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摔在了地上,还是在停不下来地狂笑。
四周围的人群都被一脚踹得静默了。
能让驸马爷拳脚相向的人,能是什么好人?
小厮一副做错事的样子,缩到了一遍。
穆家人一脸震惊,退避三舍。
侍卫们纷纷拔刀,就要拿下程让!
就在这时,程让的笑终于缓了下来,她伸出手指,指着卢兴元:“你个新郎官,怎么剃了这么个逗趣的头型!”
程让不知道,在巍国,新郎结婚时,需要把脑袋四周围的头发都剃掉,只余中间那一撮,扎一个长长小辫,这才喜庆。
她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逗的头型,而且,那搓长长的小辫,不是长在别人身上,而是长在发小卢兴元的身上,她能忍住不笑吗?
卢兴元黑着脸,伸出手来,一把将她拉起,又狠狠给了她肩膀一拳:“兄弟我今儿大喜事,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
程让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袍,又抖了一下自己的袖子,笑着朝着卢兴元一拱手。
“情敦鹣鲽,愿相敬之如宾;祥叶螽麟,定克昌于厥后。同心同德,宜室宜家。永结鸾俦,共盟鸳蝶。兄弟,百年好合!”
卢兴元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他朝程让回了一礼,道:“兄弟,多谢,快进去喝喜酒。”
二人一前一后有说有笑地进去了,这突然的反转,更让周围的静默久久没有打破。
程让和卢兴元刚刚的对话都是用的大盛话,程让那段祝词也文绉绉的,周围人都没有听懂,但他们却看得见驸马爷表情的变化。
刚刚还拳脚相向的人,忽然又好似亲如兄弟……这,这反转也太大了吧。
小厮眨眨眼,原来那位少年,还真是驸马的熟人啊。
而且,看这关系,还不是一般的熟人,只有非常熟、非常了解的铁打的朋友,才可以这般拳脚相加地开玩笑啊。
穆家人先是惊诧,在发现程让与驸马爷的关系也极好后,他们彻底服了,这是什么天南地北广阔的人脉网啊!心中庆幸还好他们没有选择跟她对着干,这美人不但自己厉害,后台也太大了点,可惹不得啊……
程让跟着卢兴元往公主府里走,一边走一边感慨地看着卢兴元脑袋顶那一小揪辫子,道:“兄弟啊,你虽然不及我一样貌比潘安,但也勉强算得上是玉树临风,面如冠玉。瞧瞧你这小辫子扎得……啧啧啧……”
卢兴元脸又黑了,他也不喜欢这个发式啊,叹了一口气,他摇摇头,头上的小辫子跟着他晃头的幅度左右摇摆,他道:“哎,谁叫我娶了金铃呢,他们巍国就是有这个风俗,我也只能入乡随俗了。”
程让一听他这么说,理解了,拍了拍他的肩:“男人嘛,本来就该多承担一点,金铃选择在这个关头嫁给你,也是顶了很大的压力的。”
卢兴元点了点头,他又何尝不知。现在大盛和巍国在打仗,金铃却还是义无反顾地嫁给他这个大盛人,已是对他绝对的信任。
就在这时,金铃头上挂着漂亮的头饰,脚踝手腕上挂着响当当的铃铛,远远地朝这边叮叮当当地跑了过来:“卢哥哥,马上要开始典礼了,你怎么在这里呀,我找了你好久!”
她在看到程让之后,眼睛猛地睁大了,捂着嘴惊呼道:“程让,你怎么来了呀!”
又看向卢兴元:“卢哥哥是不是高兴死了?”
程让笑道:“这小子可算有了归宿,我这个做兄弟的不来庆贺一下怎么行。”
她又自怀里掏出那对小石像:“我知道,你们什么都不缺,所以……我就给你雕了一对小石像,祝你们之间的感情,永远如磐石一般坚牢。”
金铃欢喜地接过这个石像,手指摩挲过两个小人儿的脸蛋,感动地红了眼眶。
“这是我今天收到的最好的礼物了。”
“情敦鹣鲽,愿相敬之如宾;祥叶螽麟,定克昌于厥后。同心同德,宜室宜家。永结鸾俦,共盟鸳蝶。兄弟,百年好合!”
卢兴元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他朝程让回了一礼,道:“兄弟,多谢,快进去喝喜酒。”
二人一前一后有说有笑地进去了,这突然的反转,更让周围的静默久久没有打破。
程让和卢兴元刚刚的对话都是用的大盛话,程让那段祝词也文绉绉的,周围人都没有听懂,但他们却看得见驸马爷表情的变化。
刚刚还拳脚相向的人,忽然又好似亲如兄弟……这,这反转也太大了吧。
小厮眨眨眼,原来那位少年,还真是驸马的熟人啊。
而且,看这关系,还不是一般的熟人,只有非常熟、非常了解的铁打的朋友,才可以这般拳脚相加地开玩笑啊。
穆家人先是惊诧,在发现程让与驸马爷的关系也极好后,他们彻底服了,这是什么天南地北广阔的人脉网啊!心中庆幸还好他们没有选择跟她对着干,这美人不但自己厉害,后台也太大了点,可惹不得啊……
程让跟着卢兴元往公主府里走,一边走一边感慨地看着卢兴元脑袋顶那一小揪辫子,道:“兄弟啊,你虽然不及我一样貌比潘安,但也勉强算得上是玉树临风,面如冠玉。瞧瞧你这小辫子扎得……啧啧啧……”
卢兴元脸又黑了,他也不喜欢这个发式啊,叹了一口气,他摇摇头,头上的小辫子跟着他晃头的幅度左右摇摆,他道:“哎,谁叫我娶了金铃呢,他们巍国就是有这个风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