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逮到机会,就调侃他们了。
“好呀好呀!我好久没去法国了,爸爸妈妈,我要陪你们一起过去。我要牢牢监督你们给我怀个妹妹回来!”
佟麒突然从椅子上站起,拍拍胸脯。
“哈哈哈……”佟漾笑翻,连连点头:“对对对,你一定要好好监督。生妹妹这个任务,你必须负责追踪到底!”
佟六福也笑:这小子,想当哥哥还真是想疯了。
佟庭烽跟着弯出了一抹笑弧,回眸瞟了双颊生红的女人,懒懒接下话:“嗯,等有空,我就带你和你妈妈一起飞过去住几天……”
这是什么意思?
宁敏的心,急跳了一下,只得埋头喝汤。
饭后,佟漾回了自己的别墅,临走,把佟麒给拉了去,说什么要给他礼物。
老爷子拉着佟庭烽进了书房,嘀咕说:“你四姑姑进来闹过……婧婧啊,上楼睡个午觉吧,让芳婶带你去楼上!谨之在这里有房间。”
宁敏的确想找个地方躲一下清静,就跟着芳婶上了楼。
佟庭烽的房间,在三楼,一整层全是他的地盘。
“真大!”
她进去瞅了一眼,感慨。
芳婶笑着说:“老爷子这么多孙子,也就是大少是他和老夫人亲自带大的,其他那几位都没这个命。大少是老爷子最疼爱的孙子,而您是他最最疼爱的孙媳。五年前,你生病,老爷子不知有多着急。现在您好了,瞧啊,那一老一小多开心!”
宁敏不接话,只是微笑。
芳婶没说几句下了楼,而她独自在楼里转悠。
屋子充满着一股蓬勃的阳刚之气,处处显得刚硬,总令她有一种无所适从的感觉,黑白色调,叫她时不时打想起那个男人的气质:清冷,深沉,摸不用到底。
她找到了之前用过的电脑,以及韩婧那些日记,放在一个上锁的别致木盒里,完好的摆在书架上。书架边上带放着一台漂亮的钢琴——佟庭烽会弹纲琴吗?
也许,他是天才,什么都一学就会。
其实,她也会,因为母亲希望她能做一个有涵养的淑女,所以她有学过,也带着女儿练过钢琴,练的还挺不错。
她扶起钢琴盖,纤细的手指在上面滑过,流水一般的声音就一泻而下——真想弹弹,但是,韩婧好像不会。
她只好盖上。
移了几步,她又往书架上瞅,很多书,涉足很多方面,她挑了一书名为《军魂》的书,上面全是军事方面的谋略,作者是:辰万年
。
她想了想,自然记得这个人的名字。
她还见过人家面的,琼城一个已退休的陆军总司令。
那年纪,和老爷子是同辈,全是老一辈的风云人物。
佟家扬名商海,而辰家则是威震军界,被誉为国内三大家之一。
他的书,被誉为当代兵法,这个人,在军事领域,有着得天独厚的天份。
翻了几页,她看到佟庭烽有在上头注解,字,一笔一划,富有凌厉的气势,而且翻的已有些陈旧,显然这本书应该是他最常读的一本。
都说男人都有一种与生俱来侵略本能,每一个具有雄心大志的男人,对于军事,都会有一份天生的狂热,也许当真如此。
女人也有酷爱军事的,比如她。
宁敏捧着那本书缩在沙发上瞄了好一会儿,这本书,她也有,且读的滚瓜烂熟,几乎能倒背如流。只是她对于上面的内容没有理解的像他所注解的那样复杂罢了——佟庭烽的优秀,是任何人任何都不能抹煞掉的。
如果,她不是身处在这样一个尴尬的位置上,也许,她会很欣赏这个男人。
仔细想想,再纵观古今中外,那些曾在青史留名的男人们,在两~性这个国度里,又有几个能和他们的妻子,一起白头到老的?
越是出众的男人,越是守不住寂寞,守不住婚姻。
因为他们有太多的可以选择的空间。
在这红尘中,又有太多的诱惑,红颜易老,男人移情,那是司空见惯的事。
成功男人犹是。
女人们渴望爱情,守一个家,爱一个男人,可男人们,几乎没几个会这么想。
这就是女人和男人的差别。
女人常常用征服男人来证明自己的能力,而男人则用征服世界来证明自己的实力——这样的男人,优秀,但,很难忠贞自己的婚姻。
从古老的原始社会起始,男人们就爱用实力来争得配偶权和繁殖权的,当今社会,虽然文明,可这种从骨子里就传承下来的劣根性,依旧存在——钱权之家,又有哪个男人会真正的甘于守着一个女人?
抛开私生活上的不检点,以客观而冷静的眼光来审视佟庭烽,其在事业上的成就,的确令人推祟。
只是她难免会有些好奇:像这种男人,到底有没有家庭观念?
这世上,有没有那样一个女人,可令他失去理智和冷静,就此爱上?
那个安娜,是那样一个存在吗?
仔细想想,也许,未必。
她的思绪在乱飞。半个小时后,她打起了瞌睡,又半个小时,她睡了过去。
等醒来,发现身上盖着一条薄毯,她怔了一下,又听到耳边有沙沙沙的声音。
她眨了眨眼,有一阵精神恍惚,那感觉好像,回到了过去,那时,她在霍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