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优雅,显得无比的高贵。
“好,我也喜欢!”
佟蕾看着他手上那标准的领舞姿态,忍不住轻轻问:
“你会跳舞!”
辰况答:“我看上去像舞盲吗?
“……”
佟蕾一时无语,半晌才道:
“从来没见你跳过!”
“那是年轻人喜欢玩的东西……我很久没碰了……”
年轻时候,他什么不会?
能玩得过他,能比他玩得出色的同龄人,很少很少。
年轻人?
她想叹,他好像也就三十五六岁吧!
“怎么是这个表情?”
鼻子被捏了一下。
“什么表情?”
她不觉摸了摸,疼,下手真重。
“自己照镜子。”
她忍不住转头看,镜子里,她小鸟依人的依偎在他身侧,男人的高大,越发衬出了她的娇小玲珑。
“这件衣服腰那边可能还得再让他们收一下,其他都行。”
他也看向镜子,还扯了扯她的腰,有点宽,低声说:
“我就说你太瘦!这几个月越发的瘦!就像被人虐待没喂食一样……”
佟蕾:“……”
喂食?
她又不是小猪,要靠人喂!
佟蕾懒得争辩,也是没心情争辩。
不过和他说了这么一会儿话,情绪好了一点。
这时,张韵忙完其他,走了过来,看到他们在讨论这件衣服,瞪大了眼,急步上来:
“哎哟喂,两个小祖宗,你们怎么把这件给我翻出来了。这是人家预定的……”
“这样子啊……那我……”
佟蕾的话被丈夫给打断:
“那对新人到结婚日子了吗?”
“倒是没有!才做成,还没来试穿呢……”
“那就和人家商量一下。这件我们要了!”
“这件做起来可麻烦了。我们都花了三个月时间,才做成型……”
张韵面有难色。
“辰大哥,那就另外再挑一件吧!”
佟蕾轻轻说:
“君子不夺人所好!”
她不知不觉又叫了他“辰大哥”。
辰况瞟了一眼,也不去纠正,这习惯不是一天两天能改掉的。
他往后退了两步,又打量了这件婚纱一眼,回头,语气坚定的说:
“我就要这件!客户那边,你去搞定,我相信小舅妈这点能力肯定是有的。”
张韵露出一副吞了鸵鸟蛋一样的模样。
“辰大哥,这样不好!其他婚纱也不错……”
“我就看中这一件了!非他不可。”
佟蕾瞪了一会儿,这人不讲道理起来还真是……
“又不是你穿……”
“你是穿给我看的!我觉得好看才行……”
那语气理直气壮极了。
“可是……”
“没可是,小舅妈,你把这对新人的号码给我一下,你要是觉得为难,我来跟他们商量……”
佟蕾第一次感受到这个男人的固执,始于这件婚纱——这个男人,不轻易被人掌控情绪,同时,也不轻易看中东西。一旦看中,他一定拿为所己有。你可以说他很有个性,也可以说他的骨子里有一种执念,那是一种可怕的力量。
这一天,辰况当真就和那对新人联系上了。
那会儿,他用一种抱歉的语气,脸不红气不喘的骗他们说:
“张先生是不是,你好,我是辰况……对,有件事,我得和你们说一下,那就是你们之前订的婚纱,做是做好了,但一不小心,被我碰坏了,为了表示歉意,我愿意为你们另外提供几套新娘的婚纱,你们可以再来选一套,所有经费由我负责……对此给你们造成的困扰,我在此表示深深的歉意……”
第一副首相连哄带拐,当然也是对方爽快,加之婚礼延期,这才轻易把人家预定的婚纱给要了来。
之后,辰况还对张韵说了说某些细节上必须得改头换面一下。那个认真度,叫人乍舌。
“稀罕呢,我还真瞧见过这小子这样过……”
趁辰况再去接电话,张韵悄声对佟蕾说:
“他对衣饰从不在意……看来子循这次,对你是动了真情的……”
上一回结婚,这小子躲得那个远,可把她家大姑子给气坏了。
佟蕾呢,觉得不可能。
她认定,原因肯定是:她是佟庭烽的妹妹,所以,他才稍稍上了一点心……说来说去,她是沾了哥哥的光。
离开珍爱婚纱楼,辰况又接了一个电话,马不停蹄就回了达琳特宫,他说他有事要办,本来想陪她吃饭的,现在明显是不能了。
从这一点,可以看得出,正事比她重要多多了。
她说没关系。
在达琳特宫停车场,一个往东去,一个往西去。两个人彬彬有礼。
回到家,佟蕾脱虚的把自己扔
在床上,这两三个小时的功夫,她忙着应付两个男人,实在是累。
她扯了一条被子将自己整个儿蒙住,脑海闪过顾惟那个狠命的拥抱,以及他那荒唐的请求,手,不由自主抚上肚子,眼泪因那里的平坦,而滚落下来。
突然之间,她无比怀念那个在她肚子里住了五个月的女儿……
曾经,她满心欢喜,后来,她痛不欲生——
顾惟,女儿是你害死的……
你根本就是一个刽子手。
为了你的初恋情~人,你舍弃了我们母女,现在,你如愿和你的情~人在一起了,为何还要来纠缠我?
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