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校长恍然大悟。
就在这会儿,飘风侠扶着花小九來到几人的身边,此时的花小九的脸部,真的可以用人间惨剧來形容,鼻子在冒血,嘴巴烂了,两片脸肿的跟馒头还不说,都看不到原來的颜色,青的,紫的,黑的,什么颜色都有,最惨的是,他的两只眼眶都被紫梅打伤,高高肿起,花小九的眼睛只能勉强睁开一条线,严重影响视力。
见到这种情况,狼校长看着紫梅,欲言又止,他沒想到,两人的比试居然必成了这样,他想骂紫梅,可又不知道怎么骂,毕竟紫梅看着花小九的伤势,也是觉得自己太过分,主动用手巾为花小九擦脸上的血迹。
唉。
飘风侠仰天长叹道:‘一个太狠,一个太死要面子活受罪,结果就是这样!”
不等飘风侠过多的长叹,远远地,跑來四五个人,到了跟前,狼校长看见是屠队,廖木,杜天熨,陈教授,以及那个藤木竹春五个。
“什么情况,什么么情况,是不是蟒蛇出來了。”屠队一到跟前就紧张的问狼校长。
“是的,但它又溜回洞里去了,我们只是将它打伤了,很可惜,又让它跑掉了。”狼校长道。
“打伤了,打在那个部位....嗯,这是怎么回事。”屠队说着,说着,就看到被飘风侠搀扶着的花小九。
“这是....花队长你搞什么东东。”廖木也是好奇。
“这小九嘴巴打烂了,漏风,又不知道如何解释,支支吾吾,不知所以然。
“花小九,你不要告诉我,这是被蟒蛇弄成这样子吧,说,究竟是怎么回事。”屠队的喝问声,非常威严,也带着一种无形的震慑力,甚至有些杀气,狼校长这才知道,为什么花小九这些人会惧怕屠队的原因了。
那气势,果然霸气。
但是花小九不敢说,飘风侠想说,又怕挨骂,他悄悄地朝狼校长使个眼色。
狼校长无奈,咳嗽几下,只好上前道:“屠队,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事情是这样的......”
最后他道:“结果,他们两个谁都不让,一个使劲打,一个让她打,结果,结果,事情就是那样的了....”
那屠队越听,脸色越青,说到最后,狼校长都觉着自己的口舌有些不清楚,他也不太敢看屠队那双暴怒的眼睛。
等到狼校长说完整件事,他自己都长出一口气,觉得这样说话真是累,跟着,廖木道:“然后,打着,打着,蛇就出來,飘风去救人,你们扫射,然后将蟒蛇打回了洞里!”
狼校长等人不停点头,连连道是是是是....
廖木正想在说点什么,只听屠队对着花小九吼道:“胡闹,丢人,连个女孩子都打不过,还队长呢,回去后,立刻写检查,深刻反省。”说完,气冲冲的走了。
而杜天熨看着屠队走了,赶紧尾随,可能想去安慰一下屠队,临走之时,对着花小九道:‘兄弟,不听劝是吧,怎么说來着,嗯,恭喜你喜得一名漂亮的干妈!”
撂下这句,也走了。
杜天熨走了,廖木捏着自己的大鼻子,他是领导,怎么也得说两句,想了想,笑道:“紫梅啊,姑娘家,得悠着点,我现在很担心你是否能嫁的出去!”
不等紫梅反应,廖木也悠哉悠哉的走了。
廖木走后,那藤木竹春上前一步,看着狼校长等人,竖起大拇指道:“中国有句古话,叫做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高,呦西,好样的,都是英雄,大大的英雄!”
他说完,对着狼校长等人一一鞠躬后,也不紧不慢的走了。
來个五个人中,只有陈教授沒走,但他才不管花小九的伤势,他只关心那条蛇,他甚至來到那蟒蛇洞前,扶着眼睛,左看看,右看看,巴不得那蟒蛇能再次出來,他好仔细的研究一下那条具有远古血统蟒蛇的所有秘密。
屠队这些人走后,飘风侠扶着花小九也走了,紫梅与雯雯低着头跟在飘风侠与花小九后面,像做错事的小孩,默默的撤离现场。
蟒蛇洞口,只剩下陈教授与狼校长。
“陈教授,走吧,别再看了....”
但不管狼校长怎么说,陈教授还是舍不得离开,他甚至后悔为什么不跟那两个小武警一起警戒,这样,他就能看见那条蟒蛇了,他甚至下定决心,从这一刻起,不再离开蟒蛇洞口。
狼校长很佩服陈教授的敬业精神,但这样是不妥的,于是,他脑瓜一转,笑道:“陈教授,你这样呆在这里沒什么效果的,那条蛇,被我们狠狠地扫射了一通,近期内肯定不会轻易出來,我跟你说点事情,事有关这条蟒蛇的,这也是我刚刚发现的....”
“真的,你可不能骗我。”陈教授半信半疑。
“我当然不能骗你,您是长辈,还是学者,问題是你想不想听!”
“当然想,小朗,你几时也学会吊人胃口了。”陈教授笑了。
‘陈教授,这里真的危险,这里不应该呆在这里,想听,那好,我们一边走,一边说....”于是,那狼校长就像哄孩子一样将陈教授拉走,路上,他将刚才用冲锋枪击伤蟒蛇的事情给陈教授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蟒蛇洞终于恢复了平静,又只剩下两个小武警在洞口附近警戒。
把陈教授送回帐篷后,狼校长也回到自己的帐篷,一进去,就看见紫梅坐在睡袋上哭鼻子,一问雯雯,雯雯也摇头,说紫梅一进來就哭鼻子。
“怎么了,紫梅。”狼校长坐在紫梅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