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儿。”好半天,狼校长铃声屏息听了好一会,并未发现什么动静。
“我们这个方向是顺风方位,我闻到了一股野猪的骚微,千万别出声。”紫梅警告着説道。
不久,左侧前方大约七八十米处,传來了一阵阵奇怪的悉悉索索的声音,又过了片刻,那声音越來越大,中间夹杂着机身低低的哼哼唧唧的叫声。
“沒错,很可能是只大野猪,它正在拱土,正偷吃甘蔗种呢。”紫梅咬着狼校长的耳朵耳语道,她的嘴巴离他的耳朵如此之近,那幽幽兰香直吹他的耳孔,尽管狼校长的鼻子由于鼻塞而对嗅觉失去了应有的灵敏,但这样贴着耳朵式的交流,在幽香扑鼻的同时,另一种使得狼校长感到如同触电般的奇异感觉‘刷’的一下传遍了他的全身。
“你説什么。”他故意装着沒听见,特地竖起了耳朵,朝她靠近了些,问这问那。
紫梅有用同样的交流方式,轻轻的回答着,这把狼校长乐的差点掉到蜜罐里去。
“别问了,听声音,它很快就要过來,准备,我数三下,你就开枪。”紫梅将猎枪递给了狼校长,不过狼校长是多么希望那野猪來的慢一些,这样,他就可以好好感受一下紫梅凑在他耳边説话时的触电感觉。
那拱土的声音越來越清晰,狼校长开始兴奋起來,死死地盯着前面漆黑无比的空地,他的食指紧紧的扣着扳机,只等紫梅发出信号,感觉到那野猪离自己不足二十米的时候,‘滴答’一声,紫梅终于打开了电筒,在手电筒的雪白光芒的照耀下,一只硕大的野猪顿时呈现在两人面前。
如紫梅吉言,这是一只棕黑色的公野猪,只见它正面向着两人,抬着头,傻愣楞的看着电筒光,两条长长的獠牙在白光照耀下,隐约散发出阵阵荧光。
公野猪抬头愣神的一瞬间,狼校长扣动了扳机。
野猪惨叫一声,身子浑身一震,狼校长打活物是他的拿手好戏,但眼前的着野猪虽然沒动,可距离太近,显然,那子弹击中了它,但还不等两人看清那子弹击在公猪的哪个部位,那大家伙再次发出一声愤怒的嗷叫,鬃毛倒竖,獠牙坚挺,撒开四蹄,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呼’的一下就窜到了两人的跟前。
“乖乖,双瞳猎枪还打不死它,我明明打中了它呀。”惊恐之中,狼校长大叫道。
“快啊梅根本沒有理会狼校长的话,只是一个劲的惊慌催促。
“快,快啥,快跑。”狼校长有些发蒙。
“快跑,跑到树后面,想办法上树。”紫梅一骨碌翻身而起,拉起正在发呆的狼校长就朝大树后躲去。
几乎是説话的同时,狂怒的公野猪已经冲到了眼前,好在,他们旁边的那棵老槐树直径足有两米粗,两个自以为厉害的猎手身子一晃躲到了大树后,才躲过了公野猪的致命一击。
公野猪势头过快,一下冲过了头,等他在回头时,只见那个女猎手已经爬上了槐树的一个大树丫上,但那个男猎手就可怜了,不管他如何用力,但却像只手忙脚乱的笨熊一样,弄了半天,还在树低下乱晃。
猪发出了一声怒吼,折回头,朝着那个男猎手的屁股猛冲过來,它要用自己的獠牙将男猎手挑到天上去。
“哎哟。”男猎手根本來不及躲避,被它成功的顶中屁股,不过,好在它的那尖尖的獠牙并沒有插中男猎手的屁股,可就这一下,已经将它眼中的仇人一下子撞得高高飞起,随着重重的一声‘扑通’,跌出一丈开外,动也不动,不知死活。
但公野猪可不管你是死是活,因为他要强烈报复,谁让你朝我开枪,在一撞就中的情况下,公野猪沒有丝毫犹豫,嚎叫着,顺势发起了它的第二轮冲刺,这回,它要用自己的超级武器将仇人的肠子挑出來。
眼看着狼校长就要命丧公野猪之手,黑暗之处,突然又‘砰’的传來一声枪响,随着这声枪响,公野猪发出了一凄惨的吼叫,直直得摔倒在地,抽搐了几下,再也沒有动静。
公野猪毙命后,一道人影捏着一把手电筒的从老槐树的另一侧急急跑了过來。
“咳咳咳。”躺在地上狼校长,借着光亮,他扭头一看,只见那七孔流血的公野猪的獠牙就紧紧的挨着自己的太阳穴,还不到一公分的距离,不要説公野猪不被刚才的那枪声干掉,假如那公野猪冲的再快一点,就算是被打死了,在惯性的作用下,要是被野猪的獠牙刺穿自己的脑袋,还有活路吗,他感到自己的冷汗一下子湿透了自己的全身。
他挣扎着踉踉跄跄地从地上爬起,口里猛地吐出几口鲜血,刚才那公野猪的狠命一撞,几乎沒把他的肠子震断。
“你们着两个不知死活的混蛋,你们是不是不要命了。”黑暗中,狼校长听出了这暴怒的声音,來人不是杨蛟还有谁,。
“爸梅此刻下得树來,吓的结结巴巴地想説话,但又不知道説什么好。
“混账东西,老子抽死你。”大怒的杨蛟举起右手,就要來扇紫梅的耳光,正在擦着嘴边血迹的狼校长一看,赶紧双手架住了杨蛟就要落下的巴掌道:“杨叔,别别别...,这不怪紫梅,是我闹着要來的!”
“你闹着要來的,你别护着她,我一看到猎枪不在,就知道这鬼妮子偷着出來打野猪了,我找了她一整夜,让我找的好苦,原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