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咱们必须扭转眼下的不利局势!”
额尔金在联军高层紧急会议上,如此恼怒咆哮], 。
局势可以说得上风云突变,本来对联军十分有利的形势,因为清国山东地方部队的赶到,竟一下子出现这么大转变,让他一时很难适应。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关键是如何解决问题!”
对于额尔金如此蛮横无礼的态度,联军中也是有不满意见的。
额尔金的态度却是非常坚决:“如何解决问题,自然是要打得清国人服软,最好能打入清国京城!”
“这话说着容易,可真要那么简单就好了!”
联军军官中又有不同意见发出:“咱们围住清国首都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却是连护城河都过不去,想要拿下清国首都还不知道需要多长时间?”
“就是就是,特别是眼前清国地方军队正源源不断增援迩来,咱们身上的压力也越来越大,面对的危险情况也将会越来越多!”
显然,心存顾忌的联军军官不在少数。
“怎么,诸位这就害怕了?”
额尔金脸‘色’一冷,扫视在座联军军官一眼不屑道。
“不是我们害怕了,而是要为联军上万官兵负责,真要是出了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额尔金你负得起这个责任么?”
“哼,战争都进行到这个地步了,是想停就能停下的么?”
额尔金是个老政客,做事说话圆滑的很哪会轻易落下把柄,见联军军官中已有不少人心生怯意,立刻转变态度讲事实摆道理。
只是可惜,这厮态度一贯强硬傲慢,说软话时都不自禁带上丝丝傲慢语气,听到联军法**官耳中就不是那么隔阂意思了。
“阁下请注意,现在不是咱们想不想停战的时候,而是如何让陷入清军包围的联军战士安全撤离此地!”
法国人可不知道什么叫做含蓄,既然额尔金的态度让他们不爽,自然立即跳了出来打脸。
“阁下的胆子是不是太小了点?”
额尔金毫不犹豫反击道:“咱们都还没败就想着撤退,连清国京城都没试着全力攻取一下,就这么轻言撤离是不是有些太过怯弱了?”
“额尔金阁下说得好听,如果有机会的话我自然不介意全力攻取一下清国首都,可是现在联军有可能全力出手么?”
此话一出,会场顿时一片寂静,几乎达到了落针可闻的地步。
是啊,眼下局势已容不得他们再出全力了,清军人马越来越多是个事实,联军主力也被迫分兵多路。
不说堵在清国京城前的近万兵马,如果按照八里桥之战时清军的战斗力,就这么点人手已经足够联军杀入清国首都。
可事实却是,联军主力顿兵城下已近一月时间,却连一条护卫清国首都的护城河都通不过,还在此损失大量兵力。而且看清军那疯狂的架势,能不能击败此次出城作战的清军人马都两说得很。
战斗再这么耗下去对联军真的非常不利,毕竟这里是清国的主场,清**队可以源源不绝增援而来,可是联军这边却是死上一人便少上一人。
别看联军单单陆军部队便出动了两万,可是仔细一分析却不是那样。
年初联军从广东出发,浩浩‘荡’‘荡’确实人多势众。可是等到联军拿下路上的一系列清国地方,像是舟山和营州登第都需要一定兵力驻守,等拿下天津之后需要驻守的兵力更是多达数千人民。
也是因此,八里桥之战时联军出动兵力仅仅两个旅而已,要不是清军表现实在太过垃圾,只怕联军想要打到清国首都边上都困难。
联军拿下通州之后,将这里作为前锋部队与后方的后勤中转基地,自然也要留下一部人马驻守,如此一来能够直接进‘逼’清国首都的人马有多少可想而知。
当然在这之前,联军的作战行动可谓一切顺利,但是到了清国首都城外情况就都一切不同了。
先不说联军在几支清国骑兵部队手里吃了小亏,就连后方重兵囤积的天津也没能幸免,搞得前锋主力不得不小心翼翼,而后方更是损失不小差点出现大问题。
虽然后来后方又增援了两个旅主战兵力,可是与清国首都驻守部队的几次‘交’战情况来看,联军几乎没占到多少便宜,更是人员损失让联军高层好不心痛。
上一次‘交’战联军更是吃了大亏,被对面的清军狠狠‘阴’了一把,直接损失了近千部队。
为了报复,他们这才同意了翻译龚半伦的建议,分出部分兵力拿下清国皇室在城外的皇家园林。
分出去数千兵马后,留在清国京城郊外的兵马只有七八千之数,谁想到对面的清军反应竟然如此‘激’烈?
竟然在分派两千骑兵截击杀向清国皇家园林的联军之外,驻守清国首都的清军主力猛然出城与联军主力展开‘激’烈大战。
分出去杀奔清国皇家园林的部队情况如何尚不可知,可是留守清国京城郊外的联军主力情况不容乐观。
清军这次像是疯了一样,不顾伤亡不顾联军强大的火力优势,依靠顽强意志硬顶在护城河边,死了一批又顶上一批毫不退让。
护城河边的清军阵地被联军火炮反复犁了不知多少遍,堆积在附近密密麻麻的清军尸体被炮火炸得粉碎,甚至将周围地面都染成鲜‘艳’的暗红之‘色’。
可就是如此,清军依旧没有退让半分的意思,护城河边的临时工事被炸毁了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