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粪,看不出你还有点料,说吧,你的这枪法是从哪里学來的,而且还是专门打蹦跳着野狼。紫梅直截了当的问道。
“对不起,无可奉告,天快亮了,我要睡觉,你走不走。”狼校长傲然说道。
“哼,臭美,给脸不要脸,不说拉到,迟早有一天我会知道,不要以为你今天给我高帽子戴,我就会对你另眼相看,等着吧。”紫梅说完,也不多问,气哼哼地,带着深深的疑惑离开了郎莫的房间。
其实这狼校长会打枪,而且还打得这样准,这,还得从他小时候说起,因为他的爸爸是个警察,自小的他就喜欢偷偷地玩弄他老爸的的警用手枪,有时,甚至还将手枪偷出家,跑到外边向他的小伙伴炫耀,说自己有手枪,可以去抓坏蛋。
于是他举着手枪,和几个小家伙居然玩起了警察捉坏蛋的游戏,为此,他老爸几乎沒被他吓死,所以他每次回家都要将手枪锁在柜子里,可有一次,他老爸有急事出去,忘记了锁柜子,结果被他拿到手,叫來了他的小伙伴,偷着出门又玩起了警察抓坏蛋的游戏,正好狼爸爸从外边回來,看到手枪不在,知道又是他儿子干的好事,顿时大怒,四处寻找,结果,他在公园偏僻处找到了正在疯玩的几个小家伙。
急火攻心的狼爸爸大吼一声,冲上前來,就要來揍他,结果,正是这一声大吼,使得小郎莫霍然回身,惊吓之中,他手里的枪突然走火,‘砰’一声,子弹几乎是擦着他老爸的头皮飞过,如此一來,摸着被擦伤头皮的狼爸爸,那恼怒,后怕可想而知,他一把夹起自己的儿子,回到家中,先是狠揍一顿,然后将他关在黑黑的杂物间里,整整二天,任其哭闹,不给吃喝,只把个郎莫整的有气无力,连哭都哭不出來。
从那次后,郎莫再也不敢玩他老爸的手枪,不过自小立志要当警察的他认为,要当警察,首先得练好枪法,要不然,还怎么算是个警察,所以,他成天琢磨着要是有一把枪來练练眼力就好了,就算有支气枪也行。
或许事情真的有这么巧,在他读高二的时候,他碰到了他的体育老师,姓龚,四十五岁左右,是个微胖,很和蔼,很有笑容的老师,不知为何,龚老师和很喜欢郎莫的性格,师生两个相处的就像朋友一般,有一次,郎莫去的房间里玩,发现了他房间里有很多奖杯,他看了看,那一堆奖杯里全都是他飞碟射击比赛中获得的奖杯,有些奖杯还是国际级级别的奖项。
郎莫当时一问,原來龚老师以前是个飞碟射击的教练,那些奖杯都是他当运动员时参加比赛获得的各式奖品,龚老师当时叹气道:‘我啥奖杯都拿了,就是沒有拿到过奥运会奖杯,这实在是人生中的一大憾事,’
但郎莫当时可不这么想,他觉得能够拿到如此奖杯的人可不是个简单人物,尽管他沒有登上他运动生涯的顶峰,但他也取得的惊人的成绩,于是,他死缠烂打的缠着龚老师,要他教射击飞碟的枪法,他的理由是:‘我也要当个飞碟射击运动员,我要当奥运会冠军,’当然,他的理由自然是假的,他为的是,以后当上警察,自己就是个神枪手,那样,当坏蛋逃跑的时候,自己就可以将坏蛋的腿精准的打残,自己就不用费那么大力气去追了。
龚老师终于被郎莫那慷慨高昂的誓言给骗了,他决定一试,虽然他教过不少徒弟,但射击也要讲究天赋,况且射击练习单调而又枯燥,或许龚老师的运气不太好,当别的射击教练教出的那些弟子风光大盛的时候,他辛苦了好几年,可他的弟子成功的并沒有几个,登上奥运会领奖台的就更不要提,这,的确是龚老师的一块心病,也是他的耻辱,一气之下,他觉得实在沒脸在教练队待下去,便跑到学校里來当体育老师。
当看到信心十足的郎莫后,龚老师的心中重新燃起一丝希望,说不定眼前的这个小家伙还真能实现自己沒有实现的目标。
结果,经过在郊外丛林中的初步测试,龚老师发现这郎莫真是个极有潜力的好苗子。
我们知道,飞碟比赛,一般采用双筒猎枪,最初射击目标为活鸽,后用泥制物代替,现用沥青、石膏等材料混合压制而成的碟状物,故称飞碟,比赛时,抛靶机按固定方向抛靶,射手依次在不同位置射击,以击碎碟靶为命中,命中多者为胜。
飞碟射击的项目:双向飞碟,靶多向飞碟靶,双多向飞碟靶三种,飞碟靶越密,抛起的角度越多,难度就越大,面对漫天乱飞的飞碟,不管你是何种姿势射击,都要求射击运动运动员具有平衡,注意力集中,协调,视力精确,心理稳定和时间感觉等项素质,但这些,龚老师发现,郎莫绝对是个极为难得的好种子,为此,龚老师高兴的差点落泪,他觉得洗刷自己的耻辱的机会快要到了,他一定要将郎莫好好的培养出來,好为他争口气,可惜的是,他根本不知道郎莫当时的想法,当然,狼校长也不知道龚老师内心的用意。
风里來,雨里去,师徒俩个一有空就会跑到郊外练射击,龚老师教的细心,从基础要领开始,到单靶,双靶,多靶....,郎莫也学的刻苦认真,以一个小笨笨似的初始门外汉,郎莫很快就掌握了射击要领,结果,快到高三毕业的时候,他对于多靶射击的命中率可以达到九成以上,这令龚老师高兴的差点流眼泪,按照他的想法,如此有天赋的郎莫,只要他继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