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策哥哥,我们已经放假了,不上课了哦。晓静姐姐找你,她说你的电话总打不通。”
石木匠两人下山,刚好碰到林晓静在到处找冯天策,便打发憨娃到山上来喊他。
“都放暑假了啊,日子过得真快!我知道到了,这就下去。憨娃,你也一起下山吧。”
冯天策摸摸口袋,手机还在,没掉出去,可居然又没响。他摇摇头,便锁上木屋的门准备下山。
“天策哥哥,你自己先走吧,我还想在山上玩一会。”
憨娃说着,一溜烟跑向松树林那边去了,冯天策叮嘱了一句,也不管他。这熊孩子打小就喜欢钻山林,跟自己当年一样。
.......
“嘿,冯天策,你哪来的这么漂亮的两条猎狗?”
刚进院子,林晓静就看见了狼九和十三,她顿时像发现了有趣的玩具似的,就要往前凑。
“咦?静静,你不怕这两条猎狗?这两条狗是我买来的,准备放一条在鸡舍那边,一条帮我看家。”
林晓静的反应和所有人都不同,她居然想上前摸摸狼九,冯天策赶紧安抚已经开始有点暴躁的两条猎狗。
这个静静,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天不怕地不怕的。
林晓静看着狼九和十三不太友好的模样,有些遗憾,本来她还想着等会儿跟两条猎狗合张影呢。
“冯天策,我爹在镇上要不到修桥的资金,就去县里堵了几天的何县长,结果也没见到人,他正在家生闷气呢。哼,都是那个张一山,故意为难我爹。”
林晓静进屋刚坐下,就噘着嘴说了一大通,看得出来,她对于张镇长的怨念还挺深。
“冯天策,你有没有什么好办法,可以让我爹完成他最大的心愿?把咱斜谷村的桥修了......”
这个张一山,还有完没完?冯天策顿时恼火起来。
“修桥的事情他也卡?他难道忘了他也是从斜谷村走出去的吗?静静你别急,我从知道张一山派了几波人到我的林子里查看,我就想好了对策。你先坐一下,我去拿点东西。”
冯天策转身进了里屋,林晓静无聊的四处打量,发现桌上有一把做好的线香。她拿起一根仔细的瞧瞧,嘿,好丑!不仅粗细不均,还长的长短的短,简直就是儿童的涂鸦之作。
“嘿嘿,这是我练手的。以前看老道爷爷做线香,觉得很简单,可轮到自己动手,就成这样了......不过,我再练几次,就应该差不多了。”
冯天策隔了十几分钟才从屋里出来,手里拿着一小袋“竹荪”,上次在市里买的那个包,以及一叠手写的文稿。
“哈哈,果然是你的手艺,真是丑爆了。不过香的味道很好闻,这几只线香归我了。”
林晓静从不放过打击冯天策的机会,一边嫌弃这些线香外形丑,一边点燃了一只香。还别说,这香品质蛮不错的。
桌上的线香,就是冯天策用上次沉香剩余的边角料做的。这些是起初制作时的失败产品,后来做得稍好些的,他都放在了空间里。
“这些香你随便拿,我还有。回家赶紧点上,好让有德叔的心静下来,免得气坏了身体。静静,这有点竹荪,还有上次答应你的包,一会走的时候都带上。这几页纸是我写的,回头你拿去给你舅舅看看......”
沉香有安神静心的功效,对于思虑过甚的人效果尤其好。
林晓静没想到冯天策还记着那天的一句戏言,而且也很关心自己的老爹,心中当然很高兴,随即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这个儿时的假小子,越大还越漂亮了呢......”
冯天策恍惚间有种惊艳的感觉,忍不住偷偷在心里嘀咕了一句,这话他可不敢在英姿飒爽的林晓静面前说出来......
送走林晓静,冯天策叹了口气,他本想着低调的发展自己的林场,可谁成想张一山老是找麻烦?
不过,他有把握,等静静回到县里,把自己交代的事情办好,张一山肯定得收回他伸出来的爪子。
“林支书是个好人咧,心里一直惦记着给村上修桥。不行的话我干脆一次多交几年的承包费,好帮村上多凑点钱,我自己紧点就紧点吧。”
冯天策已经承诺捐十万元修桥,再加码也不合适,凡事都得有个限度。但若仅仅是提前交几年的承包费,那就没问题了。
想着自己的小心思,冯天策进屋把剩下的短裙竹荪都拎到了院子里,摊开了晾晒。他今天懒得去县城,又不想总在肖凯泽这一棵树上吊死,就干脆把这些竹荪晒干。反正这玩意干货一样好卖,价格还高。
中午他做了一大锅竹荪老鸭汤,鸭子是他从空间里抓出来的。之前在南山放养的鸭子,已经长了几年,变成了名副其实的老鸭。
菜刚出锅,香气就飘到了院子里,狼九和十三都闻到了,一个劲的瞅着厨房里面流口水。
冯天策挑了些鸭肉放地下食盆晾着,两条狗怕烫,急得直转圈。
然后他才把一盆浓香的“竹荪老鸭汤”,一大盘雪白的馒头,端到了院子里的小桌上。
“天策,憨娃在你家吗?要吃午饭了,却到处找不到人。”
刚坐下,就听到院子外面石木匠在大声的喊话。
“憨娃没和我一起下山,他说想在山上玩会儿,没事的,估计小孩贪玩。”
“那行,我去山上找找,就不进来了。”
没等冯天策起身,石木匠就匆匆远去,听脚步声是往山上去的。
“应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