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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
“杀啊杀啊,杀光对面的长毛逆匪……”
“冲啊冲啊,弟兄们跟老子冲啊……”
鼓声震天杀声四起,古老的汀泗桥战火熊熊硝烟弥漫,一场本该反过来的惨烈攻防战正在激烈上演。
咻咻咻……
密密麻麻的箭雨遮天蔽日,从汀泗镇低矮的镇墙上冲天而起,而后在空中划过一道美丽弧线,将汀泗桥对面的野外工事群全部笼罩在内。
隐身于各类野外工事中的太平军战士,被从天而降的箭雨压得根本抬不起头!
上百乡勇队战士扬刀持盾,按什分成十支战斗小组,每小组间隔小段距离喊杀着向桥对头的太平军野外工事群冲去。
头顶的连绵箭雨不仅不能给他们带去恐惧,反而让他们更加热血沸腾士气高昂,因为这是帮助他们发动凶猛冲锋的最佳掩护。
至于桥对面零星飞来的冷箭,被冲锋当中的乡勇队战士迎起的圆盾轻松阻挡,根本就没法阻止他们的前进脚步分毫。
汀泗桥全长不过几十米,在上百乡勇队战士毫无阻碍的冲锋下,不过几个呼吸便冲到了桥的那一头。
“准备,投!”
他们没有傻乎乎的一头撞在桥头层层叠叠的鹿砦栅栏上,而是在各自什长们的喝令下把钢刀交给拿盾牌的那只手,而后从腰间掏出土制手榴弹二话不说下饺子一样扔向对面不足十米的太平军最前沿的野外工事群。
而站在汀泗镇低矮镇墙上的乡勇队战士,也在各自伍长什长们的命令下,纷纷将手里的土制手榴弹扔向桥对面太平军野外工事群后方。
轰轰轰……
一声接着一声震耳欲笼的爆炸声连绵响起,火光乍亮伴随着标志性的滚滚浓艳冲天而起,碎石破片四散飞溅让人防不胜防。
这些坚守在野外工事群里的太平军战士还能咬牙忍受,尽管震耳欲聋的爆炸声震得他们耳中轰鸣鸣一片短暂失聪,还有那滚滚硝烟呛得他们几乎睁不开眼,四散飞溅的碎石破片打得他们疼痛难忍,但这些对已经有了准备的太平军前沿战士应付起来虽然艰难但还不至于坚持不下去。
可接下来乡勇队的攻击,就让他们有些承受不住了……
咻咻咻……
还没等隐身于野外工事群中的太平军战士从连绵的爆炸中缓过气,天空又是一阵凄厉锐啸传开,紧接着一阵炒豆子般的爆响连绵不绝,一道道或红或白的‘烟雾’随着四散飞溅的火苗将一大半太平军野外工事群笼罩。
与此同时,那些冲到桥头的乡勇队战士纷纷取出腰间挂着的下半部脸面具,带在脸上没有受到空气中的刺激性粉末影响,一股脑冲向阻路的鹿砦栅栏。
可藏身于野外工事里的太平军就难受了,一口吸入纷纷扬扬飘洒而下的辣椒粉跟胡椒粉,顿时连连咳嗽鼻涕眼泪齐流,浑身无力恨不得将肺都给咳出来一般难受到了极点。
他们好好享受了一番当初太平军张帆部主力人马的待遇,像是突然传染了哮喘病一般,太平军布置的野外工事群中咳嗽连绵起伏就像开演唱会一样节奏感十足,让人也想跟着一起咳。
“咳咳混蛋混蛋,咳咳……”
负责太平军前沿指挥的刘林窝在隐蔽的小土包后,胡乱的抹去脸上的鼻涕眼泪,强忍身上不适探头向外望去,一见之下忍不住骂出声开。
和他一样,窝在前沿工事群中的太平军战士眼下咳嗽个没完,浑身无力瘫软在隐蔽工事里翻来滚去痛苦不堪,就连站起身都难更别提给前面的乡勇队前锋战士制造什么麻烦和伤亡。
更让他目呲欲裂的是,乡勇队前锋战士趁此jihui以及将阻路的鹿砦栅栏搬开得七七八八,眼看着就要冲入第一道野战防御工事……
“还愣着干什么,快让第一线的弟兄退回来啊!”
这时他耳边突然传来熊光宇愤怒的咆哮,不等吃惊的刘林询问熊老大怎么上来了熊光宇已经接手了前线指挥权,第一道命令就是要求被胡椒粉跟辣椒粉折腾得死去活来的前线弟兄迅速后撤,千万不能给乡勇队前锋人马抓住jihui尾随而击。
“什长什长,那帮长毛z退了……”
黄大山正在奋力搬开最后一道拦路鹿砦时,身边弟兄小萝卜突然高声大叫起来。他吃了一惊差点将刚刚抬起来的鹿砦扔下,急忙抬头忘了一眼果然第一防御工事里的长毛犹如潮水一般退去。
“瞎嚷嚷什么,还不快来搭把手你小子想累死我啊?”
黄大山没好气白了小萝卜一眼斥责道,其实心中却是暗暗松了口气,不同顶着长毛的攻击硬冲那是最好不过。
“好咧!”小萝卜一脸振奋,急忙搭手帮什长将最后一道阻路鹿砦搬开,而后一什十位彪悍汉子犹如猛虎下山般,瞬间冲入太平军布下的第一道防御工事。
“杀,杀,杀……”
一路上凡是稍有抵抗的太平军战士全被格杀当场,尽管熊光宇的撤退命令下达得十分及时,但依旧有不少手脚发软拼命咳嗽的太平军战士没来得及撤离,结果不是被俘虏就是当场格杀。
乡勇队前锋战士心中早憋了一口气,之前修水太平军疯狂骚扰时,他们这样的乡勇队战斗骨干承受的压力zuida,自然伤亡也最为惨重。
以嘉鱼太平军为首的十几路太平军地方势力阻路wuyi是火上浇油,此时逮着了jihui不好好出一口恶气哪成?
“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