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这我都懂,但问題是,你要搞清楚,事情得有个缓急轻重,我们费了好大的劲才來到这里,你就研究起这些天地之气來,难道就是为的就是建道观,再説,这深山里,就算你建了道观又有几个人來烧香拜佛,我们不是一样喝西北风!”
“峰师兄莫急,大师兄又沒有説非要在此建道观,可能大师兄的意思是,如果我们这山口上建座道观,即可以掩人耳目,方便我们做事,又可以修心养性,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对不对啊,大师兄。”元云见他的两个师兄又要吵架,连忙圆场道。
“看來还是三师弟的性子跟沉稳一些,哪像你,云峰,动不动就急眼,你那个像个出家人,如此心浮气躁,总有一天要吃大亏,不过话又要説回來,我认为,如果非要在这里建立道观,我看问題不大,你们看看,这里山清水秀,风景迷人,真是非常的不错,还有这座大山,直冲云霄,仙气环绕,气势不凡,也是个理想之所,或者那蟒蛇真的有些來头,破坏这里的阴阳之气,我们可以等段时间,再做定论,如果真的有一天在我在外面跑累了,説实在的,我宁愿在此养老终身,修行悟道,这也算是了却我的一桩困扰我多年的郁结。”元鼎训着绿豆眼説道。
“师兄,我知道,你心里的那个结就是还想着当回你的道士,这些我都理解,这样可好,假如我们确实从这陨魂山得到我们想要的东西,以后的事情,建道观也好,收弟子也好,我一切都听师兄的,怎么样。”元峰信誓旦旦的説道。
“你呀,就别再这里发誓了,我还不了解你,説不定今天发的誓,晚上睡一觉就全忘了。”元鼎讥笑着回答。
“嘿嘿嘿,还是师兄了解我,那以师兄的意思,我们该如何应付今晚之事。”元峰笑道。
“我想,既來之,则安之,我们决定下來,就在这里的先建个道观,一來不管我们到何处,这里可以作为我们的大本营,因为我实在不想到处乱窜了,二來民意上是开馆传道,实际上,正如元云説的那样,首先一定要摸清这山里的情况,这,可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完成的事情,所以,首先当然要取得当地那些善男信女的信任,刚好有那麦村长找上们來,我们不妨一试,一是看看这里的怪异之处,是不是那条蟒蛇搞的鬼,二是,顺便在这里树立起一点威信,也好有个好的开始,所以,今晚我们当然得要赴约!”
“师兄,你早这样説,不就沒事了,嘿嘿嘿....”元峰奸笑着道。
元峰是很爽快了,但元云却好像还在琢磨着啥事,元鼎笑问:”师弟,以咱们几个人的身手,难道还会怕一条怕蛇。”那元云听完,忽然笑道:“不是,这些都不是问題,一条爬虫,哪难得到我们师兄弟,我是觉得今天和我们作对的那些人可能不太好对付,我老觉得他们在搞什么阴谋!”
“师弟,原來你担心这个,不用担心,他们这几个,不就是有个警察,然后还有几把破枪而已,我们又沒有犯法,他能朝我们无缘无故‘突突突’地就是几梭子,这不可能。”元峰不以为然的説道。
“元峰,凡事都不要大意,那几个人中,那个教授,只不过是个书呆子,不足为虑,那个警察,他是个执法之人,他讨厌我们,也是不足为奇,毕竟我们在他的眼里,那是神棍一类的人物,可看他的样子,颇为硬气,也不会乱來,我觉得有些意思的是那个什么...什么狼校长,对,狼校长。”元鼎説完,眉头稍皱。
“狼校长,就是那乳臭未干的小子,他能有什么意思,我看他就小屁孩一个,师兄,你干嘛顾忌这未成年的小家伙。”元峰惊讶而又奇怪的问道。
“不是顾忌,云峰,你师兄我一生阅人无数,看人至少有六七成准吧,我觉得那小子,表面上虽然斯斯文文,説话也和和气气,但是,从这小子的眼神可以看出,这是个心肠极狠的家伙。”元鼎解释道。
“极狠的家伙,大师兄,为何我沒有看出來。”元云问道。
“当然,那是因为你沒有仔细看而已,像他这种性格的人,是个报复性超强的怪种,平时,他对别人会很好,但万一将他惹火了,他可能会不惜一切代价,不计任何手段找你算账,所以,你们俩听好,以后我在这里建道观,此人,不要轻易去招惹他,以引來不必要的麻烦,尤其是你,云峰,今天就是因为你的冲动,才将他引入到这个局里,以后记住,再不要重犯!”
“嗯,大师兄説的有理,细细一想,我也觉得那小子有些邪气,那以后,我们尽量和他少打交道就是了。”元云老实的答应着。
“好,我听师兄的就是,就这么一个毛头小伙,你们就把他説的神神秘秘,有必要吗,还説,人家有阴谋,阴谋在哪,哼哼,峰道爷我巴不得今晚那蟒蛇首先就吞了那小子。”元峰则低声嘟囔着。
“好了,别发牢骚了,话到此为止,説多了反而无用,那些人既然敢跟我们玩游戏,説明他们肯定是有备而來,我们也不能马虎,我们商量一下今晚该注意的细节,來,你们看这蛇爬行时留下的印迹,看來那大蛇是消失在这深潭之中....”元鼎説完,带这他的两个师弟來到了深潭边,开始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