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忠源越说脸色越是难看,心中很是丧气:尼玛这仗还怎么打,土匪的马军配置就能抵得上两家联军小半人手,真是让人说不出的郁闷!
……
从简陋主帅营帐出来,望着临时营地所在庄子的破败荒凉摸样,吴可心中更添几分阴郁。
刚才大帐中一番军议没议出个结果不说,还搞得与会诸位官员心情沉重郁闷不已,感觉与捻匪作战胜算实在太低,光靠他们这点人手屁都办不了。
可一出帐又见周围荒凉景象,心情更加抑郁恨不得狠狠和那帮混蛋捻匪干上一架。
尼玛这都什么破事嘛,拿不下襄、樊就老老实实回河南窝着去,找周围百姓的麻烦算怎么回事?
像他此时所在破败庄子的荒凉情况,整个襄阳地区几乎比比皆是,凡是没有官军重兵防护的乡镇还有村子,几乎都被凶神恶煞般的捻匪一一光顾。
被土匪光顾了还能有什么好事?
几乎以襄阳城为中心周围二十里范围内所有村镇都遭了匪灾,不是被烧杀洗劫一空成了绝地,就是逼得生活本就艰难的附近暴行家破人亡成了流民。
宗旨,上万捻匪进入襄阳地界以来就没干做啥好事,襄阳平原到处可见破败的村庄城镇,还有四处流浪满脸木然的流民家庭,好好的一处膏腴之地硬生生被整成人间地狱。
见的惨事越多,他心中对捻匪的愤怒越甚,尼玛就粮归就粮非搞得那些普通百姓家破人亡干什么?
一路上乡勇队和楚勇光流民就接收了不下两万,幸好后方谷城目前已算安全,一皮皮接收流民被两部人马稍微组织整顿便送到后方,加上流民们的自救行径,倒也没太过牵扯两部人马的精力。
“这仗不能再拖下去了,真要错过了春耕襄阳耐性以后大半年的日子将更加难熬!”
想到襄阳百姓之后由于来年故事短缺,搞出啃树皮吃观音土,甚至易子而食的惨事心头便一阵发寒,咬了咬牙暗暗发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