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妮可拉走后,秦东对吉布凯特道:“妮可拉是朕推荐的,但朕不会偏袒故意放水,今晚朕就给她来一场真正的考验!”
“哦?”吉布凯特听秦东这么说,当即来了兴趣,被吊起了胃口,连忙问道:“不知道陛下要怎么做?”
秦东没有回答,而是向外面喊了一声:“来人,去将巴图叫过来!”
外面很快有人答应:“是,陛下!”
禁卫军统领巴图很快被叫了过来,行礼过后秦东吩咐道:“巴图,你准备两百骑兵今晚突袭妮可拉的营地,烧了他们的粮草,突袭得手之后立即撤走,不许恋战,另外在突袭之前,所有人都必须将兵器包裹一层皮革,不许真正杀人,明白朕的意思吗?”
巴图一听刚开始非常兴奋,可秦东后面几句话却让他脸色一僵,待秦东说完后急忙道:“陛下,这可不成,如果不杀人,怎么能达到突袭的效果?不杀人就不能震慑敌人,更更不能让敌人军心涣散,而且恐怕我们自身会有很大的& 伤亡,毕竟他们可没有得到命令不准杀我的人!”
秦东瞟了一眼吉布凯特,怒道:“朕让你怎么做就怎么做,妮可拉从来没有领过兵,,在那样的情况下根本不可能组织反击,你们冲进营地之后,那些人早就会吓得四散逃逸了,你只需要烧了他们的粮草,根本花不了多少时间,完全用不着杀人才能办到。去!怎么?难道朕的命令不管用了?”
“是,末将告退!”巴图见秦东发怒,只能有些不甘地领命而去。
吉布凯特望着巴图远去的背影。转过头来对秦东道:“陛下,这对巴图将军好像有些不公平啊,即便臣那一万两千人是从不同的地方调过来的,缺乏配合默契度,但人数摆在那儿,而巴图将军只有两百人,一旦陷入包围就是凶多吉少。而且陛下不准他们杀人,这个任务的难度太大了,只要臣那个女儿没有当场被吓破胆子。巴图将军想要全身而退几乎不可能啊!”
秦东摆摆手道:“这次不仅仅是考验妮可拉,朕还有考验禁卫军的意思,这其实相当于一次真实的突袭战,不同的是朕给禁卫军这次突袭那两百骑套上了一个不准杀人的枷锁。死伤是难免的。不要怕死人,至于结果到底如何,我们拭目以待!”
“既然陛下这么说,臣就没意见了!”
当进入深夜之后,新营地的今天刚刚才到的一万两千人早已经吃饱喝足之后呼呼大睡了,尽管秦东事先给妮可拉暗示过,但妮可拉根本没有警惕,在她的潜意识里。这里毕竟是朱瑞戈城外,敌人不可能深入到这里偷袭。她完全没有想到秦东会安排人马去偷袭自己人,不过她还是下令安排防御和警戒人员可是那些部将却因为她是一个女人,没有任何威望,因此没有执行她的命令,没有安排巡逻和警戒,这让两百名禁卫军骑兵轻而易举、毫无声息地摸到了营地边上。
营门被悄悄地打开了,当两百名骑兵进入营地之后,在领军的营长的指挥下所有人都点亮了两支火把,随着营长举着火把大喝一声:“杀啊!”
两百名禁卫军骑兵起身大呼:“杀啊!”随即冲进向了营地中的大小帐篷。
此起彼伏的喊杀声加上战马不停地奔跑声,好似有千军万马杀进了营地一般,这些骑兵纷纷将手中的一支火把扔到经过的帐篷上,帐篷遇到火把瞬间就被点燃了,里面刚刚被吓醒的士兵们被大火碾得到处跑,军心瞬间崩溃。
无数士兵在营地内到处乱窜,躲避着大火和到处冲杀的禁卫军骑兵,而那些禁卫军骑兵实际上并没有挥刀砍人,只是用手上另外一根火把抽打着沿途的士兵,这火把的威慑力好像比真正的兵器还要大,因为那些士兵唯恐自己被烧着,一直躲避得远远的不敢靠近。
在营地被突袭的很长一段时间,妮可拉整个人都是懵的,她早已经方寸大乱,因为这已经超出了她的预计和承受能力,第一次领兵,完全没有任何带兵的经验,还没有完全震慑手下那些将军们,在那些将领们当中根本没有什么威望,对这一支一万两千人的军队的控制力极其低下,因此在营地被偷袭之后她没有做出任何有效的反应,在恍惚了好几分钟之后才醒悟过来好组织兵力反击,将敌人赶出营地或者围困于此。
但实际到发布军令时,难题出现了,由于她没有与各部将领沟通好,尽管她是一个公主,但她是一个女人,将领们对于她能不能带好这支军队都没有信心,因此对于她的命令都没有太当回事,更不提不折不扣的执行了。
由于缺乏统一的指挥,整个营地里乱成了一锅粥,禁卫军骑兵们遵守了命令没有杀人,但营地内的士兵们因混乱而互相践踏死伤了不少,在妮可拉还没有完全阻止反击的时候,禁卫军骑兵两百骑早已经点燃了粮草仓库,完成任务之后扬长而去。
焦头烂额的妮可拉还没有控制各部反击,又不得不组织人马去救火,粮草烧了可没有吃的了,她可不敢保证自己再回去找父王要粮食,父王会再给她。
经过一番努力,总算是抢救了一部分粮食,但是抢出来的粮食只有三分之一,已经有三分之二被烧毁了。
事后经过统计,妮可拉那边因混乱之时互相残杀、践踏而死者多达一百多人,受伤的有好几百人,而巴图派出去的禁卫军骑兵无一人伤亡。
王宫。
吉布凯特听了手下人的报告之后看向秦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