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秦东同样大笑道:“大单于早就宣布埃内克等人是乱臣贼子了,埃内克、埃尔纳克、邓直昔克等人根本不能继承单于之位,你们现在竟然还想利用这一点劝降于我?真是可笑!埃内克等人,人人得而诛之,本王劝你们速度下马投降还可以饶你们一死,不要跟着埃内克同流合污,耽误了自己的前途,免得跟着埃内克这倒霉蛋一起陪葬!”
秦东这一番简直是将刚才那军师模样的官员反将一军,埃内克听了之后气得大吼:“气死我了,气死我了!秦东,你不要逞口舌之利,这匈奴帝国是我们家的,我们兄弟之间争斗与下面官员无关,怎么糟蹋都是我们家的事情,与其他人无关,你一个奴隶出身的家伙,根本无权过问,你的官职都是我们家封给你的,现在你这个混蛋竟然不想接受我们家的管束了,看来是留你不得,等本王抓到你,一定要将你五马分尸!”
埃内克这翻话说完之后,他身边的一些官员都脸色大变,这话不能摆在明面上说,也不能当着这么多将士的面这么说啊,这话说出来,将士们心里怎么想?回头一看,身后的士兵们的脸色都变了,面露不愤之色,埃内克说出的话中的破绽立即被秦东抓住了。
“听听,听听!”秦东气极而笑,大吼道:“所有匈奴帝国的勇士们都听到了吗?埃克这家伙竟然说匈奴帝国是他们家的,他们兄弟想怎么糟蹋就怎么糟蹋,与你们无关!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我只知道我为大匈奴帝国出生入死,好多次死里逃生,身上的刀疤数也数不清,我为匈奴帝国流尽了身上的血,到头来,埃内科这个家伙竟然说匈奴帝国是他们家的。与我无关,勇士们,我知道你们都曾经为匈奴帝国抛头颅洒热血,正是因为有你们。匈奴帝国才能在阿提拉大单于、埃拉克大单于的手中强大起来,才能让东西罗马帝国看见我们就颤颤发抖,而现在你们在埃内克的眼中根本不重要,在他的眼里,你们与匈奴帝国无关,它是衰弱还是强大也与你们无关,你们曾经为之付出一切的匈奴帝国的主人的后代不要你们了,你们流出的血液白流了,难道你们不觉得悲哀吗?”
秦东这番言论简直是太诛心了,站在秦东身后的将士们听见后一个个怒目而视。而在埃内克身后的将士们听见后都心神恍惚,士气急剧下降。
埃内克气得暴跳如雷,他现在知道秦东的厉害了,跟秦东斗嘴,他根本就不是对手。再这样让秦东这样说下去,说不定会让他将自己的士兵都说得投降过去,因此他立即对身边之人道:“我们回去,让将士们都吃饱喝足了一举剿灭秦东的人马!”
这时军师模样的官员突然喝止,并且指着河对面道:“殿下等等,你们看那是什么?”
埃内克等人闻言向着军师指着的方向看去,只见秦东军阵背后的河对面有无数旌旗招展。这是有大军活动的迹象,埃内克脸色一变,立即道:“快,回去,命令大军后退二十里!”
明知道河对面隐藏着无数大军,再不后撤就是傻子了。如果河面上没有桥梁,埃内克根本就不害怕,但是河面上有桥梁,情况又完全不同了,莫多手下大军有将近九千骑。只要守在河边,守住桥头,河对面的大军就能源源不断地通过木桥过河,而且埃内克手下都是骑兵,如果强行进攻,因为莫多大军背靠河滩,埃内克大军一旦进攻后就失去了机动性,失去机动性的骑兵会是什么样子?只能等着挨宰!而莫多大军则完全不同,莫多只要派一少部分人守住桥头,他带着大部分人马冲杀进埃内克的军阵,杀穿埃内克的军阵之后可以左右包抄,来回冲杀,毕竟埃内克军阵背后可没有河流高山阻挡。
看见埃内克带着两万大军开始后撤,秦东和莫多的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他们俩太知道己方的情况了,河对面无数旌旗招展是秦东派人故意弄出来的,实际上根本没有大军,而真正的大军还在赶来的路上,没有这么快抵达,最快也要到天黑时分才能抵达维丁小镇,莫多的九千骑兵,真正具备完全战斗力的只有那跟巴图所率三百护卫骑兵一起的五百骑兵,其他大部分只有平常一半的战斗力,还有许多根本就没有什么战斗力了,能骑在马上都是强撑的,但是如果让这些人吃饱喝足,并且穿上过冬的衣物休息好,情况又会不同,所以只要能够撑到中午时分,秦东和莫多就完全不用担心了,如果能够撑到天黑,等到秦东布置好的三万大军赶来,情况就会发生逆转。
巴图看见埃内克率部后撤,当即请命:“大王,埃内克中计了,巴图请命率八百铁骑冲杀过去,冲散埃内克的大军,然后趁势掩杀,一定能够打败埃内克,请大王准允!”
秦东看向莫多,莫多点头表示明白,开口道:“巴图将军,现在还不是攻击的时候,你看,埃内克的人马虽然在撤退,但是他们的两翼还没有动,如果我们就这样贸然冲上去,势必会受到敌军两翼的包抄,而且我军绝大部分士兵还没有吃到食物,没有战斗力,追杀敌军属于妄想,所以尾随攻击是不可取的,现在我们只能看着埃内克的大军离去而毫无办法,不过我们已经成功了,如果让埃内克看出我军其实已经毫无战斗力,那就麻烦了!”
巴图听了之后有些懊恼:“唉,这么好的机会不能追击敌军,真是憋屈!”
秦东笑道:“别憋屈了,有你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