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梅姐,啥呢,我不想脱衣服,这些睡袋都是那些兵蛋子的睡袋,我可不想脱。雯雯立马反对。
“谁说我们要睡睡袋,这么热,你能钻进去睡,将睡袋当做席子不就行了!”
雯雯想想也是,点点头,然后很有感觉地看了看狼校长。
“梅子,雯雯,你们真的想要脱衣服啊!”
“那是当然,不脱怎么睡,这里真的很闷啊。”紫梅道。
“是个好主意,我也想,我也要脱,那你们谁陪我睡觉啊....”
狼校长的话沒完,紫梅已经从蚊帐中出來,拎起脚上的运动鞋就往狼校长身上抽,边骂边道:“谁陪你,鬼陪你呗!”
顿时,狼校长怪叫着,道了声:“不好。”捂着脑袋,跑出帐篷。
帐篷里,紫梅收回手中的鞋子,笑骂道:“听好,请你进來,你不进,活该,既然不愿意进來那就在外边守着,反正你是站岗的份!”
说完这句,狼校长又听到里面传來两人嘀嘀咕咕的声音,其中有一句狼校长听得明白,“这个死猪粪,让他进來不进,馋死他。”这是梅子的声音,好像特地讲给狼校长听的。
这弄得狼校长内心啥滋味都有的。
他有些后悔,不该扭着脖子死撑非得到外边睡,至少,那帐篷那么大,比他们自己的那个简易帐篷宽敞多了,狼校长要是做些见不得人的小动作,也是很方便的嘛,现在看看,有些麻烦了。
紫梅与雯雯兴许是在地下暗流中折腾坏了,所以,将狼校长赶出去后,她两熄灯后,很快里面就沒了动静。
狼校长扯着耳朵,两人貌似传來了均匀的呼吸声。
但他不敢进去。
时间还早,躺在睡袋上的狼校长,虽然困,却睡不着,想着紫梅刚才的话,他的脑子中不可能不胡思乱想。
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在他迷迷糊糊意淫的过瘾之时,黑虎忽然跑出來,歪歪头,看了看天空中的那月牙儿,又急急的跑进帐篷,不知道搞什么对,难道它会赏月不成。
对于黑虎的反常举动,狼校长不以为然,心道,这条狗,什么都好,就是胆小。
刚想到这,猛然间,一股子阴风不知从何处刮过,滑过狼校长的身体,顿时间,狼校长打了个寒战,刚才舒服凉快的感觉一下子变成了阴冷的难受,难受之中,好像还闻到一股子若有若无的腥臭味,这股子腥臭味,狼校长好像在哪里闻过,他想抓住,可一晃眼,又沒了。
“他娘的,搞啥啊,那晚的情景不会又出现了吧。”狼校长嘟囔了一句,懒懒坐起,打了个呵欠,看看东边的月亮,臭味沒逮着,他想起了陨魂山那晚宿营时的阴风。
此时的月牙儿不知何时已经高高升起,就快到中天了。
狼校长看了看表,夜里十一点半。
但他好像沒什么睡意!
照理,他们在地下暗流中的那一个多星期,吃不好,睡不好,现在出來了,应该是大睡一通才是正常的,再听听帐篷里面,已经安安静静,紫梅雯雯早睡了。
奇怪,吃**了不成,这么兴奋,他很想摸进帐篷去。
就在这时,在帐篷群北边的最后的一个帐篷边,鬼鬼祟祟的冒出來六七个人影。
狼校长立刻瞪大眼睛,趴在地上观望。
只见那群人,背上背着不知道什么玩意儿,弓着腰,借着帐篷的掩护,躲过巡逻的武警,悄悄地朝西南边的峡谷口而去。
‘奇怪,他们是谁,为什么偷偷摸摸的,还去峡谷,’狼校长心道。
由于那些人沒有用照明设备,所以狼校长也看不清,他们到底是谁,然而,从他们身上鼓囊囊的背包看,这些家伙出去肯定有啥目的。
好奇之下,狼校长猫着腰,正想跟过去看看。
忽然间,身后有人在身后轻声道:“狼校长,别冲动!”
狼校长吓得一激灵,差些喊出來,猛回头,一看,却是杜天熨。
“你干啥,想吓死我啊,你几时过來的,怎么不通知一声。”狼校长当然也是低声回答。
“嘘,小声点啊!”
“我已经很小声的了,杜队长,那些究竟是什么人,夜半三更,还偷偷摸摸的去峡谷!”
杜天熨沒说话,來到狼校长身边坐下,而后道:“狼校长,你今天下午有沒有说你们在暗流中那船的事情!”
“什么船。”狼校长一时沒有反应过來。
”就是你们出來时坐的那个大锅呀!”
狼校长这才恍然大悟,道:“我沒说!”
“沒说,你确定!”
“对了,好像梅子跟他们说了,说我们用一个奇怪的大锅当船用,然后就出來了,你问这话什么意思!”
“你这么聪明,你好好想想!”
就那么两秒钟,狼校长便道:“我知道了,这伙进峡谷的必然是藤木竹春他们,他们偷偷的进峡谷,目的是去那个溶洞里找那....‘船’!”
“聪明!”
“可那就是一大锅啊....不对,不对,那船的材料好像非常特殊,你是说,藤木竹春是奔那船而去的,对不对。”狼校长突然醒悟。
“沒错,校长就是校长,一点就通,严犀和你聊过后,那会儿也沒注意这个问題,只想着那神秘的空间,可是严队回到他的帐篷后,就意识到了这个问題,你们乘坐的那个大锅,极有可能是我们目前无法认知的一种特殊材料,严队可以肯定,在那样的地下空间,现代人是不可能弄那么一口大锅到那里,所以,他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