。
巴图也带着骑兵对从外面杀了进来,被堵在中间的斯基尔骑兵们没想到他们刚刚才作为救兵出现,现在就被人堵在村子里出不去,还被新的敌人随意杀戮,在斯基尔人首领的带领下,残余的斯基尔人调转马头向秦东这边杀过来。他们发现秦东这边刚开始使用骑弓,说明这一队骑兵以弓箭为主要攻击手段,因此近距离作战的战斗力应该不强,所以想捡这个软柿子捏。但是他们大错特错了,这队弓骑兵可不是普通的弓骑兵,他们不仅骑射功夫了得,近战能力比轻骑兵有过之而无不及,就好比一个剑手一直是以右手剑对敌,但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他的左手剑更加厉害一样。
两方一照面,斯基尔骑兵首领就知道自己犯了经验主义错误,经验害死人啊,对方收了骑弓同斩马刀近身作战的战斗力更加强悍,他手下的骑兵根本不是对手。被杀都人仰马翻,再加上背后的巴图又带人杀过来,两相夹击之下,斯基尔人很快就溃散,秦东和巴图当即带着人马在村子里围追堵截。追杀那些逃散了斯基尔骑兵。
不到半个小时,村子里已经看不到骑马的斯基尔人了,一半以上的斯基尔骑兵被杀,其他已经胆寒的人都丢弃马匹跪在地上投降了。
秦东让巴图组织人手将这些投降的斯基尔人全部抓起来,随后又让人在尸体和俘虏当中寻找奥多亚塞的身影。
没过多久,巴图来报:“大人,我们在尸体和俘虏当中没有找到奥多亚塞是身影。我们也审问了那些俘虏,他们当中没有一个知道奥多亚塞的下落!”
“哦?”秦东对此很不解,按理说奥多亚塞即便是死了,他的尸体也应该留在这里,没有找到尸体,在俘虏中也没有他的身影。那么只能说明奥多亚塞还活着,而且还藏在这里,此人到底是藏身在俘虏当中还是藏在村民的家中?也只有这两个地方可以藏人!
思索一番之后,秦东立即指示道:“巴图,你立即再在俘虏当中清查一遍。如果找不到奥多亚塞,也问不出他的下落,那就把俘虏们全部杀掉!”
巴图听了一愣,正准备要转身的他马上停了下来问道:“大人,这可与您一直不杀俘虏的规定和原则相违背啊,难道您要破例了吗?”
秦东叹道:“巴图,你也知道我们匈奴人和其他胡人的人口数量很少,繁衍存活率也很低,死一个就少一个,因此我一直禁止你们杀俘虏,俘虏也是人,只要给他们吃的、穿的,让他们有活下去的希望,我想他们一定会臣服的,实在是养不熟的俘虏,我才会成全他们,但是这次情况不同,这次我们是秘密行动,不能被任何人知道我们的身份,如果把这些俘虏带回去,只要有一个人逃走向外界散播此时事件是我们做的,那我们的处境将相当危险,所以我不能冒着将几十万人置于死地的危险而绕了这些俘虏的性命,明白吗?”
巴图郑重地点了点头:“明白,大人,我去了”。
“等等!”秦东又叫住巴图道:“记住,杀人时候将他们带到僻静一点的地方,不要闹得动静太大吓着村民!”
“好,我记住了!”
等巴图走后,秦东又安排一队人开始从村尾向村头搜查,但他不准士兵闯入村民的家中,对于当地的百姓,秦东是能不与他们为难基本上就不与他们为难,以免把自己的名声搞臭,这年头干大事名声非常重要,可以说名声是干大事的首要条件,没有一个好的名声,基本上没有人来投效,也没有人愿意加入你的军队。
士兵们在村子里搜查了一个来回,就是没有找到奥多亚塞,没过多久,巴图再次回转向秦东报告说还是没有在俘虏中找到奥多亚塞,但是有几个斯基尔士兵由于怕死,交代说在村尾遭遇堵截时曾经看见过奥多亚塞和另外一个人偷偷从队伍中离开,窜进了房屋之间的小巷里,具体在什么地方,他们也不是很清楚。
秦东听后思索一番,权衡利弊之后问道:“俘虏都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