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戴酒鬼看清这突如其来闪着寒光的东西原来是一把匕首时。大喊一声:“妈呀!”他吓得一屁股便跌坐在地上。
然而,就在他跌坐在地上的刹那间,餐厅里的几条灯管突然全部熄灭。看样子,好像停电了!餐厅里一下子变得伸手不见五指。
“这么多位,别误会,别误会只是想起来撒包尿,这样.....这样不过分的吧?”黑暗中,传来了戴酒鬼惊恐的声音。
“老家伙,怎么回事?为什么你一出来会停电?是不是你在耍花样?”戴酒鬼面前那手持匕首的大汉急忙恶狠狠的低吼道。
哪敢啊!你就是借我是十胆子我也不敢乱来,我们这里不比城里,动不动就停电,这已经是常有的事情。我估计,这次可能又是例行断电不奇怪。”
最好不要胡説。否则,你知道时什么样的后果。”大汉在黑暗中威胁着。
这时,咔哒一声,一条如指甲般大小,蓝幽幽的火焰给餐厅带来的些光亮。一个站在老者身边的大汉打着了一个打火机。
昏黄的光亮下,那端坐的老者缓缓站起,走前几步,来到戴酒鬼的身旁,低下头,一对阴阴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还坐在地上的戴酒鬼。
好一会,他问:“电闸在哪里?”
“在,在餐馆外边的墙上。”戴酒鬼仍然战战兢兢的回答。他的头上已经有些汗。看表面似乎吓得够呛。
“很好,那你立刻去看看,记住,在屋外,只需查看,不要随便瞎嚷叫,明白吗?”老者提醒道。
“是是是,我明白,我明白,我只是去看看外面有没有跳闸。”戴酒鬼连连回答。
“地豹,你跟他一起去!”老者命令其中一个马脸大汉。“好的,师傅。”那大汉领命,陪着戴酒鬼就往门口而去。
刚走几步,戴酒鬼站住道:“好汉,可否让我让我到房间里拿好螺丝刀和保险丝再去,万一真的时烧了保险,也好接起来啊?”
那大汉愣了楞,正待回答,老者发话:“老家伙,我只是让你去看看有没有跳闸,并不是让你去接保险丝。你是不是不想去?”
“不不不,你误会了,我这就去,我这就去。”戴酒鬼説话的时候,不知为何,他脸上的汗珠好像更多了。
戴酒鬼和那个叫地豹的来到餐厅门口,戴酒鬼正要拉开门栓,就在这时,大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同时,一个声音在喊:“酒鬼,酒鬼,怎么回事?怎么又没电了?”
面对这样的敲门声,戴酒鬼连忙回头,请示着老者。
老者想也没想,摆了摆手,示意他别出声。
那敲门声敲了几下,边没有动静。但门外却传来了敲门者的牢骚声:“像死猪一样的酒鬼,我他妈真是笨,这如何叫得醒他,又得让我去整那破电闸。”
牢骚话完后,外边就没了声音。
打火机由于燃烧的时间长了些,熄灭了一会儿后,再一次被打着。光亮下,老者重新盯向了郎莫和柳眉,阿兰三个。此时,那两个架住郎莫的汉子已经松开了手,由于这突然的停电,校长暂且免过了被暴揍的痛苦。戴酒鬼则被赶进了他自己的房间。
“老板娘,既然你这里经常停电,那就请点燃蜡烛吧。”老者对阿兰道。
阿兰无奈,只好从柜台里翻出一根蜡烛。并点燃。
烛光下,老者走到郎莫跟前,笑道:“小子,你好运气,在关键时刻居然可以碰到停电。但是这次你不会那么好命,蜡烛可不会随便停电。我最后问你一次,你究竟告不告诉我,那小姐,他是谁?”
“对不起,无可奉告!”郎莫的回答词,一个字都没改。
“好!硬气!地豹,给我往死里打!”这老头终于发狠。
地豹上前,伸出拳头朝肚子上狠命就是两拳,顿时,这狼校长犹如沙袋一般捂着肚子跌倒在地,他也发狠道:“混蛋,来吧!尽管来吧,但你要记住,只要我不死,我定会十倍的奉还!”
地豹大怒,抬脚就要狠踹,阿兰和柳眉一看,又要拼命地往前冲,但同样被拦住。
眼看着狼校长就要被地豹的皮鞋踢中。但老者突然发话:“慢!”,地豹的那只已经发力的右脚在半空中硬是收了回来。
“小子,你刚才説,如果地豹打了你,你就要十倍的奉还,看来你狠狂,也很有意思,我锻赫最喜欢的就是和一些有意思的人打交道。我现在忽然改变注意,不打你了!既然你这么有性格,那我今天就降下身份来陪你玩玩。因为我太长时间没有碰见过像你这么有意思的人!所以,今晚我很有兴致,就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郎莫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捂着肚子弓着被背道:“你想怎么样?説来听听。”
“地豹,立刻把老板娘的衣服扒光!”锻赫突然叫道。
“你,你他妈敢!”郎莫怒吼。他知道了这锻赫想完什么游戏了。
“年轻人,别那么大声,这餐馆的隔音效果虽然好,但也禁不住你如此大声嚷嚷。我可不想惊动那些种田佬。”锻赫的话刚完,一个汉子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一块又脏又臭的抹桌布赛到了他的嘴巴里。
“动手!”锻赫冷冷的説道。
地豹拖过阿兰,来到锻赫边,随手一带,就把阿兰的衬衣扣子个给全部扯下来,露出那雪白的sū_xiōng,及粉红的乳罩。此刻的阿兰虽然是惊怒羞愧不已,但她半点没有办法,狼校长极力挣扎想冲过来,无奈,他被人如小鸭般被牢牢拖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