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的助理据理力争,周围的警察和民间救援队的人也纷纷过来说情。上尉军官这才松了口,只让几名士兵象征性的查看了一番,随后就放行飞机起飞了。
“真是好险!我刚才差点以为又是一场阴谋呢。”
杰西卡感到很庆幸,这要是查出来违禁品,最起码也得坐三年牢。
运输直升机腾空而起,脚下的松戈山保护站逐渐远去,机上的人都一种劫后余生的感慨。
“杰西卡,到了菩萨市我先带你们去做个体检。身体没问题的话,你尽快回组织述职吧。”
野生动物保护组织的总部设在瑞典,他们参与过世界上多个野生动物保护区的建立和管理。
杰西卡点点头,侧身向窗外望了一眼,飞机已经飞出了原始森林的边缘地带,已经到了连续地质断层的上空。
“轰......轰轰......”
爆炸发生的很突然......更可怕的是,在连续两声爆炸之后,杰西卡他们藏匿在机上的枪支弹药又再次发生了殉爆。
天空中燃起了一个巨大的火球,运输直升机毫无意外的在空中解体,残骸飘散在了地质断层带广阔的区域内......
此时,正是当地时间下午三点四十二分。前往松戈山保护站接幸存者的运输直升机,失联了。
下午五点,应环境部和国际野生动物保护组织的请求,菩萨省组织军警以及专业救援队,开始搜寻失踪直升机的下落。
可是在茫茫的原始森林以及广阔的地质断层无人区,想找一架小小的直升机,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至于何时能找到,这要看运气的。
.......
远在国内的冯天策,对于松戈山保护站后续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他和林晓静在一起腻了一天,第二天很顺利的领上了结婚证。晚上,林晓静把林支书和王春兰一起接到了沂州,准备高高兴兴的吃顿饭。
“天策,虽然静静和你还没举行婚礼,可她在法律上就算你的女人了。你小子以后可得对她好点......”
席间,林支书依然不喝酒,不过他还是找个机会郑重的叮嘱了一句。
王春兰笑眯眯的看了一眼冯天策,说道:“你个老头子,咋还不放心人天策呢?天策,别听她爹胡咧咧。他呀,就是宝贝他那闺女。不过,你打算啥时候举办婚礼?我觉得吧,你和静静总是这么天各一方也不是个事儿。如今你俩已经领了证,要不让她去柬埔寨帮帮你?”
“娘......哪有你这么催人的。我和天策商量过了,一年之内肯定能把婚礼办了,您呀,就别操心喽。”
林晓静害怕冯天策多想,赶紧接过了话茬。
林支书坐在那里没有吱声,他倒不急着赶紧把闺女嫁出去。
“有得叔,婶子,正如静静刚才说的,我两人一年之内肯定会举办婚礼的。我是这样想的啊,一个呢,婚礼不能马虎,需要较长的时间来筹备。另一个呢,我在柬埔寨那边的事情比较多,大概半年之后才能彻底走上正轨。二老请放心,我以后肯定会对静静好的。
暂时吧,我还想让静静帮我多管管大青山林场的事情。毕竟柱子哥是村长,人家的事儿也挺多,的确是需要人多帮衬。当然,静静随时都可以去柬埔寨呀。现在交通这么方便,咱又不差那点机票钱,是吧?”
还没有举办婚礼,照规矩冯天策还不能改口叫“爸妈”。不过将心比心,他也能体会静静爹娘的心情,所以才刻意解释了一番。
静静妈王春兰还是有点疑虑:“可是......”
林支书这下有点火了,瞪眼说道:“可是啥呀?听不懂话还是咋地?我觉得人天策这么安排挺好,你个老娘们就别瞎操心了。”
这下子,冯天策反而不好意思了,他刚想说几句,餐桌上的电话响了。
“那啥,我出去接个电话,马上回来。”
电话号码是个从未见过的新号,但可以看出来是从柬埔寨打来的。冯天策怕又有什么事,不想让大家跟着担心,就走出了包间。
然后才接听了电话:“你好!哪位?”
“冯兄弟,是我,洪烈。这两天松戈山保护站可是大戏连台哦......他们不仅被端了老窝,就连最后的幸存者都全部在一场空难中给报销了。”
洪烈无疑是兴奋的,但他同时又很苦恼。因为他一直想不通,这两场大戏到底是谁导演的呢?
“不是吧?我昨儿接到叶琳娜的电话,才知道松戈山保护站被毒蛇和毒虫袭击了。这才隔了一天,怎么又出了一件大事?真是不可思议。”
毒蛇和毒虫的袭击,本来就是冯天策的手笔,可空难的事情他真的是一无所知。这会儿要不是洪烈亲自给他打电话,等以后他知道了此事,说不定还以为是洪烈做的呢。
实际上,洪烈也抱着同样的心思。这要不是知道冯天策回到了国内,他也差点以为是冯天策驱使毒蛇和毒虫袭击了保护站。
“嗯,的确是不可思议!也许是他们多行不义招祸患吧。发生空难的直升机是昨天下午起飞后失联的,今天才找到残骸。我托人问了一下,初步分析是飞机上携带了大量的武器弹药,意外导致爆炸,从而致使飞机空中解体,机上人员无一生还。”
洪烈心中当然感到很痛快,可是以他的经验判断,这个意外的说法值得商榷。他觉得很有可能是有人放置了爆炸装置,炸毁了飞机,而弹药的殉爆