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担心,可英法联军的前进脚步不可阻挡!
之后三天时间,联军发动了五波凶猛攻势。《〈《..
让联军上下惊喜的是,城里的清军果然不堪一击,战斗力简直弱到爆。
前三次战斗加起来清军几乎损失过半,好不勉强才能将乱军的攻势抵挡,仗着人多势众的优势才将联军赶出城外。
后两波攻势终于将这帮没用的清军击溃打垮,联军终于冲进城去占据一席之地。联军趁热打铁迅速将战果向城内蔓延,一直占得半城区才终于遇到强大阻碍停下前进脚步。
这时,以逸待劳的乡勇队给了志得意满的英法联军狠狠一击,那层层叠叠的完善街垒工事,还有乡勇队五花八门的战斗手段,无不整得联军战士叫苦不迭郁闷不已,要不是依托之前攻下城区的临时工事起了作用,只怕他们会被乡勇队一口气赶出城来,给兴高采烈以为胜卷在握的英法专使当头一盆冷水。
联军自然不甘心失败,做好了一番准备之后,发动了自大沽口登陆之后最为凶猛的一次攻势,一次性投入了超过五百战士参与进攻。
可惜的是,到了城巷战联军战船炮火已没法支援自家人马,跟着手段齐出花样繁多的乡勇队玩巷战简直就是找死,被打得头破血流丢下两百来具尸体不,还差一被乡勇队端了临时指挥部。
要不是吴可想要放长线钓大鱼,又担心将洋人逼得太过引来报复性舰炮轰城,最后将整座天津县城毁于一旦,这才放了洋人一马让他们继续占据片城区,给他们一个甜头不至于放开一切胡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城内清国守军的战斗力相差如此之大?”
第五次进攻失败之后,英国专使额尔金实在按耐不住心头火气怒吼咆哮。
“这个我知道!”
一直沉默寡言充当道具的美国专使列卫廉突然开口接口道。
“哦,不知道尊敬的列卫廉先生有什么准确消息?”
额尔金眉头轻轻一皱,眼中闪烁不加掩饰的锐利光芒。
旁边的法国专使还有好似隐形人的俄国专使,齐刷刷把目光投了过来。
“咳咳,最近跟清国直隶总督有几次书信往来,知道了天津城内的清军分属!”列卫廉面不改色道,丝毫没有理会三位专使大人渐渐阴沉的脸色。
“那请列卫廉先生,与联军对战的清军是哪部分的?”
额尔金强压心头跟火气,脸孔僵硬冷冰冰问道。心中却是恍然大悟,难怪最近看列卫廉跟手下工作人员忙忙碌碌,原来是与清国高官有了勾连啊。
心中除了不满愤怒之外,也充满了羡慕嫉妒之情,这仗打到现在他已有焦头烂额之感,再拖下去联军因为后勤供应不足不得不暂时放弃,这可不是他愿意看到的情况。
同时心头升起满满的警惕,担忧美国佬眼下战事不利,单独与清国媾和获取利益和好处,到时候本土问责他可不好交代。
要知道美国人与他们根本就不是一条心,对于租界等等利益并不是十分重视,他们要求的只是门户开放,彻底打开清国这个庞大的远东市场。
之前联军牛气烘烘的时候,美国佬自然愿意跟在后面捡捡便宜,做个酱油党准备顺手牵羊,可是眼见联军迟迟不能取得预料战果,心中生了别样想法也属正常,但这却不是额尔金愿意看到的结果。
这样的担心不仅仅额尔金有,法国专使葛罗也同样存在。
只有俄国专使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反正俄国的目的早已达到,此时他只不过打个酱油,有好处就捞没好处也无所谓,是个纯粹的旁观者。
美国专使列卫廉此时心态很是微妙,联军的连番挫败已经快让他失去耐心,而与清国直隶总督取得辽西,并意外发现谭总督态度格外良好,顿时心中便生了撇开英法两国单干的心思。
见三国专使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他也没卖啥关子直接解起来:“天津城内有两支部队,一支是直隶总督衙门下属人马,之前三天联军已基本将他们打废,另一支人马则是河南过来的清军……”
经过列卫廉一番介绍,英法两帼专使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天津城里有两支部队,难怪战斗力相差如此悬殊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可是问题又来了,那支来自河南的清军也太过难缠,战斗力强悍也就不了,尼玛他们装备的火枪质量竟然被联军战士的都好。而且对火枪作战和巷战貌似都十分熟练,打了这么久的仗还不知道人家伤亡如何,这种敌情不明的状况实在让人忧心。
而是,美国专使列卫廉又在英法两国专使的请求下,以书信方式向直隶总督谭廷襄试探着询问有关天津城内河南清军的信息。
本以为不会有什么结果,不料谭大总督却是将一切公开资料一股脑寄了过来,里面关于河南清军督军吴可的信息十分详细,其中意味不言自明。
几国专使跟联军高层自然十分高兴清军内斗,如果有机会的话帮帮那位谭大总督的忙也不算什么。
情报是弄到了,可洋人也被惊住了。
尼玛的原来天津城里驻着这么一位狠人,从偏僻的山村崛起,一路靠战功做到统辖两省的陆军都督,这样的家伙想想都让人感觉头皮发麻。
无论古今中外,能从底层爬上高位的家伙都不简单,而且还是依靠实打实的战功升上来的就更厉害了。
虽然洋人嘴里着看不起这个瞧不上那,但吴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