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情绪,很复杂。
那一夜,他们辜负了***,可他没有放过她,硬是带着她熟悉了彼此的身子。
他的手,抚遍了她全身,并引领她,认识了他的……
新婚第二天,睡醒,她枕在他的手臂上,她的脸贴着他精壮的身子——那睡熟的脸孔就在抬眼之际映入眼来。
她怔怔看着,想到昨夜里的那些亲密,就止不住面红耳热。
这时,她的唇,再度被咬住,津液相缠。
原来他是醒着的,并且将她拉上到身上,牢牢的把住了她的后脑勺,一个吻,吻得她喘不过气,他这才满意的放过她,让她枕在他胸口。
“起床了,今天我休息!带你出去走走!晚上我们得回琼城!明天我要出国……为期七天。蕾蕾,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出去……”
辰况抚着她的背,轻轻说。
这是之前就安排好的。
按理说,他该陪她度蜜月。可国事不待人。
“你去公干?我去干什么?”
她靠在那里,身体是僵硬的。
唉,还是没办法习惯他的碰触啊!
他想了想:“那你回你妈那边待几天……等我回来后去接你……”
“嗯!”
她想这样最好,可以喘口气,天天和他待一处,她的神经系统迟早有一天会崩塌。
她觉得一切还是慢慢来的好。
起床后才发现十点多了,来到前院,老远就听到辰芳菲在给她奶奶读报,辰况和佟蕾过去向正坐在客厅内的辰老爷子辰老太太请了安。
辰芳菲的笑容色色的,上下打量说:
“子循哥,我认得你三十二年,今天算是见识了,原来你睡起懒觉来也是很厉害的啊……瞧瞧,瞧瞧,太阳都晒到屁股上了……”
嘴上取笑的是辰况,目光却全落在佟蕾身上——害人家新娘子臊上了……
老太太眯眯一笑,跟着应了一句:“新婚燕尔的,睡懒觉很正常。你呀,真多事……”
在她们看来,肯定认为他们是一~夜风~流,太过于贪欢才起晚了。
辰况斜斜一眼,气定神闲的回敬了一句:“我还听说你和闻灏新婚蜜月时三天没出酒店大门呢,比起你们,我们夫妻只能甘拜下风了……”
伶牙俐齿的辰芳菲,被堵的回不了嘴。
佟蕾听着,低眉,莞然而笑。
二
中饭后,佟蕾回了新房,现下,他们住在五号院。
这是一个很清幽的院子,一个叫言姐的女人被安排过来负责这里的打扫工作。
五号院的几处屋子都被粉刷了一遍,有点气味。
园中花团锦簇,打理的非常的好看。
特别是那个秋千,按在两棵柳树当中,边上有一个小鱼池,里头养着各种五彩六色的金鱼,煞是好看。
新房呢,安置的也温馨,是她喜欢的风格,处处衬托着一种柔美,家的味道。
她从前院回来,仔细又研究了他们的新房之后,坐到秋千上后就不想再动了……
她赖在那里,摇啊摇,感觉到了一种宁静和安谧。
辰况呢,在书房打电话,一个电话接着一个电话,这个男人,总是那么的忙。
嗯,她倒是希望他永远那么忙……
“要不要出去走走?”
正想着,辰况走了过来,身上穿了一件银灰的衬衫。
这衣服很衬他的气质,令他散发出了一种迷人的男人味。
“昨天累了一天了,今天真不想走动!”
好累,每根骨头都发酸。
“走了!别闷在家里!”
他强拉她到前面和家人交代了一下他们的行踪,随即一起上了车。
卢河开了另一辆车相随在后。
一路飞车,四十分钟后,车子停在了一家名为“九龙马术俱乐部”的大门口。
下车后,有他们的车开去泊好,辰况摇头,站在门口等。不一会儿卢河过来了,他把钥匙扔给他,这才走进接待大厅。
名人皆有名人效应!
辰况这张脸在东都市,谁不认得?
俱乐部的经理听闻他来了,连忙过来亲自接待,这位大人物,已经很久没来这里骑马了……
“我只是带我太太过来看看。小张,你忙你的去,不用兴师动众的接待我……”
辰况挥手让他离开,不喜欢有人在身边转悠。
新婚,他想过二人世界。
那位经理很识趣,乖乖退下。
辰况带着佟蕾,熟门熟路的进了马房。
一路走去,身边的小女人四处打量。他知道她也是马术俱乐部的常客——谨之在巴城马场也养着几匹价值千金的骏马。
“还记得这马吗?”
走了一会儿,一匹通体雪白发亮的马儿出现在佟蕾眼底,辰况问。
“呀,这马,真漂亮!”
佟蕾一眼见到它就喜欢上了,忍不住上去摸它的头。
白马歪着头,打量着她。
“等一下,我应该记得它吗?”
她好奇的回过头问。
“
它叫夏娃。”
她立马露出了惊讶之色:
“就是玛丽生的那匹小马吗?”
玛丽是她哥哥的爱马,多年前,辰况曾抱着她一起策马狂奔,至今她仍记得那一年迎风驰骋的刺激感。
也正是从那个时候起,她迷上骑马的。
玛丽后来生小马时难产,正好辰况在巴城。
那一天,佟蕾亲眼看着他给马接生。
之后,她给初生的小马取了一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