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脸红光满面,一脸淫相,两只手在那女人的身上游走着!
那女人也不是善类,高颧挑眉,眼如春水,腮似桃花,半笑含媚,一看就是水性杨花的货色!
一个色胆包天,一个半推半就,两人急迫地钻进了后座!
“回宅子!快点!”刀疤脸头都不抬,继续埋在女人在脖子上喘着粗气朝我喝道!
女人魅意荡漾,嗲声道:“呦,豹爷,你急什么,你不是要在这看场子嘛,要是因为我耽误了您的财路,我怎么好意思啊!”
“嘿嘿,钱赚不到头,有财路何愁没财啊。倒是这娇滴滴的小娘子,不是每天都能碰到,既然今天到了我怀里,你看见那只花豹把送上门的小蹄子推出去的?”
“豹爷,你坏,等等嘛,这还有司机呢!”
刀疤脸哼道:“我的司机都不是人,你就把他当成一个小猫小狗就好!我看你刚才没少输吧?跟着豹爷我,我便告诉你这赌场里赚钱的门道!”
刀疤脸yín_dàng地说着,一手便伸进了女人的怀里!
“豹爷,人家可是有夫之妇,你就不怕我们家那口子?”这女人倒是贱的可以,这时候还好意思提自己的丈夫!
“怕?嘿嘿,我就怕他不来找我呢,到时候我直接把他做了,你也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跟着我了!”
两人淫言浪语你来我往,要不是我在车里,恐怕马上就是一副春宫图了!
我默不作声,开着车,绕了两个便道,出了城郊。这一路是傍晚我特意走了一遍的,绝无探头!
等我将车停在城外云城河边一处芦苇荡旁的时候,车里面已经娇喘连连了!
“豹哥,到地了!”我淡淡地说道!
后视镜中,刀疤脸从女人的怀里直起身,朝外望了望,一见周围黑咕隆咚,马上怒道:“你奶奶,不是回宅子吗?这是哪?”
那女人一脸红粉,裹了裹扯开的衣襟,骚声骚气地笑道:“豹爷,你这是要玩花样啊,这就是你的宅子?天为被,地为床?真没想到,你还好这口,打野就打野,只要豹爷开口,我又不会拒绝,你何必声东击西嘛!”
刀疤脸嘿嘿一笑,朝我一摆手道:“也好,算你小子还有情调,今儿爷就来震一震。你,下车去!”
刀疤脸说完,便一把扯开了女人的扣子,翻身压在了女人身上!
我坐住不动,不禁冷笑一声!
“豹爷,别急,喏?”那女人朝我试了试眼色。
刀疤脸一副猴急的表情,抬起头恼羞成怒朝我吼道:“你特么聋子?老子让你出去吹会风去!”
我默不作声,将匕首拔了出来,猛地一出手,插在了仪表盘上!
“啊……”女人见到刀子,马上尖叫一声,狼狈坐了起来,大叫道:“你是我丈夫的人?”
她倒是想的远,还真是应了那句话,啥人长啥心!
刀疤脸虽有慌张,但是气势还在,皱眉打量了一下我,冷声道:“你不是我的司机,说,你谁的人?是谁让你来的!”
身旁这女人很是碍事,而且其性子yín_dàng之极,实在恶心,和潘金莲、某蓉之流堪称伯仲之间,我不用回头,猛地一挥手,打在了其枕骨穴上,力道刚刚合适,昏阙又不会致死,醒来之后,来这段记忆都不会有。
见这女人一声不吭瘫在了后座上,刀疤脸终于有些慌张,一拉车门,准备要跑!
“早锁上了,你就安心呆着吧,说说,昨天你替谁杀的人!”我转过头,冷眼看着刀疤脸!
“你怎么知道,你是谁?你是警察?”刀疤脸谨慎地问道!
“老子先问的你,你却反问老子,不知道现在咱俩谁说了算是吗?”我反手就是一个大嘴巴子,抽的刀疤脸一愣!
“妈的,你敢打我!”刀疤脸反应了过来,弯下腰从小腿上拔出一把刀来,咆哮着就朝我捅了过来!
我早有准备,这人既然能在云城最大的黑赌场做事,那就不是一般的主,我反手一摆,将刀锋打开,顺势拉住他的手腕,朝着其肩劈手就是一掌!
要是一般时候,这一掌绝对能让他骨折。可是刀疤脸不过抖了抖肩膀,竟然好发无所!
而且趁我惊愕之际,刀疤脸一脚便将后门踢开了。
这人竟然有这么大的气力,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莫非练的是某门的硬气功!
我赶忙追了出去,六指按在了任脉中六穴上,左三右七运转数圈,顿时双眼如炬,所看之处,通透数丈,犹如隔山观海!
在岐伯眼中,就看见刀疤脸全身筋脉绷紧,十趾用力抓地,双腿用劲力内扣,所有穴脉气力一环扣着一环,这大概这就是金钟罩的脉理了吧!
“丑八怪,你这就丢下女人自己跑了吗?”我高喝一声,弯腰捡起一块石头,乘刀疤脸回头之际,飞手打了出去!
刀疤脸全身看似坚硬如铁,但绝非没有破绽。无论是金钟罩还是铁布衫,都有自己的气门,不同人在不同的地方,有人在脚心,有人在裆部,有人在腋下,而刚才我看了,刀疤脸的气脉漏洞就在腰心。
石头不偏不倚,正中穴位,刀疤脸痛喝一声,趴在了地上!
只一下子,全身气力便泄了,和刚才相比,这货的气色就差的多了!
刀疤脸吓坏了,连声叫道:“兄弟住手,不知道得罪了那尊神,还请你赐教啊,留我一条命!”
“我说了,我不是任何人派来的,我就问你,爨彧(yu)是不是你杀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